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亂語時間:
汗,這兩個,大白天的在幹什麼啊……不過寫文章寫到大夏天雞皮疙瘩暴起,而且實際上沒有寫出來什麼(←沒錯,這才是重點!),我這個作者也太沒用了,泣~~
稍微糾正一下大家對於小白的錯誤印象,笑,這是個“做了就不怕說”的人,他覺得喜歡什麼人是自己的事,沒有必要遮遮掩掩。而且,大家現在也可以看出來……小白的個性其實也滿惡劣的,笑。
另外,《反省與表白的下午茶》沒有意外的話是廢稿了,我果然不擅長寫輕鬆愉快的東西,實在對不起各位。這篇是幸福甜蜜小白爛,沒有任何陷阱,大家請輕鬆的閱讀吧。
最後,
——“有一件事你說錯了:我不是溫惜花的朋友,我是他的情人。”——
哈哈哈,沒錯,我寫整個《吳鉤》的目的就是這句臺詞!(感動~~)
下
雷真真一路來到後花園,紅著眼睛也不說話,站定在一株秋海棠面前,她背對著溫惜花,一言不發,忽然就伸手狠勁兒撕扯起眼前開的正豔的花瓣來。溫惜花見那花瓣碎落如雨,雷真真好象知道他在後面看,一邊跺腳一邊撕的更狠。溫惜花也沒有說話,就那樣靜靜的看著。
纖細的身子停止了動作,雷真真終慢慢轉過身來看他,她臉色煞白,一雙眼睛被淚水洗的晶瑩,讓人見之惻然。咬了咬下唇,雷真真道:“溫大哥,你可知道我、我一直……”
溫惜花淡淡的打斷她,道:“不要說。”
雷真真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圓了,眼淚在裡面滴溜溜打轉,一時真的說不出話來。溫惜花又嘆了口氣,道:“那些話若是對你重要,不妨把它好好藏在心裡。莫要說出來給我,只因我不能聽。”
他不說我不想聽,也不說我不願聽,卻說我不能聽。比之直接拒絕,竟是讓人更痛百倍。雷真真的眼淚流了下來,顫聲道:“你……你竟是當真的?”
溫惜花笑著搖頭道:“原來你們都以為我只是在開玩笑?真真,我可以告訴你,小白所說的,都是我想讓他說的話。”他唇邊有一絲笑意,自語道:“世上有這樣的一個人,也真有些可怕。”
雷真真望著他柔和的眼波,淚水將盡,眸子裡反透出一股不平之色來。溫惜花一見,就沉下了臉,道:“你在想的事,最好莫要問出口。”見雷真真被自己難得嚴峻的臉色嚇得一愣,他心裡一軟,嘆道:“你年紀還是太小了,慢慢你就會明白。”
有些悽楚的搖搖頭,雷真真苦笑道:“不對,我明白。若你真心實意喜歡另外一個人,自然就會明白很多事。我……不該想和沈白聿比,不該和一個人心裡的人比;就像在我的心裡,沒有人可以和你相比一樣。”
溫惜花有些吃驚的看著她,雷真真反倒苦澀的笑了下,道:“你不會喜歡我,也從來沒有在乎過我,這些我從小就知道。不過我若連做夢也不能,豈不是很可憐?”
這一下溫惜花倒沒有了辦法。若他年輕十歲,或者還懂得溫言安慰,但他已太習慣去避免和這樣年輕的女孩子有感情糾葛,也已太習慣聰明而有分寸的談話。這熱情直白的反應讓溫惜花在一瞬間知道自己真的變了,所以他只能什麼也不說,只是心裡微微嘆了口氣,然後沉默。
沈白聿嘆了口氣,搖頭道:“凳子不會咬人,唐姑娘若想說點什麼,還是坐下來的好。”
唐妙唐大小姐紅著臉咬著嘴唇,一屁股坐在他旁邊,那表情像是誰有意在為難她似的,皺著眉,垂下頭,無限委屈。
沈白聿卻知道,她這表情不是別人在跟她過去不,而是她在想找別人過不去。至於這個冤大頭是誰,再清楚不過了。他忽然覺得頭疼了起來,咳了一聲,道:“唐大小姐,請問有何事?”
唐妙看著他,忽然道:“你不舒服?”
沈白聿道:“何以見得?”
唐妙道:“你臉色不好。”
沈白聿苦笑道:“因為我忽然發現自己染上了一個毛病。”
唐妙來了興趣,奇道:“什麼毛病?我可以幫你治。”
沈白聿悠悠的道:“這個毛病就算是醫毒雙絕的唐門也肯定沒有辦法,你甚至可能根本沒有聽過。”
唐妙小孩心性,一聽便不服道:“在唐門除了老太太,便沒有人敢說醫術比我好,什麼奇怪的病我都聽過,我就不信你有什麼病是我沒法治的。”
沈白聿喝了口茶,才看著她亮晶晶的眸子,慢條斯理的道:“說來也奇怪,有這毛病的人還不少,就是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