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我兩個都選!我眼前一亮,但隨即心中升起一個問號,兩個都選?有這厲害嗎?
然後一天都怔怔地坐著,腦袋裡幾股思想在不停地打架。打了許多之後就聽燕子一聲大喝,“還不下去,到站了還睡。”之後跟著一大班人馬進了旅館,那老闆見這一大群人也樂開了花,估計有宰頭了。
當晚,我又進行了幾次大的思想鬥爭,搞了抽撲克,紅桃,方塊選嚴雅,黑桃梅花選燕子,抽了半天兩者還是差不多,又擲骰子(自制的)大選燕子,小選嚴雅,也是二者各半,我躺在床上,一腦袋的問號。
“你這個木瓜腦袋怎麼還沒想清。”衛星拿著一副牌,“大王選燕子,小王選嚴雅。”
這臭子小,成心想我打光棍。
第二天,一大夥人就正式入廠了,那裡的人還是比較熱情地接待了我們。
然後,幾個星期的實習生活就在那一天開始了,反正乾的都是一般的技術活,還有人不時教你。人是分為幾幫的在不同區域工作。嚴雅大概是另外一幫人老大,看來她前幾天跟我說的那些話都沒有一絲的雜質。
日子也很平常地過,開始那幾天都覺得很新鮮,很有趣,而且也不擔心沒有上網,(這兒網咖很多,可惜了我那幾個號碼)因此,還是過得去。不過,後來就漸漸泛了味,整天上班然後睡覺,好像又回到初中高中時的艱苦生活。
“怎麼了,耐不住性子吧!”一天,燕子終於看著全無表情的我說。
“怎麼會呢,你沒見我工作得正起勁。”
“哼,就你那德行,如果在網咖工作我還會信你。”她笑著說,可恨每次都是潑我的冷水。
“那你喜歡工作?又沒有工資。”我反問她。
“我很喜歡,這兒的工作讓我知道怎麼運用知識,而且,還有很多儀器,可以做實驗的。”燕子說起話來彷彿十分興奮,讓人聽了不可思議。學校那些實驗我向來就深惡痛絕,雖然這兒可能沒有那些像被硫酸毀了容的管理員,但我還是提不起興趣。
“你怎麼會喜歡那些東西?真是古怪。”我莫名其妙。
“為什麼不能?用心去體會一下,你一定也會喜歡的,好了,不跟你說了,明天見!”她朝我微微一笑,退了幾步,剛要轉身,忽然“啊”的一聲摔倒了。
她那身手居然會摔倒,我趕忙奔了過去,只見她捂著腳踝,旁邊一塊香蕉皮,顯然,就是罪魁禍首,是誰?這麼不向責任。我就向來不扔香蕉皮,因為我不吃香蕉,我只扔西瓜皮,桔子皮。
“沒事吧,你。”我急忙地問。
“沒事——唉喲!”她剛要站起來,又坐了下去。
“送你去醫院吧,在那邊!”見她那樣子一定十分疼痛,因為就她那筋骨是不會隨隨便便就叫痛的。
“不用了,我自己——”
我走過去,準備揹她去醫院,她開始時還比較固執,後來大概確實走不了,她才妥協。
“你能不能快點?”看她那樣子好像有蠻痛苦。
“你剛才不是說沒事嗎?”笑著說。
“沒看我腳扭得走不了,我打!”然後她敲不留情。
“到了這個節骨眼上還是厲害,真是服了你了!”
“本姑娘一直就這麼厲害的,不喜歡就算了。”
第七十五章
剛到醫院治了一二十分鐘,就立馬有人來看望,讓人不得不對這個工廠的服務質量表示佩服。骨傷科搞了大半天,又照了片,最後是沒有一點事,也不知她怎麼扭的,反正我是忙活到晚上十點多。“你還不回去睡覺,小心明天打瞌睡炒你魷魚!”燕子笑著說,臉上已經沒有一絲痛苦的表情了。
“那你呢?”我還有上一絲遲疑,畢竟她母親曾經叫我照顧她,這女孩有時也顯得有點可憐的,當然,她在我心目中也佔了一個蠻大的份量。
“我沒事啦,你看———唉喲,”她還想動給我看。“看來這腳還真的一時刻動不了,都怪像你這樣的人亂扔香蕉皮。”
靠,什麼歹事都往我身上推,這也太不合理了,我反對。但是她眼間流露的那股霸氣立刻表示:反對無效。
“看你這樣子也動不了,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要不要帶香蕉?”
“隨你便!”她一扭頭,厥了厥嘴,跟周怡一樣可愛,我感覺。
第二天一早,我還真的帶了十幾支香蕉去,一進病房,人影都沒有半個(呸,人影本來就沒半個的),一問,才知道昨晚就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