錯,並沒有抒發過多的個人情緒,替我指明瞭方向後,與我們擦肩而過。
道了聲謝,我抱著袁珊珊朝著那方向走去。
“你這是要故意讓我出醜麼?”袁珊珊咬著牙充滿怒意地說道。
我依舊沒搭理她,露出了一個和善的微笑,心說:有能耐你跳下來呀。
這麼晚了,醫院裡走動的也只有護士,並沒有多少人看到袁珊珊的窘態,所以她沒再說話,很快來到了衛生間,袁珊珊虛弱地說道:“你放我下來,這是女廁所,你……你這人怎麼這樣。”
我解釋了一句:“說話都快沒力氣了,你站都站不穩,我能放心你一個人麼?”
袁珊珊強打起精神,用一隻手揪住我胸口的衣服,鄙視道:“不要你管,總之,這裡是女廁所,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進來。”
“那有什麼,我當清潔工的時候經常出入女廁所。”我撇撇嘴無視她的譏諷,袁珊珊聽完,默默的翻了個白眼,被氣的無話可說。
用腳碰開門,結果卻發現醫院的大便器不是馬桶,而是蹲便器。
我看了幾間,全部都是。
袁珊珊不耐煩地道:“你快放我下來,還要抱到什麼時候。”
我皺眉瞥了她一眼,把她放到地上,結果手剛鬆開,她整個身子就一軟,險些摔倒,幸好我眼疾手快,蹲下用手把她身下給接住,否則這一下可得摔實了。
而袁珊珊也心有餘悸的喘著粗氣,胸膛劇烈的起伏著,額上冷汗直冒。
“你沒事吧,我就說你站不穩了,還要逞強。”我關心的問了一句,卻沒得到感謝,袁珊珊眼神幽怨地瞪了我一眼,我都不知道自己哪兒又做錯了。
直到袁珊珊臉上的羞怒之色愈發嚴重,開口喝止一句:“你打算這樣吃我豆腐到什麼時候。”我才醒悟過來,剛才接住她的同時,一隻大手已經撫到了她的臀兒上。
“什麼叫吃豆腐,我整個人被你睡了我都沒說什麼。”我在心裡嘀咕了一句,但手上還是規規矩矩的往上移了十公分。
“撒手,我要方便了。”袁珊珊還是不滿,蹙眉瞟了我一眼,難為情的把臉轉了過去。
這把我給氣得,就現在這樣還逞強呢?
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十分不客氣地說道:“你要是能把自己的腰帶解開,我就撒手,你站都站不穩,還想什麼呢,除非你就這麼尿褲子裡。”
袁珊珊並沒有換上病號服,穿的還是自己那身,那皮褲別提多緊了,正常人脫下來都費力,何況是她一個幾乎虛脫的病號。
她聽到我這麼說,臉上又羞又怒,足足盯了我三秒鐘,一句話沒說,就開始用一隻手當著我的面去解褲子的紐扣。
看她那噘嘴賭氣的樣子,我差點就以為她能辦到了。
一分鐘後……
“我不方便了。”袁珊珊氣得快要哭出聲來。
看她卸下了所有偽裝,終於流露出屬於一個柔弱女人的無助,我卻是笑不出來,正聲道:“不行,醫生說了這個期間最好不要染病,否則以後就好不了,你把腎憋壞了怎麼辦。”
袁珊珊並不糊塗,沒拿自己身體開玩笑,對我說道:“你去喊個護士來幫我吧。”
我心裡有些失望,很想問她一句:“為什麼我不行?你把我身上的便宜佔光了,就這麼對我,也太過分了吧。”
但實際上我沒敢這麼問,我和她現在的關係太緊張,我不敢那麼隨意,於是換了種說法,道:“剛剛別人護士都瞧見我抱你上廁所了,肯定以為我是你丈夫,現在去叫她們幫忙?”
袁珊珊一臉焦急,我始終面色沉靜。
最後,袁珊珊大概是想通了,羞憤地瞧著我,吞吞吐吐道:“你,你。”
我二話沒說,抱著袁珊珊進去了,並反手關上門,開玩笑,要是待會讓人看見,等袁珊珊滿血復活了,估計就要撕了我。
隨後,我十分自覺的把視線鎖定在袁珊珊眼前,讓她看到我沒有趁機偷窺,手上則是在替她解開身下的防線。
不破除防線,那和穿著褲子方便有什麼區別?
袁珊珊的呼吸變得愈發急促,咬著嘴唇一臉血色地看著我,目光茫然無措。
待到在我的幫助下,她蹲下後,才稍微安靜下來。
一分鐘後,傳來了陣陣嘩啦啦的水流聲。
隨後,袁珊珊遇到了一個更加尷尬的問題,她沒辦法自己擦,“現在怎麼辦……”
我沉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