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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想想吧!”托洛茨基此時有些迷糊,他說完這句後便回到開會的那節車廂宣佈散會。之前瓦採季斯宣佈的那些命令也沒有取消,它們將執行下去。
猶如飽食一頓的禿鷹一般,剛才轟炸紅軍總部的空軍俯衝轟炸機兩個中隊心滿意足的回營了。轟炸雖是主要任務,但對於敵軍的情況也將在落地後馬上彙報給專門收集情報的作戰處參謀,訊息很快就會傳到了前指司令部。
那裡,除了騎兵軍參謀長文永譽少將,中亞集團軍司令彭清鵬中將以及參謀長徐敬熙中將也在拿下察裡津後的次日移帳於次——儘可能靠前指揮是復興軍高階指揮官的傳統。
一處由鋼構件搭起來的作戰室內,縮小的察裡津城區惟妙惟肖整齊的陳列於沙盤之上,這座沿著伏爾加河建設的狹長城市宛如一塊巨大丑陋的傷疤凸起於草原和伏爾加河之間,而俄國城市裡照例位於城市中心高大的、金頂的東正教教堂則像是一枚製造創口的釘子,暗示著這塊傷疤還未痊癒,隨著人類的貪婪傷疤將會越來越大。
圍繞著這塊還未痊癒的傷疤,復興軍各處的塹壕和鐵絲網就像醫生縫合手術中所用的無菌絲線一般,一層一層的、把這塊狹長的傷疤牢牢綁死。外圍如此,傷疤的內部雖沒有絲線,可之前那些礙手礙腳的違章建築全被推土機推平,格子一般整齊的劃分出各種功能區
——復興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