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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別磨蹭,要幹就幹。”

“j□j孃的王大眼,你不是有膽嗎?長個j□j不幹事只會吹牛啊!快乾!”

雲州抬腿去踹對方下腹,被王大眼拿住了腳,王大眼扭著他肩將人按趴下,在那白生生屁股上揉,嘴裡說道:

“就憑你這樣的,能跟在咱們將軍跟前伺候,真是怪事,怕是拿屁股眼兒在伺候吧?”

眾軍漢又是鬨笑又是罵,一片操爹日娘。

雲州渾身直顫,眼睛已經血紅,王大眼正在那滑膩膩的屁股肉上摸的起勁,同時磨蹭的下身堅硬如鐵,幾乎要耐不住,手上劇痛,登時慘叫破天。

雲州將按在臉上的手奮力一咬,一嘴只將那手咬的見骨,他張嘴,吐出半截斷指。

王大眼一巴掌就扇到對方臉上,他失了力,那隻破手撒了一地血,雲州已經爬了起來,撿起來地上匕首,照著王大眼的脖子咬牙便刺。

一刀下去,鮮血迸濺而出。

王大眼顫抖著嘴唇看那血淋淋手掌,又摸脖子血,也是血流如注,一聲嘶吼,面目猙獰,翻身扼住雲州的咽喉,嘴裡直罵j□j野狗,照著那臉就是一打嘴巴。

他斷了一根手指,手上已經滿是鮮血,脖子上的血也直往外噴湧,不過人已經發了狂,瞪大了眼如銅鈴,手一下下往少年臉上狠拍。

雲州握緊了匕首,承受了幾下巴掌,尋了空當又使力往對方身上刺。

這兩人都只攻擊不防禦,水房頓時血流遍地,眾軍士呼喝不絕,或有攔阻。

鮮侑正同孫勝喝酒,有軍士急匆匆前來叫道:“將軍。”

鮮侑放下酒盞,笑問:“何事?”

軍士傾耳一說,鮮侑頓時變了臉色,連忙起身,跟著往水房去,一群光屁股大漢在水房一角圍了個圈,聽到有人低聲叫鮮將軍,眾軍漢回頭,見鮮侑,紛紛讓開。

鮮侑正問怎麼回事,就見雲州騎在一渾身是血的j□j軍漢身上拿匕首猛刺,那軍漢隨著他刺的動作喉嚨中嗬嗬作響,卻沒了反抗的力氣,顯然是快死了。

鮮侑太陽穴突突直跳,衝那一個個呆若木雞的軍士吼道:

“看著幹什麼!不會將他弄起來!”

沒人敢上去,鮮侑真想把這些兵一個個給剁了,鮮侑解了礙事的外袍丟開,上前去抓住雲州的手一扯,哪知雲州一刀便揮過來,鮮侑連忙一躲躲開。

雲州轉過頭,滿面是血的瞪著鮮侑,眼神都直了,已經認不出人,又舉著刀撲過來,鮮侑側身躲過刀,往他肩膀上一扭一拍,卸了匕首,將人拍暈。

雲州身體一軟,倒過來,鮮侑將他抱住,順便撿起那把匕首,起身。

他走幾步,軍士又紛紛讓開道,這回都無人吱聲。

趙和也趕了過來,看鮮侑懷裡抱著雲州,酒意也醒了,問道:“將軍,這是怎麼回事?”

鮮侑不悅道:“這是你手下的人,我還要問你。”

剛還喝酒受了稱賞,便出了這操蛋事,趙和暗罵這幫龜孫子。

趙和麵色尷尬,這軍中鬥毆並不少見,只是一個十來歲孩子跟個軍漢鬥毆,又在這種地方,稍稍一想便能猜到其中緣由,軍營中的有些習慣趙和也不是不知道,只是私下鬧鬧,不惹出亂子就好,管也管不了。

趙和道:“末將失職!”

鮮侑道:“那人怕是死了,你自己解決,回頭告知我。”

趙和低頭:“是。”

鮮侑抱著雲州回了自己營帳,忙讓人送了水來,將他放到浴桶中將一身血洗掉,擦了水放到榻上,鮮侑自己身上衣服也被沾了血,索性脫掉,又檢查雲州身上,倒沒有傷,只是臉上有些腫,脖子上有淤痕。

鮮侑替他穿上衣服,蓋上被,又讓人送了點醒酒湯,他剛喝了酒,頭還有些暈。

趙和揭開帳簾進來,鮮侑正喝了解酒湯,放下碗問道:“人死了?”

趙和道:“死了,此事我讓人不得宣揚,死人名字我讓新增到此戰陣亡名單上。”

依照軍令,軍中鬥毆,輕者罰五十軍棍,重者開除軍籍,殺人更是死罪,所以此事也只能隱瞞不能處理,鮮侑自然知道,點頭揮手:“就這樣,退下吧。”

趙和猶豫:“雲州他。。。。。。”

鮮侑道:“沒事,你去吧。”

雲州當初是受鮮侑所託,在趙和手下親自帶出來的,自然知道這孩子得鮮侑的心,因而他也就注意一些,怕出個什麼事,不好對鮮侑交代,不過看鮮侑表情不耐,趙和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