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去邊關,去想辦法破戎狄人的填沙攻城塔,去為陛下披甲上陣,去……”
“就這樣?”雷豐瑜嘎巴吧的磨牙道。
“還有還有,臣能想辦法對付他們的蝙蝠兵,再,再改良龍火彈……”
雷豐瑜再一次把我一腳踢開,“來人吶,把這個混蛋拉出去閹割了。”
“不要,不要啊。”要是被閹割了,還不如直接殺了我算了。
我顧不得被踢了兩腳的疼痛,再次爬過去一把抱住雷豐瑜的大腿,嚎啕大哭,“陛下息怒,息怒呀,臣是愛慕陛下已久,一時鬼迷心竅做下如此蠢事,陛下要殺臣、閹割了臣都可以,只是傳出去有損陛下英明呀。”
“傳不出去的,這裡只有啞巴太監,我把你閹割了之後,還可以割了你的舌頭,那你就可以和他們一樣永遠的留在這裡了。”雷豐瑜盯著我陰冷的道。
是呀,雷豐瑜費了這麼大的力氣把我帶來這裡,他說是讓我看天語最大的秘密,其實這最大的秘密就是他設計的這場不堪被外人知道的戲碼,回想當時的情景,定是他下迷香在先,然後趁我神志不清之時又引我喝下了春/藥,再現身出來誘惑我就範。雷豐瑜堂堂一個皇帝居然這麼下三濫的招數都使出來了,我心中無比悲憤呀,但最悲憤的還是即使我想明白了這些也無濟於事,不管怎麼說我確確實實是上了他。
思量良久,“陛下您也上臣一回吧,上了臣咱們就扯平了。”我滿懷悲壯的說。
雷豐瑜再一次抬手挑起我的下巴,看著我道:“你想朕上你,求朕上你嗎?”
論無恥我不及你,甘拜下風了,於是我低垂下眼簾,臣服的道:“是,我求陛下上了臣吧。”
罷了我又不是女人,不過是佔了別人便宜,現在讓人家再佔回來而已,省得他總惦記著。
雷豐瑜唇角牽起一絲笑意,把我從地上抱起來,放回到床上,抓過被子給我擦了擦臉上的鼻涕眼淚,“看你哭的這個梨花帶雨的樣子著實可憐,我就滿足你吧。”
丫的,真是無恥呀無恥,咱這善良的好人怎麼能跟狐狸比無恥呢,面對此無恥咱就只能淡定了。這麼想著心裡突然坦然了。
“陛下快些吧,不要誤了早朝。”我閉著眼睛,咬牙道。
“朕身體不適,這兩日早朝免了,咱們有的是時間。”雷豐瑜狡猾的眨了眨眼睛道。
混蛋連裝病都是早就預謀好的。淡定,要淡定。
雷豐瑜一手將我攬在懷裡,一手在我背上緩緩的畫圈圈,一邊伸出舌頭輕輕舔/弄著我的耳垂,“你剛剛說愛慕我很久了?”
討好的話我通常都是張嘴就來的,說了什麼自己都不記得了,我此時也沒工夫記得了,因為我背後和耳際是最敏感的地方,被他不停的撩撥,很快就呼吸急促心猿意馬了。
“才這樣子你就受不了了嗎?”說著在我的耳垂上用力一咬。
“熬。”我吃疼的叫了一聲,但耳垂上的些許刺痛卻彷彿是一股電流,噌的一下子,竄到我的小腹。本來還在強忍著的衝動,猛然跳起來立正站好了。
“呵呵,”雷豐瑜輕笑一聲,“真真是個敏感的小東西。本來想和你多玩會的,不過你這個樣子叫我也受不了了,不要緊,我們可以多來幾次。”
說著把撫著我背脊的手一路下滑至我的臀部,用手掌托住了輕抬起來,另一隻手伸到枕頭底下,掏出一個小瓷盒子,用手指從裡面挖出了些淡綠色的半透明膏狀物,“這個東西塗上後就不會疼了,我昨晚替你試過了,很管用的。”說著手指就要探入我體內。
我緊張的繃緊了身體,雙手用力的抵住他的胸膛。
“放鬆些,放鬆些,一點不可怕,很快樂的。”雷豐瑜暫時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過來吻了吻我的唇又舔了舔我的耳垂,“我會很輕柔的,一定讓你快樂到,再也離不開我了。”
我深吸了口氣,一手抱住他的脖子,一手支著床,直起身來用委屈的顫聲道:“你剛剛說要閹割了我,還要割了我的舌頭,永遠囚禁在這裡。”
“我怎麼捨得呢,我那麼說只是嚇唬你的,乖,不怕啊,只要你一輩子留在我身邊,我保證決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雷豐瑜用手攬著我的腰,把我抱坐起來,輕輕拍撫著,邊親吻著邊柔聲哄道。
“一輩子那麼久?”我把他散落在胸前的發攏到腦後。
“一輩子哪裡久,我覺得再久也不夠,我要你時時刻刻都陪在我身邊……啊……”
他與我幾乎是唇對著唇的在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