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分不清誰贏誰輸,人家又沒有制服說明是哪個幫派的,可是我忽然有不好的感覺。
勝利的那方,人,好象,滿兇的。
那幫滿兇的人的頭目正要走,眼睛卻朝我們這三個人看過來。我的手忽然一陣劇痛,那個猴子捕頭居然掐我!
我想我的臉也青了。
熊捕頭倒滿鎮定的,我忽略他發抖的雙腳得出結論,只見他雙手一抱拳,用顫抖中帶有威嚴,威嚴中夾雜討好的聲調說:“今日小人有幸見到怪人幫大勝天齊盟,實乃三生有幸,無奈小人與兄弟要押解犯人進城,不宜拖延,無法瞻仰您老慶功宴上的風采,不知嶽幫主可否讓一條小道,讓小人完成任務呢。”說罷他還嘿嘿兩聲,無限討好。
那個嶽幫主長的有點蒙古風,穿的也粗獷,秋收時節,他一件單衣搞定,肥碩的臉紅撲撲的,看來剛才打的很爽,不過此時他的臉色卻是陰沉的,紅裡透黑。
“你是。。。。。。”他頓了頓,審視著熊捕頭,忽然又一副恍然大悟狀,“杭州第一的張捕頭!幸會幸會,傳聞你玉樹臨風,果然不假啊,哈哈哈哈,小女對你崇拜的緊那!”
哦哦哦!我沒看錯吧,那個熊捕頭居然臉紅!不過我覺得那個什麼小女更應該臉紅,看上這麼一個半獸人似的傢伙,丁醯古代人審美有問題,我是相信了。
此刻我自認為是和那個牢牢抓著我的猴子捕頭一起被遺忘了,至少眼前這幫看起來很開心的人是忘了我們。不過顯然我忘了另外一群人。。。。。。
“傳聞張捕頭武功高強說到做到,那麼這位小兄弟既然是張捕頭答應要送到衙門的,就請張捕頭幫個忙了。”一個沙啞的聲音橫插進來,打斷了人們的相互恭維。
不是我不怕死也不是我神經粗,要怪就怪現代太安全,我對劍的殺傷力一向沒概念,所以此刻我雖然脖子上擱了劍,除了不能搖頭晃腦我還真沒其他感覺。
張捕頭(先前的熊捕頭,知道他姓張了麼就要尊敬他人是不)的臉色就不好了,青黑髮紫,齜著牙說:“莫非堂堂天齊盟也會用下三濫的手段嗎?”
身後的聲音則自在的多:“不敢,實屬無奈,一切解決後,在下自會上門負荊請罪。”
一切是什麼概念啊,拯救世界?戒毒成功?大哥,說明白點,小命還在你手上呢。
當然我只能心裡說說。
張捕頭的狀態似乎在發怒前兆,他又壓低聲音說:“這小子只是個傻子!他連男女都分不清!”
我倒!誰說我男女都分不清!分明是我說了我是女的你卻不相信嘛。到底誰分不清男女?!
身後“噗嗤”一聲,似乎是笑又像是咳嗽,“既然是傻子,那在下就幫張捕頭解決一個麻煩吧。”
脖子上的劍就這麼劃了下去。
我恨死了自己居然什麼都做不了,我是不想來這鬼地方,但不代表我就願意死。絕望感排山倒海淹沒了我。
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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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可能的,小樣,主角死了小說怎麼下去?!
“叮”一聲。
我很難得的快速反應到是有什麼東西打掉了那奪命的劍。
很沒種的跪在地上喘粗氣,身後那謀殺未遂的混蛋居然還老神在在地誇張捕頭暗器工夫好?!
我恨!心中的小宇宙轟的爆發了。
跳起,轉身,抓住那混蛋的衣領,深吸一口氣,獅子吼!
“你丫有沒有人性啊!傻子就不是人啊,有你這麼不拿人命當人命的人嗎?就算我是傻子我活這17年我容易嗎?!你一劍下去就什麼都沒有了你知不知道!一個人活了這麼久的痕跡就要被你這麼輕易抹殺掉了!”
用力推開那人,我轉身快速跑到張捕頭身後,很沒種的躲了起來。只探出頭狠狠的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