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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毫不起眼的邊角料,在經過王銘細膩的刀工處理之後,都會呈現出另一種截然不同的花刀形狀。

換選單的當天,王文東那裡,主動的承擔起了幾道手工菜的改刀以及儲存,在望著對方嫻熟的花刀所改刀出來的松鼠茄子之時,王銘內心即便不喜王文東的為人,也不得不讚嘆其對於刀功的掌握,已經到了一個頗為不錯的水準。

而至於其他手工菜原材料的醃製,王銘這裡雖然聽過了幾次講解,然而在醃製之時,亦是被王文東這裡搶先了去,後者似乎開始對他有了些許的提防,往往一些包含著技術含量的原料加工,能夠自己這裡加工出來的,王文東都會親力親為。

而至於拆燴魚頭,由於實在過於繁瑣,因此,就算是王文東,也不得不低著頭,承認自己這裡不足的同時,廚師長李師傅那裡,每次進行魚頭的拆骨,身旁都會圍攏著一幫人,目不轉睛的望著李師傅那裡嫻熟的拆骨技能。

而這段時間,透過在下腳料上面的刀法練習,王銘對於珊瑚花刀已經初步的掌握了下來,即便是厚度僅有一厘米的邊角,在經過他細膩的珊瑚花刀加工下,也不會因為菜品的清脆材質而有損傷。

廚師這一行,尤其作為技術工種的崗位,看萬遍不如自己親手經歷一遍,雖然大多數人都經常圍攏在李師傅旁邊觀摩學習拆骨的技術以及手法,然而真正有資格上手幫忙的,也就墩頭王文東那裡,偶爾會在廚師長忙碌時,進行魚骨的拆除,而且,有意無意間,每次王文東這裡親自動手時,都是會防著王銘上手,而對此,王銘心裡卻並不在意,往往主動的散開,進行刀功的提升。

轉入七月底,御福樓的生意,或許是因為選單的更換,那生意的火爆程度,讓人咂舌的同時,王銘來臨的第一個月,也進行了工資發放。

工作了二十三天的王銘,意外的領取到了整月的工資,而對於他這裡的押金,廚師長那裡,或是從李玫口中問詢過王銘家裡的情況,押金那裡,象徵性的壓了一百塊以後,其餘的工資連同獎金,也都一併的發放了下來。

手裡攥著重生來第一個月的工資,王銘認真的數了一遍,一千六百三,而對此,李師傅給予的解釋,王銘這裡吃苦耐勞,有責任心,與同事之間相處融洽,給予獎勵的同時,基本工資也從一千提升到了一千二百塊的待遇。

捏著手裡不到一月的血汗錢,王銘衝著李師傅傻傻的笑了笑,露出靦腆的神色,再三道謝之後,方才懷著激動的心情走出辦公室,而事後,自己留下了一百三十塊的零用之下,連同之前從家裡帶出來的四百塊的剩餘,都存入到了事先辦好的卡內。

有了錢,幹勁也就更足了一些,每日裡對大多數人來說龐大的工作量,王銘這裡,始終保持著心情愉悅,認真努力做好本職的同時,閒暇時間學習其餘的烹飪技巧之餘,能幫上手的,他也毫不吝嗇,也因此,在短短的一個多月的時間,王銘與廚房內大多數人的關係,處理的都頗為友善。

清晨,溫和的風吹拂著王銘的臉龐,晨練結束之後,李玫去了女生宿舍沖涼,而王銘這裡,一如既往的提前一個小時的時間進入了廚房。

新的一月排班的表格早已更換到了廚房的牆壁上,王銘看著時間,上月因為不足一月,因此沒有安排他休息,而這一月開始,他也如正常員工一樣,每月有了兩天的公休,隨意的瞥了一眼排班的表格,距離自己休息還有十天的時間,而今天休息的,則是墩頭王文東。

王銘撇了撇嘴,轉身望著那堆積成小山一般的各種原材料,上前進入了分門別類的工作,將海鮮肉類以及蔬菜清晰的分離開來三部分之後,王銘將屬於自己這裡處理的部分肉類和海鮮分離了出來,轉身時,目光掃過那堆積在一旁的一筐白鰱魚身上,腦海中突然一亮。

這種白鰱魚,因為價格低廉,往往會成為酒店犒勞員工改善生活的工作餐,王銘細細的回想了一下,依舊有些不放心,去前臺仔細的翻看了選單之後,方才面色帶著些許興奮的回到廚房。

望著眼前框內足有幾十條的白鰱魚,王銘心裡樂開了花,員工餐的切配,經由墩上排班進行,每人一天輪流著切配,最後由墩頭王文東進行烹製。

“這下可有了拆魚骨的原料了。”

王銘心頭竊喜,這種白鰱魚與花蓮之間差別並不大,花蓮魚的頭部更為的肥碩一些,而白鰱這裡,略顯扁平,可儘管如此,兩者之間內部的結構,卻幾乎都是一樣的構造。

以往遇到這種員工餐的魚類,水臺那裡都會想盡一切辦法推脫宰殺處理,即便最後推脫不掉,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