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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為何還要依靠自己來轉述屋中人的話語。

她聽了一段,面色漸起變化,用傳音入密道:“屋裡有位姑娘在說:她已將千藥島的海圖交給了阿恆,又問對方接下來該做什麼。跟著就是……宗神秀的聲音說道:那便等楊恆上島和、和你拼個同歸於盡。姑娘又道:‘我還要吳道祖的命!’宗神秀便安慰她道:自己必會殺了吳道祖,為她報殺父之仇……真禪,那位姑娘是什麼人,她、她為何如此痛恨你和阿恆?”

真禪的面色陰晴不定難以名狀,許久後才低聲道:“她是我的妻子。”心底下已然雪亮,更進一步猜測到宗神秀必定是那日悄然尾隨自己登上千藥島,還偷聽到他和老者的密探。所以──司徒筠什麼都知道了。於是──她要報復!!!

小夜險些低撥出聲,無意間看到真禪眼底流淌過的一縷哀色。

就在這時小木屋的門被人開啟,果真是宗神秀從裡面走了出來,倏然消隱在密林裡。小夜正自驚愕之際,突感喉嚨一疼已然無法出聲。只見真禪將她和小雪平放在粗壯的枝椏上,冉冉飄落在地,朝著小木屋行去。

小夜的心緊了起來,不知道真禪會如何面對妻子的背叛和楊恆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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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 空無之端 第一章 背叛

司徒筠送走了宗神秀,回到冷冷清清的屋裡。她坐在桌邊點亮了一支火燭,右手支頤望著跳躍的燭火發怔,不自禁地淌下淚水來。

那日她在睡夢中被宗神秀點住經脈,一路潛形匿跡追蹤真禪進入到秘境古堡中。眼中所見,耳畔所聞,令一個個美麗的幻想和期冀如五彩繽紛的水泡般破滅。

原來,父親已經不在了;原來,真禪徹頭徹尾是在欺騙自己,被他利用的不僅只自己的胴體。不但如此,他還剛剛偷偷去見了西門美人!她原以為自己找到了一株可以倚靠的參天大樹,結果卻是朵狼毒花。

如今,她再也無法藉助到任何人的力量,也不再相信任何人。要殺楊恆,要殺吳道祖,要向真禪報復,惟一可以依靠的只有自己。

她知道,在這些人面前自己的力量弱小得猶如一隻可以被隨意捏死的螞蟻。好在,想要殺一個人,想要害一個人,除了直截了當的對決外,還會有其他的方式。

突然,火燭飄搖,門開了。當司徒筠剛看清楚進來的是誰,真禪已經不由分說將她按倒在桌上,粗暴地撕扯開衣衫,任由火燭滾落在地漸漸熄滅。

“放開我,你要幹什麼?”司徒筠的心頭一驚,畢竟剛送走宗神秀,轉眼的工夫,丈夫便闖進來對自己施暴,她不能不有所預感。

黑暗中真禪看不見司徒筠的嘴唇,也就無法透過唇語辨識出她此刻在對自己說些什麼。但這些都已無關緊要,重要的是有一股烈焰在他的心底熊熊燃燒,快要沒頂,快要焚盡了自己的軀幹。

但他已用行動回答了司徒筠的問題。很快,司徒筠豐腴的胴體在黑夜裡如曇花般綻放開來。他不理會激烈的抗拒與掙扎,挺腰刺入她的嬌軀。

漸漸地,司徒筠的反抗在減弱直至停止。這並不代表她在享受肉慾的歡愉,她只是絕望而哀傷地認識到,在暴戾面前,所有的抗拒都是徒勞無益。

而真禪也很快就痛苦地察覺到一個更加殘酷的事實:無論他如何鞭撻身下的肉體,卻始終感受不到哪怕一絲一毫應有快感。

莫名地,他的腦海裡迴盪起老者的警告:“你要考慮清楚。一旦這麼做了,不僅再也聽不到這世上的任何聲響,肌膚也無法再感受到任何的觸覺。因為隨同你的痛感一起消失的,還有你剛剛還曾體驗過的快感。”

一股悲涼緩緩升起,澆滅了心中狂暴的火焰。在下一刻,他頹然抽離,依靠在門上呼呼喘息,意識到自己在擁有絕世修為的同時,也變成一具沒有感覺的行屍走肉。然而,他的心還會痛,記憶還會吶喊,使自己遊離在人獸之間無從解脫。

“呃——”他渾身精赤,痛楚地嘶吼,宣洩著再也不能透過肉慾宣洩的戾氣。

但這一切都和司徒筠無關。她一動不動躺倒在桌面上,就像死了一樣。她的傷口火辣辣地疼,好像還在流血。可是她並不打算做任何治療——一個人的心死了,那她的軀體也就再無所謂。

許久之後,真禪的嘶吼越來越低沉模糊,幾近於聲嘶力竭的抽搐,但並沒有停止下來的跡象。

司徒筠慢慢坐起身,疑惑的眼神裡漸漸充滿了無可名狀的快感,赤條地走入裡屋。

“砰!”裡屋的門被關上,真禪聽不到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