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劍熙緩緩收回目光,他迎上女孩疑惑的眼神,闔動著薄唇,低聲答,“沒什麼,那裡有…人聲…”
雖然他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被安又靈敏銳的聽覺捕捉到了,“人聲?”她捂嘴偷笑,“南宮劍熙,你無聊早說啊,我可以唱歌,跳舞,講故事給你聽。”
按照女孩的理解,他必定是無聊透頂了,才會去尋覓人聲。
南宮劍熙沒說話,他淡漠的眸光帶著莫名的省視逡巡著女孩的臉。
“你不相信?”安又靈以為他懷疑她不會唱歌,跳舞。“那好吧,為了證明我的實力,我現在跳一個---兩隻老虎給你看。”
兩隻老虎 兩隻老虎
跑得快 跑得快
一隻沒有眼睛 一隻沒有尾巴
真奇怪 真奇怪……
女孩邊唱邊跳,她的聲音嬌俏,唱歌時還帶著一股說不出的甜軟,那歌聲迴盪在病房每個寂靜的角落裡像衍生出了無數道歡快跳躍的樂符。
女孩時而搖手時而擺臀,有時眨著清純水汪的大眼,她嬌美的臉線鍍在晨曦的光亮裡,明眸皓齒,聰慧伶俐。
這是個純潔而可人的姑娘。
兩隻兩虎唱了三遍,安又靈停了下來,她對自己的表現很滿意,雙眸璨若星辰的向南宮劍熙看去,她問,“喂,我唱的好聽嗎?”
她像等待誇獎的小孩子。
南宮劍熙未答,但他動了,他邁開長腿一步步逼近安又靈。
安又靈見他目光深沉的向自己走來,她有些不明所以。這男人雖然溫潤,但自有一種睿智內斂的強大氣場在。
“砰”一聲,安又靈秀氣的後背撞上了冰涼的牆面,原來她被逼退到了牆角。
男人一條手臂撐在牆壁上,他修長的身軀將她堵在了牆壁和他的胸膛裡。他身上的病號服是專人打理著,泡了柔軟劑,有淡淡的薰衣草香。
他吹了寒風,胸膛裡有些冷冽,但兩人距離太近,他鼻尖噴灑出的溫暖氣息拂在她水嫩的面頰下,“轟”一聲,她整個人都燃燒了。
“你…南宮劍熙,你…做什麼?”安又靈迅速豎起兩條纖臂擋胸前,滿身的緊張和戒備,她口吃了,“南…南宮劍熙,你…你不會以為我給你唱…唱一首歌,你就…就認為我喜…喜歡你吧,你想…想吃我豆腐?”
她可是純純的姑娘,除了爸爸和…他,她還真沒有和別的男生親近過。
南宮劍熙橫掃著女孩白裡透紅的面頰,她腮邊的秀髮落了下來,晶瑩圓潤的小耳垂依稀可見。
她水汪汪的眼眸就像夜貓子,澄清透亮,她慌張著,還帶著女孩的…羞澀。
“豆腐?”南宮劍熙的目光向下移,停駐在了女孩發育還不成熟的胸前,他毫不留情的譏誚著,“安小姐,你的豆腐在哪?”
安又靈準備甩他一巴掌以懲罰他的輕-浮,但他豆腐在哪的言論瞬間令她炸毛,她挺起胸,“喂,南宮劍熙你近視一千度嗎,我32b你看不出?”
“呵…”男人聽見她報出的尺寸,笑了。
安又靈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她…她暴露了…
“安小姐,你如果再小一點的話就買不到bra了,你可以穿…裹胸。”南宮劍熙逮到機會可勁調侃她。
“…”安又靈幾乎抓狂。
在她要抓狂的時候,男人低醇清冷的嗓音穿透進耳膜,他問著,“安小姐,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恩?”安又靈抬眸,錯愕。
“從墨西哥見了我就對著我死纏爛打,我昏迷住院時你陪著,脫我衣服,看我身體,餵我吃粥,唱歌討我歡心,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安又靈覺得面紅心跳,她有一種被別人抓了包的感覺,她語無倫次,“我…我…那當然是因為你是我病人…”
“呵,因為我是你病人,所以你對我無微不至,那…這樣呢?”
男人突然壓下了身軀,他一張英俊的臉龐急速靠近,英氣的劍眉,好看的五官,就連臉型輪廓都透出一層內斂而迷人的氣質。
那驟然而至的男人陽剛充盈在了安又靈的每個細胞裡,她雙腿打顫,“啊…”一聲尖叫後緊閉上眸,她的身體往後貼。
但她已無路可逃。
而男人慢慢湊近了薄唇,轉眼就要覆壓上她水潤的紅唇,傾城掠地…
“南宮劍熙,不可以…”安又靈慌張的大叫,“南宮劍熙如果你親了我就要對我負責,你要向我爸提親…”
南宮劍熙停住了,他看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