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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我有罪…/你有罪!

時間,稍微往前調一點點…

卻是安柏領著行者走出天使的饋贈那一刻。

還未走幾步,行者便有一種被人窺視的感覺。

“旅行者,你怎麼了?”

“噓…”行者示意安柏屏聲,自己悄摸樣的留了個假身朝著那視線的方向前行而去。

“嗯…怎麼突然停在了那裡?”

完美潛藏於建築陰影下的不騎馬的騎兵隊長凱亞不由得摩挲著下巴沉思道。

畢竟,那個經不起戲弄的偵查騎士和超級麻煩的旅行者突然就站在那裡不動,四處張望起來…

——不可能!除非我願意,否則沒人能發現我凱亞·亞爾伯裡奇!

突然,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我的好叔叔,這是在觀察什麼呢?讓俺看看,誒呦!那不是安柏小姐和我嗎?”

頓感如芒在背的凱亞僵硬的轉過脖子,看著身後正一臉微笑的行者。

多年以來養成的“面具”讓他瞬間擺出一張看起來很熱情的笑容,“旅行者閣下可別調侃我了,我哪能真的跟八戒兄…不是!八戒叔叔稱兄道弟啊!不過喝酒誤事,喝酒誤事罷了!”

現在的凱亞,恨不得對那個時候喝醉的自己狠狠的來上一個大嘴巴子!

就因為這個,迪盧克直到現在也沒給過自己什麼好臉色,喝酒都要挑迪盧克不在酒館的時間。

雖然八戒酒後並沒對此斤斤計較,只說了句就當無事發生(其實在私底下八戒敲走了凱亞兩個月的酒錢,讓他心疼不已),但顯然那旅行者並不是個會就此息事寧人的主。

幾乎每次見面,都會陰陽怪氣的叫自己一聲好叔叔…

本來就怕會不會行者被敲上一悶棍,自從璃月的那場大戲傳到蒙德以後,他就更提心吊膽了…

“哎呀~凱亞叔叔可莫要這麼說~在俺們那邊,異姓兄弟結拜的時候可就是要喝酒啊!叔叔若是有求於俺,切不要這般藏頭露尾,反倒顯得俺老空是那違背道義、不講情理之人!”

即便是凱亞,也被行者這套說辭說到有些迷糊起來,但他並不是個腦子有坑的傻逼,不會傻傻往裡跳。

但他卻越來越汗流浹背,這不是假的。

“旅行者爺爺,您快收了神通吧!”凱亞伏在行者耳旁,低聲求饒道,隨後取出一個摩拉袋,“您這個月的酒錢我包了,不要再折煞我了!”

行者接過袋子,正常的笑了笑,指了指凱亞,“你小子,哈哈!”

凱亞只得哈哈陪笑。

“今天是那查爾斯當班,你可以放心喝酒。”

“我明白了,謝謝您大人有大量!”

騎兵隊長肉疼的看了眼那摩拉袋,快步進入天使的饋贈,不再回頭。

行者回到了安柏身邊。

“旅行者,你剛剛乾什麼去了啊?”最後的偵查騎士一臉疑惑地問道。

“沒什麼,只是取一下改口費罷了。”行者收起錢袋,“走吧。”

“嗯!”安柏點點頭,領著行者前往西風騎士團。

卻遇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安柏?你怎麼和這個登徒浪子在一塊兒!”

“這不是優菈嗎?哎呀,是琴團長叫我把旅行者找過去的。”安柏笑著拉起浪花騎士的手,解釋道,“對了,你為什麼叫他登徒浪子啊?”

優菈則是想起了那天雪山的事,冷著臉看向行者,“怎麼只有你一個人?”

“咋?還記得上次那事兒啊。”行者苦著臉,“俺們幾個又不是故意看的,再說有幾個人會跑到大雪山裡冰浴啊?”

安柏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她算是明白優菈和行者的過節了。

“旅行者你放心吧,優菈是個很好的人,對這種事的話只是嘴上會說著記仇,不會真的去計較啦~”

“就你多嘴!”優菈輕輕的拍了下安柏的腦袋,撇嘴道,“這個仇,我記下了!”

“好~好~好~我知道啦~”安柏寵溺地對優菈笑了笑,“不過琴團長現在還在等旅行者,我就先帶他過去了。”

“嗯…等等。”行者叫住安柏,隨後看向優菈,“上次不小心看到你冰浴的樣子確實是我有錯在先,不妨讓我補償你一下吧。”

“哈?補償嗎?”優菈抱著胸 ,故作高冷道,“那你想怎樣消去我對你的仇恨呢?”

“消愁需消仇,我看你整天苦大仇深的記仇記仇的,但蒙德人對你還是以罪人稱呼啊?”行者沉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