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時間收拾了搬回家去,然後設法找到孩子,先讓喬薇雅撤了火,我們就有退路。”
賈慶一的父親讓賈慶一去收拾東西,賈慶一起身走後,老頭兒壓低聲音說道:“那件事,打死也不能讓兒子現在知道,萬一以後出了事,不能把全家都帶進去,明白了嗎?”
老太太呆了一呆,老頭兒的臉色真是駭人,不由自主的點點頭,輕聲回道:“你放心吧,我不說。”(本文只在晉江傳送,請尊重作者,也尊重自己,偷盜可恥!)
老頭兒坐在床上琢磨下一步應該怎麼走,老太太去蕭珊那兒,是他絕對沒有想到的,現在,就算是他說的天花亂墜,蕭珊也不會相信了,讓她打掉孩子,恐怕難了,算了,讓她先回老家也行,從那邊醫院找人,想辦法給她做掉那個孩子,實在做不掉,再另想辦法。
上千裡地,不相信有人能夠找過去,只當破財免災吧。
第二天,賈慶一找搬家公司,把東西搬回了家中。
收拾好一切,賈慶一的父親帶著賈慶一去了部隊,找到李博渠。
李博渠看到父子倆前來,很是奇怪。
賈慶一的父親苦笑道:“博渠,我們父子倆是來找你幫忙的。”
李博渠很痛快的笑道:“老賈,你跟我客氣什麼?我們不就是兄弟嗎?老頭子說了,你就是我一輩子的兄弟,我怎麼能不遵從他老人家的遺願。”
“是這樣,慶一前段時間犯渾,做了件對不起媳婦的事情,兒媳婦就帶著孩子離家出走了,我們一直都沒有找著她,要不是開運動會,我還真不知道她進了部隊,我老了,也沒有別的心思,就是想孫女,想讓你說說情,讓她們母女倆回家,你看行嗎?”
賈慶一的父親還沒有說完,已經老淚縱橫,抽抽噎噎的,傷心至極,讓人心生不忍。
李博渠看向賈慶一,搖頭嘆氣,“大侄子,看你一臉憨厚的樣子,真不象是做壞事的,你是一個警察,怎麼能做對不起媳婦的事情,更何況,她還是我們的兵,破壞軍婚,可是犯法的。”
賈慶一不敢對上李博渠銳利的目光,低著頭囁嚅道:“我只是一時的糊塗,以後不會再犯了,李伯伯,您就幫幫我吧,我媽想孫女都想病了。”
李博渠皺眉道:“她現在還沒有打完比賽,你們這會兒見她,會影響她的情緒,這樣吧,等打完比賽,我出面,找個地方大家坐坐,把話說開了,就沒事了,不過,慶一,我可告訴你,喬薇雅現在是我們部隊的兵,而且,她很優秀,首長們都很看好她,她也答應以後就留在部隊了,所以,你千萬不能再犯糊塗。”
賈慶一再三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犯錯誤,李博渠這才和顏悅色起來,“慶一,喬薇雅是個很好的妻子,而且,如果你們夫妻和好,憑藉她現在的背景,你將來會有很大的發展,我已經見過那孩子,各方面都沒得挑,我是真羨慕你父親,有這樣好的兒媳婦,我要是有這樣好的兒媳婦,絕對不會放手。”
賈慶一的父親心裡一咯噔,裝作若無其事的問,“喬薇雅到底是怎麼當上兵的?”
李博渠笑道:“這個,你還是親自去問兒媳婦吧,慶一,你是個好命的。”
第七十回 一個月 。。。
作者有話要說:從善如流,把賈慶一的父親改成賈禮剛。不知道這個名字親們滿不滿意?
生日的雙更,我無法確實,所以作廢,這樣好了,如果留言過百或者週六日,我可以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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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禮剛還是問出了一點東西,姜浩和喬薇雅當兵這件事毫無關係,是上頭直接下的命令,是誰?不得而知,喬薇雅現在雖然是姜浩的兵,但這次運動會之後,有可能會直接調走,調到哪兒去,還是一個謎。
李博渠走到今天,固然有自家老爺子當年的關係網幫忙,大部分還是靠著自己的實力,這是一個有勇有謀的人,賈禮剛想要從他口中探知一二,很難,除非他自己開口,時至今日,李博渠對他們的幫助,已經夠多,他心裡明白,凡事,不能得寸進尺,否則會適得其反。
到現在,賈慶一才知道什麼是害怕,和人交手,如果知己知彼,即便是弱於對方的實力,只要應對得當,也可保得自身安然無憂。
而今,喬薇雅與他之間,已經隔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銅牆鐵壁,但是,這道銅牆鐵壁,對喬薇雅卻只相當於薄薄的窗戶紙,這種懸殊的較量,根本稱不上較量。
告別李博渠,賈慶一父子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