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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房間裡就有好多人了,你也在其中。我知道那次崔羅尼小姐還是先你一步。最後一次崔羅尼小姐昏厥了。我把她抱出去後又回來。回來的時候我是第一個,我想你應該緊隨我其後。”

道警長考慮了幾分鐘之後才說:“所有的事件中她都在場,或是第一個到場,而只有第一次和第二次有損失!”

以一個律師的眼光來看,這樣的推論也是沒錯的。我想看問題最好不要那麼徹底。我發現最好得出推論的辦法是把它變做陳述。

“您的意思是,”我說,“只有在真正有危害發生的情況下,崔羅尼小姐是第一個發現的,這就證明是她做的,或者是她的發現和*之間有著某種聯絡?”

“我不敢貿然這樣說,但是這正是我起疑心的地方。”道警長是一個勇敢的男人,他顯然並不懼怕任何他推斷出的疑慮。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猜疑(3)

我們都沉默了一段時間。恐懼湧入了我的腦袋。我不是懷疑崔羅尼小姐,或者任何她的行為動作,但是擔心這些行動可能被誤解。很明顯這裡有種神秘的東西。要是找不出解決辦法,那麼每個人都會這樣懷疑。在這樣一件案子中,大多數人的猜測都會隨大流,要是被證明某人跟崔羅尼先生的死有關,要是這隨之發生了,那麼每個人都很難在大家懷疑的眼光前面證明自己的清白。我發現自己本能地認為直到戰爭和控告被揭開,我們都還是安全的。我從來不會在這樣的時刻,與任何警長的看法爭鬥。只有傾聽和理解才能最好地幫助崔羅尼小姐。當除卻這些看法之後,我會很願意傾盡所有好戰的激情,用所有的武器奮起反抗。

“您是在盡您的本職工作,我知道,”我說,“並且無所畏懼。您打算怎麼做?”

“我現在還不知道,先生。您看,直到現在我連一絲疑心都沒有起。要是誰告訴我那個甜美可愛的女士參與了這件事,我會想他一定是個蠢貨,但是我又無法掙脫自己的推論。我很瞭解那些被判有罪的人,當整個法庭——除了知道事實真相,法官讓他等待宣判的人之外——都會發誓說他們是清白的。我不會冤枉這樣一位年輕的女孩子,尤其是在她還要揹負如此殘酷的擔子的時候。請您相信我也不會對任何人提及。這就是我為什麼要單獨跟您說的原因。這是男人之間的談話。您精於找證據,那是您的職業。而我則只是懷疑,我們把這叫做我們自己的證據——這只是單方面的證據。您比我更瞭解崔羅尼小姐。儘管我在這病房守護,並且自由地出入這座房子,但是我並沒有像您那樣的機會去了解這個年輕女孩子的生活,或者她的想法,或是任何可以給我一絲線索的她的行動。要是我試著從她身上找出答案的話,那麼立刻就會引起她的懷疑。要是她真有罪的話,那麼所有的犯罪證據都會被她銷燬,她輕易就能做到。但是要是她是清白的,就如我希望的那樣,那麼這將是一個殘酷的錯誤。在我告訴您之前我已經反覆想過了,如果我太冒昧了的話,先生,那我真的很抱歉。”

“這世界上沒有冒昧,道,”我親切地說,這個男人的勇氣、誠實和體貼實在是值得尊敬。“很榮幸您能對我如此坦白。我們都希望找出事實真相。這件事太奇怪了——我們根本沒法按以往的經驗來判斷——要想完成這個長期而又艱鉅的任務我們只能以事實為依據——無論我們的觀點是什麼,也無論我們希望達到的最終目的是什麼!”警長欣慰地繼續說道,“因而,我想,要是腦子裡一旦有了某個人的可能性,我們就會試著去找證據,或者無論如何會找到一些東西說服自己,不管是接受還是反對。然後我們就可以得出結論,或者是篩選出那些最合乎情理的可能,或強烈的疑問。然後我們應該——”

就在這時門開了,崔羅尼小姐走了進來。她看到我們後又飛快退了回去,說:“噢,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在裡面。”我站了起來,她正準備往回走。

“進來吧,”我說,“道警長和我只是在閒談。”

她正在猶豫的時候格蘭特夫人出現了,一邊說一邊走進房間:“小姐,溫切斯特醫生來了,正在找您呢。”

我順從崔羅尼小姐的示意,跟她一起離開了房間。

猜疑(4)

醫生仔細檢查過後,告訴我們沒有什麼變化。他又補充道盡管如此,他晚上還是想待在這裡。崔羅尼小姐看起來很開心,她叫格蘭特夫人給他準備了一間房。晚些時候,當他和我單獨待在一起的時候,突然說:“我安排今晚留在這兒是因為我想和你談談。我希望這次談話完全隱秘,因此最不讓人懷疑的辦法就是晚上當崔羅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