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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想不到嘛,這麼惡劣的人長得還不錯。

細長眼,挺鼻樑,薄削嘴唇,瘦高身材。。。。。。一副陰險的樣子。我繼續嗤之以鼻。

場面很安靜,顯然我剛才一場河東獅吼的現場表演還是有點震撼效果的。

張捕頭乘機向所有人告辭,架著我,拖著老鼠捕頭,衝進杭州城。

我有種到了大本營的感覺,想到JAY的歌:在我地盤這你就聽我的……

這裡的人沒有辮子頭,路上行人中女孩子很少,有點像宋朝,但是那衣服卻很奇怪,跟古裝劇裡面宋朝年間人穿的不大一樣,領口開,袖子有大有小。

怪事,這到底什麼年代?不會是明朝吧,對不起,我歷史一般。

無奈,我只好再次扮演傻子的角色。

“張……捕頭,這是,什麼朝代啊?”

倒黴的延國

3 倒黴的延國

“張……捕頭,這是,什麼朝代啊?

張捕頭架著我的手一緊,惡狠狠的看了我一眼,嘴角抽搐達1分鐘之久,當我以為他也不知道的時候才開口:“延國明起5年。”

瞬間石化。

我是不知道歷史上到底有沒有什麼明起几几年,但是延國我卻是真的確定歷史上沒有。

春秋戰國時代的確是諸侯國紛爭,可是就算那時候有個什麼該死的延國,也不可能是現在這麼一副清明上河圖的繁華樣。

好吧我承認,架空歷史,蠻慘的。

背詩我會鵝鵝鵝,長篇大論我P個沒有,天知道我一個高中都沒上的普通女生能幹些什麼。

哭死,前途黑暗,暗無天日。

悽悽慘慘悲悲切切,我被帶到了杭州衙門。

被毫不留情的扔到地上,驚堂木一聲巨響,審訊開始。

“大膽刁民,竟然砸破郊外無辜農家的屋頂,還胡言亂語,說!你有什麼企圖!”

好……稚氣的聲音,我奇怪的抬頭,正對上一雙清亮的眼睛。

官衙老爺,竟然是一個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小P孩。娃娃臉,圓眼睛,個子也不是很高,頂多1米7的樣子,通紅的臉頰顯示出他的侷促不安。

我忍不住要笑,怎麼感覺是在和自己的同學小弟玩官兵捉強盜,

他臉跟充血了似的,眉頭擰的緊緊的,又吼:“你居然還笑?說!你到底想幹什麼?”

秉持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原則,我決定老實點,忍住笑,我跪端正了說:“民女明綺,杭州人氏,前天出外遊玩,回家途中不知怎麼昏倒了。醒來時已經被張捕頭和老……另一個捕頭大人給拖著了。”

自動忽略小老爺臉上明擺的不信倆字,我仗著臉皮厚,和他“含情脈脈”對視良久,終於使他敗下陣去。

“罷,你這麼說也沒人作證,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來人,將她關進牢中。”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新的體驗,要知道,現代人除非心理不正常或者窮到只能吃人肉,一般沒機會犯案坐牢的。

而我什麼都沒做就進了正宗牢房,就像是,社會實踐活動。

可惜這兒沒有活動負責人的關照。

古裝劇有一點沒騙我,牢裡面真他媽反映社會現象:黑暗。

堅實的牆壁和鐵欄裡面卻是發黴的稻草和成群的老鼠,就像繁華背後的醜惡。

我現在就處在“醜惡”之中。

很久沒有和老鼠這麼親密接觸過了,和現代的寵物老鼠不一樣,這兒的老鼠真噁心,比人還肥,髒的整個鼠體都像個病毒,上帝啊!你再發次洪水淹死我身邊的這隻噁心的老鼠王吧!!!

此刻已經近半晚了,高牆上的小小天窗就是一個裝飾,一點亮光都沒有。

我整個人蜷在角落,模樣無比悽慘,到處都很昏暗,過道時不時的走過一個帶著火把的衙役,火把的光亮消失後就會使眼睛陷入很不舒服的暫時失明階段。

對面的牢房似乎也有人,但是我到這兒來後一動也沒動過,我也曾經嘗試的叫了兩聲,可是不出意料的沒反應。

長長一個下午呆在這種地方,孤身一人,真的是一種很消磨人心志的辦法。

真的。

很絕望。

遊蕩在外的浪人好歹還有個遠方的家作為精神支柱,累了苦了跌倒了還可以回家被親人們安慰照顧。

即使是沒有親人的孤兒也免不了朋友的支援和關懷。

可是我,一下子,除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