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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走在名為“鬨堂大笑”的路上

“方便跟我拼個桌嗎?朋友?”

“吼?”九頭抬眉,瞅了一眼與他搭話之人,嘖了一聲,“又一個睜眼瞎?”

“哎呀~不要誤會!”那人扒了下罩在右眼上的黑色海盜眼罩,“這只是個裝飾品而已,聽起來,你似乎碰到了跟我一樣喜歡扮演海盜的有趣傢伙?”

“不,他只是戴了副半臉面具。但你的身上,散發著和他相似的血氣,坎瑞亞人。”九頭抽了抽鼻子,隨口道。

“哎呀,您可真會開玩笑!”這人自顧自的坐在早已離開的行者的座位上,他翹著二郎腿,表情微妙,“坎瑞亞,已經是個滅亡的國度了。”

“是嗎?不過我還是蠻好奇的,明明這麼多空位,你偏偏要來我這邊,你是來套話的?”九頭眯起眼,盯著面前的面板微黑的藍髮騎士。

“那倒不是,只不過蒙德城最近來了個新面孔,還跟那位傳奇冒險家旅行者來往頗深,誰還不想一睹真容,交交朋友呢!你說對吧?”名為凱亞·亞爾伯裡奇的西風騎士團騎兵隊長舉起酒杯,歪嘴一笑。

“午後之死啊…”九頭嗅了嗅鼻子,一臉嫌棄,“不如老白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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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俺算是聽明白了。”

在西風騎士團總部的團長辦公室內,行者摸著下巴,看向現任代理團長,蒲公英騎士,琴·古恩希爾頓。

“勞倫斯的人與愚人眾走的太近,你想調查他們,但騎士團是貴族的軍隊,不好調查對嗎?”

“……是這樣的。”琴表情微妙。

“那俺就很t好奇了?”行者弓著身子歪著頭,眯著眼睛指著嘴,圍著團長繞著圈,“你說你們蒙德千年以前被勞倫斯殘酷奴役,所以那位納塔人帶著蒙德人奮起反抗,才有了今天的蒙德對吧?”

“你們嘴上標榜著自由、反抗,卻反過來把勞倫斯的後代囚禁在過去的罪名之中,那麼他們又是否應該高喊自由,堅決反抗呢?”行者反問道。

“不 ,有罪的是他們的祖先,只是…勞倫斯有罪這個理念已經深入蒙德人的心中,難以改變…”琴無奈的說道。

“哦~深入了一千來年,還挺持久的,怪不得我見到了那麼多一根筋的巨嬰。”行者意有所指道道。

“還請你不要侮辱——”

“你也就只有累得病倒的時候才不會說那種死要面子的話。”行者擺了擺手,打斷了代理團長的的發言,“也不知道是你欠他們的,還是你才是個勞倫斯,為了給他們贖罪來的?”

“……旅行者閣下,我…”

“不是還有一個更合適的人選嗎?那位浪花騎士。”行者聳了聳肩,瞥了一眼緊閉的辦公室大門,譏諷道,“成天嚷嚷著要復仇~復仇~的,也不知道她是說給別人聽的還是做給別人看的。”

“還是說你們蒙德自認低至冬一頭,啊↘↗也對,畢竟那位至冬的外交官…叫…啊對!叫什麼安娜史塔西亞的都可以昂著頭趾高氣揚的管你們要蒙德的城防圖紙,那俺就不奇怪了 !那就不奇怪了…”

正當琴怒不可遏的打算請離行者的時候,就像是早就有人等候那般,辦公室的大門砰的一聲被人一腳粗暴的踹飛。

“竟然敢當著代理團長的面汙衊我們蒙德人!”一頭冰藍色長髮的身材火熱的御姐毫無歉意的跨過門檻,走了進來,抬手一指行者,“這個仇,我當場就要報!”

“哦?俺老空的仇家多了,不怕找上門,所以,你想怎麼做呢?”行者嘴角一扯,勾了勾手,挑釁道。

“哼!我,西風騎士團遊擊小隊隊長,浪花騎士,優菈·勞倫斯,向代理團長請求,徹底清算勞倫斯家族!”浪花騎士目光堅定的看著代理團長。

“啊?”琴沒反應過來,“你說…什麼?徹底…清算!?”

“是的。”優菈快走兩步,站在行者身邊,自信十足的訴說道,“千年以來勞倫斯門一邊遭受蒙德人的唾棄一邊做著恢復舊日榮光的美夢的姿態簡直令人發笑!我要終結勞倫斯的恥辱與罪孽,然後,重新開始!”

“等會兒,等會兒…”琴突然一臉難受的坐在辦公椅上揉了揉腦袋,“突然跟我說這些…唉,這是否過於激進了些。”

代理團長喋喋不休起來,像個在孩子臨行前嘮叨個不停的老媽媽一樣。

“你們…打算怎麼做?”琴猶豫著,最後還是問了出來,想要確定一番,優菈和行者的想法是否如她心中所想那般激進…

“你不是說了,他們跟愚人眾有來往嗎?”行者伸出手,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