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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後地奔跑進來。

並不是探員們回來,是一群新聞記者。

“探長。××部的候補科長佐山自殺。東京總社通知我們,所以連忙撲新聞來了。”

這批人一邊進來,一邊大叫。今天早晨,警察署打電報去查詢時,東京的報館聽到

了訊息,連忙轉告福岡分社的記者。

第二天早晨的報紙,一致以很大篇幅報道××部候補科長佐山憲一情死的訊息,標

題很是引人。每一家報紙都認為,這並不是單純的情死事件。目前,××部的貪汙問題

正查到重要關頭。佐山之死顯然與貪汙之事有關連。報道說,東京檢察廳並沒有要求佐

山出庭受審,不過,據報紙預測,佐山的保證人勢將受到審問。這個人一定因為上級事

件有受到波及的可能,所以終於偕同愛人一起自殺了。

這些報紙疊成一堆,放在探長辦公檯的一邊。探長本人則在檢查一個皮製小公事提

包的內容。

從昨天白天到深夜,探員們查遍了福岡市內的旅館,到了今天早晨,探長才在上班

的時候,匆匆忙忙地向大家透露了昨天偵查的結果。

一位年輕探員在市內一間名叫丹波屋的旅館查到,照片上的這個人曾在該旅館下榻。

旅客登記簿上寫著:“公司職員,住藤澤市南仲街二十六號,菅原泰造,三十二歲。”

從十五號晚上起單身住宿,直到二十號晚上算清了賬目離開。這個客人臨行將公事提包

留下,說明以後來取。

現在開啟皮包一看,裡面東西很是平常:洗面用具,替換用的襯衫和內衣,火車裡

買的二三冊娛樂雜誌。既沒有檔案,也沒有筆記簿、日記等。

探長檢查完畢,向著拿回這公事皮包的年輕探員問道,“怎麼,男人單身住在那裡

嗎?”

“是的,說是單身。”青年探員答道。

“嗯,有些怪。女的幹什麼去了。這幾天裡,她到哪兒去了呢?十五號晚上住起,

那正是從東京乘‘朝風號’列車到博多的日子。從這一一天到二十號這一個星期,男的

一直住在旅館裡嗎?”

“聽說哪兒也沒有去,一人住在那裡。”

“那幾天裡,女人沒有來找他嗎?”

“沒有,據說誰也沒有去過。”

在這一問一答之中,鳥飼重太郎突然離開當場。他戴上破帽子,靜悄悄走出屋外。

到了大街,搭上市內電車,心不在焉地望著窗外景色。沒坐幾站,便又下車,遲緩

的動作顯得他真是有了一把年紀。

他放謾腳步,繞了幾條橫街,找到丹波屋旅館的招牌,便走進大門。管賬的從裡面

迎出來,鳥飼給他看了探員證。

年輕探員向探長報告的果然不差,鳥飼重太郎聽了之後,在削瘦的面龐上堆起微笑,

開始發問。

“這位客人來時是什麼樣子的?”

“我想想啊,好像是很疲倦,吃過晚飯,馬上就睡了。”賬房答道。

“每天不出房門,多麼無聊啊,那麼,他怎樣打發日子呢?”

“連女工都很少叫,不是看節,就是睡覺。女工們都說,這個客人可真陰沉。不過,

他好像一直在等電話。”

“等電話?”鳥飼的大眼睛閃出了光輝。

“可不是。他對女工說過,對我也說過,會有電話找他。如果來了電話,務必馬上

通知他。據我看,他一天到晚不出門,就是為了要等這個電話。”

“這倒也難講。”鳥飼點頭。“那麼,電話來了沒有呢?”

“來了。是我接的電話。二十號晚上八點鐘左右來的。是個女人的聲音,請叫菅原

先生聽電話。”

“女人聲音。不提佐山,只提菅原?”

“是的。我知道這位客人一天到晚就在等電話,所以馬上接到他的房間去,我們這

裡有分機,可以把電話接到房間去。”

“電話裡講些什麼,你知道嗎?”

賬房聽了這個問題,不覺微笑。“不,不。我們這裡是不作興偷聽客人電話的。”

鳥飼好像很遺憾,舌頭嘖嘖了兩聲。

“以後怎麼樣?”

“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