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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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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瞧出她的意圖,安玥仰臉瞪著她,冷冷的恐嚇道:“本宮是寵你,但你也莫要太得寸進尺了,否則後悔晚矣。”

容卿抿唇笑笑,扯過他雙手,高舉至頭頂,綁縛到床頭柱上,又用力拉開他雙腿,綁到了對面的兩隻床腳上,完了拍拍手,在大殿內來回巡視了一圈,最後選中了多寶閣旁青花瓷瓶裡斜插的一根孔雀翎,取出來叼在了嘴上。

除了揮之不去的噩夢外,安玥最怕的便是癢,一見她手裡的物事,當即臉色慘白,尖叫道:“滾開,你若是敢碰本宮一下,本宮就誅你容家九族,挖你容家祖墳,讓你母親容鬱有冤不得申,含恨九泉死不能瞑目。”

不過是拿了根增加情/趣的孔雀翎罷了,沒想到他會如此激動,容卿連忙將其放回原處,又跳到床上去,解開了綁縛住他手腳的布條,賠笑道:“同您鬧著玩呢,既然殿下不喜歡,那我不做了便是,您千萬別生氣,氣壞了身子,容容可就罪過了。”

安玥驚魂未定,狠狠的拽了她一腳:“若再有下次……”

“保證不會有下次。”容卿忙不迭的舉手發誓。

見他臉色緩和下來,容卿便服侍他躺回床上,拉扯被子的時候,發現他下/身仍舊矗立著,半點疲軟的跡象都沒,她睨著他,輕笑道:“殿下口是心非呢。”

解釋便是掩飾,安玥索性閉眼,想著睡著了欲/望自然也就紓解了,卻不料容卿舔著臉皮湊過來,開始細細的啃咬自己的唇瓣,力道依然如替自己揉捏額頭般,適宜的讓人沉溺,不覺間已被她侵入唇齒間,輕佻的舌攪動起一波又一波風浪。

只是這也罷了,她的手也不安分起來,先是在他光滑的胸膛上游移,不時的撥弄兩隻嬌嫩的櫻果,一路攻城略地,卻偏偏不直搗黃龍,痠麻在脊背四肢處一點點聚攏,呈旋渦狀將他攪進去,卻在關鍵時刻尋不到出口,迷糊間聽的她誘惑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求我。”

“求你?不,我安玥從未求過人,以後也絕不會求人。”腦子裡這般想著,身體卻早已屈服,奔騰的欲/望在身體裡叫囂,他聽見了自己沙啞著嗓音哀求道:“求求你,給我吧。”

容卿跪坐到他身上,對準那堅硬之物坐了下去,九淺一深,九深一淺,使出渾身解數,把安玥伺候的神魂天外,只覺渾身如同置身於溫泉中,舒服的連腳趾都伸直了,而高/潮降臨那刻,他渾身抽搐不止,渾渾噩噩間覺得便是這般死了也值了。

作者有話要說:河蟹爬過,只剩下肉沫了。

預料到今個的早朝不可避免的會涉及到路沈兩家的這樁案子,安玥帝卿的心情想必也不會好到哪裡去,眾大臣惟恐行錯差池惹來禍端,離上朝還有大半個時辰的時候,就早早聚集到金鑾殿外。

卯時正,侯在乾清宮外的宮侍們端著臉盆毛巾一湧而入,眾大臣揣摩著想必是殿下起身了,於是俱都停止了交談,各自按照循序站好,只等侍書公子公子出來唱和,便進到金鑾殿去。

屏息靜氣的等待到卯時三刻,乾清宮的正門被“砰”的一聲踹開,接著一個身穿粉色綢襖水綠衫裙的女子從臺階上咕嚕咕嚕滾下來,摔趴到堅硬的漢白玉地磚上,一身黑袍的安玥帝卿走了出來,身後跟了兩個端著水盆的宮侍,他揚了揚手,冷冷的吩咐道:“潑!”

滿滿兩盆水澆下去,這女子頓時變成落湯雞,冬日清晨寒氣鬱積,眨眼功夫頭髮眉毛便結了一層冰,那女子卻絲毫不懼怕,臉上掛著淡定和悅的笑容,懶洋洋的斜靠在那裡,彷彿受懲罰的是別人,她只是坐著小轎路過此地的一個看客。

“跪好!”安玥不悅的瞪了她一眼,“好好在這裡反省下,待本宮下朝後,再來收拾你。”

既是這般說,便沒有性命之憂了,眾人剛替她舒了口氣,卻聽到她不怕死的嘟囔道:“殿下要打要罵只管來便是了,容容不覺有錯,縱使跪死在這裡,也反省不出什麼。”

安玥攏在袍袖裡的雙手握緊,臉色更是黑的堪比鍋底,侍書瞥了容卿一眼,無奈的嘆了口氣,上來圓場道:“容容姑娘剛醒來腦子還不清醒,讓她在這裡凍一凍,指不定回頭就明白自己的錯處了。殿下,時辰不早了,該上朝了,大臣們都在那邊等著呢。”

他將頭轉向金鑾殿,嚇的那些靜看好戲的大臣們連忙低垂斂目站好,侍書忙清了清嗓子,高聲道:“上朝!”

安玥在床/事上向來霸道,從不容許自己處於劣勢,然昨夜容卿竟敢趁他酒醉胡來,現在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