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不停撲閃的長睫毛笑出聲,“安小姐,有多少人對你負過責了?”
他什麼意思?!
安又靈睜開眸瞪著他,她脫口而出,“南宮劍熙,我還有初吻和初次的好麼?不信,你來查驗!”
安又靈真是氣糊塗了才會說出“查驗”這種話,在她羞到無地自容時,南宮劍熙抽回了手臂,站直了身。
他突然的離去讓安又靈周身一涼,這固然可以緩解她的尷尬和燥-熱,但不知為何,她心裡覺得…小小的失落…
在她胡思亂想時,南宮劍熙開口了,他臉色溫和,但眸裡疏離而冷淡,“安小姐,你應該還在讀書吧,快回學校去吧。你爸的公司用不著和我攀親帶故,你跟我更不適合,不要再將時間浪費在我身上。”
南宮劍熙邊說邊轉身,但安又靈叫住他,“喂,我們為什麼不適合?”
她知道她欠耳光,但是她就是很想問。
南宮劍熙轉眸看了一下她的身材,“你太小了,我對H型的身材沒興趣。如果勉強在一起,性-生活也會不和諧。”
什麼?
她…H?
性…性生活?
下-流,齷-蹉,卑鄙,無恥…安又靈在心裡將他罵了千百遍。
但看著南宮劍熙向前走,她又出聲叫住他,“喂,南宮劍熙,你去哪裡?”
南宮劍熙沒回頭,他看著前面的門,“你沒看見嗎?我上洗手間。”
……
南宮劍熙以為他將上廁所的意思表達的很清楚了,但是他看著身旁突然加塞進來的某人很無語。
“安又靈,你究竟想幹什麼?”再好教養的南宮才子也被逼急了,她還真是沒臉沒皮,陰魂不散了。
“我幫你…”安又靈用手指指了指他還綁著厚重紗布的雙掌,那天為救麗姿,他雙掌的靜脈都被割斷了,醫生囑託不可亂動。
“安又靈,出去!”南宮劍熙覺得再跟她廢一句都嫌多,她毫無禮義廉恥。
但他的話音剛落,她的小手就襲擊上他的褲子,“南宮劍熙,你是純爺們嗎,我都沒害羞,你在彆扭什麼呢?你那小蟲一樣的尺寸你以為我看的上?”
他身上穿著病號服,褲子寬鬆,女孩扒他衣服的姿勢很熟練,他根本沒來得及阻止,他某處就涼了。
“安又靈!”南宮劍熙火了。
女孩將男人的褲子扯下了一點,小手鑽進他的小庫裡就將那小蟲一樣的東西握手心拿了出來,她用兩指夾著,然後抬眸看著面色如鐵鍋一般黑沉,但又像烙鐵一般暗紅的某人,無辜的說道,“乖,噓噓。”
南宮劍熙,“…”
安又靈,“難道你噓不出來?那好吧,噓…噓…”她拖長著聲,像誘導嬰孩一般誘導他尿尿。
南宮劍熙,“…”
安又靈十分鄙夷的看著某男的某物,然後“哼”一聲輕蔑的側開眸,她感嘆,“哎,這男人天生短小軟,這究竟有治沒治了?”
南宮劍熙,“…”
……
安又靈纏了南宮劍熙一整天,打發了她後,時間都已經是下午5點了。
南宮劍熙正倚靠在床頭思考事情,“boss…”Alva推門而入。
Alva將手裡的檔案擱在床櫃上,然後將手裡的平板電腦端放南宮劍熙肚腹處的被褥上,電腦裡的影片正開著,“boss,是老爺子的影片。”
影片裡的南宮老爺子正坐在豪華的真皮沙發上,他後面的背景是一排書櫃。
這書櫃沉蘊古香,是古董拍賣會上老爺子以天文數字競下的春秋之木打量定製的,上面整齊排列著各種商政界的書和人文薈萃,這裡可以窺視出南宮家族的權勢和老爺子性格之嚴謹與犀利。
老爺子精神矍鑠,他臉上架著一副老花眼鏡,手裡拄著柺杖,他看著自己的孫子是恨鐵不成鋼,半天才道,“你醒了。”
這一句無關痛癢,但已是爺爺給予孫子最好的問候。
“爺爺,對不起,讓您擔心了。”南宮劍熙坐直身,十分愧疚的道歉。
南宮劍熙自幼由爺爺栽培長大,對爺爺十分敬仰,他們爺孫倆的感情很深。
後來為了麗姿他和爺爺第一次發生爭執,爺爺當場用鞭子抽了他十幾下,然後自己心臟受不了暈厥了。
爺爺醒後就搬出了南宮家,雖然他和麗姿會定期去探望,盡孝,但爺爺顯然對他失望透頂,很少與他講話。
這一年他,麗姿和楚函鬧出了很多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