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家,一舉一動中皆是英姿颯爽。
這樣的女人難怪讓陸曼那樣驕傲,男人拿搶很帥,更別說像溫婉這樣容貌不俗的女人了。
她腰細腿長,穿著暗綠色軍裝顯得十分帥氣,五官精緻,即便是剪著短髮也依然絕豔,有著讓人耳目一新的感覺。
葉翌寒目光冷厲掃了一眼溫婉,隨即吩咐旁邊工兵團的連長,讓他挑出倆個精英和他一起上去,而戴清則是負責善後工作,小嫂子身上綁滿了炸彈,能安全解開那自然是好的,可如果不能安全解開,那這處廢舊工場就危險了。
他現在最主要的事就是要把這邊的人員疏散開來,能在第一時間確保這些人的安全問題。
“翌寒,你別過來。”此刻的寧夏也顧不上旁人的異樣眼光了,她朝著葉翌寒緊張道:“你別過來,這兒危險。”
她身上綁滿了炸彈,她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他走進來,受這份膽戰心驚?
寧夏的再次出聲讓眾人皆是一怔,葉翌寒搖了搖頭,深刻俊顏上掛著淡淡笑意:“媳婦,你不相信我?放心好了,我一定能把你安全救出去的。”
小媳婦擔心什麼,他又豈能不知道?
這個時候他不旦不能走,還必須和她一同面對這樣的危險。
他的小媳婦嬌貴的很,平時破點皮都要紅了眼睛,她那麼擔心一姑娘,現在受了這樣的驚嚇,還能鎮定的讓他出去,單單是這份情就讓他葉翌寒還不起。
如果不能把她安全救出來,那他還活著有什麼意思?
眼角含淚,寧夏柔軟的哭了起來,這個男人眼中的堅定,她不是沒有看見,正因為這樣才讓她更加感動,可她不能看著她深愛的男人一步步步入危險地帶還不阻住。
想到這,她眸光稍轉,落在一旁的溫婉身上:“溫小姐,求你幫我勸勸翌寒,不要讓他過來,我死不足惜,可我不能看著他也同樣遭受危險。”
葉家就他一個孫子,她不能眼睜睜看著爺爺奶奶失去他。
望著這般情真意切寧夏,溫婉一怔,這才將打量的目光落在寧夏身上。
說實在的,打從一開始,這個女人併入不了她的眼,她也很好奇為什麼葉翌寒會看上她,並且死心塌地的想娶她?
在她看來,這個的女人一抓一大把,實在不以為常。
可現在聽她這番話,她卻不得不重新看待這個女人了。
但凡是個普通人面對這樣的危險,恐怕早就能嚇的痛哭流涕了,可她在害怕極餘還能想到葉翌寒安危,實在算的上是個好姑娘。
這樣的念頭剛升起來就被她壓了下來,她目光隱晦不明,微微揚唇冷笑:“翌寒是怎樣的性子,你也看見了,我就是想勸,他也不聽我的。”
如若不是她被飛鷹綁架了,那現在大傢伙就不必如果大費周章了,說到底,還是她自己惹的禍。
對於這樣的女人,她並沒有任何好感!
“喂,你就不怕死嘛?”一直未曾開口的夏祁剛突然出聲,他目光直直盯著寧夏,似要從她臉上看出一絲驚嚇,可卻發現,這個女人除了臉色蒼白,狼狽了一些,並沒有瑟瑟發抖的情況。
在他眼裡,除了溫婉,這世上就再也沒有任何女人可以入的了他的眼了,不管多麼的國色天香,在他眼中也不過就是庸脂俗粉。
其實他和葉翌寒性子有很大的相同點,同樣都不喜歡唧唧歪歪的女人,所以在得知他娶了個平凡人時,他嗤之以鼻的好久。
但今日一見才發現這個姑娘的確有可取這處,在這種生命危險時刻,她最關心的不是她自己的生命危險問題,而是讓葉翌寒別進來。
這份情意不但讓他感到震驚,更是讓在場的眾人心中齊齊一怔。
那只是個柔軟的弱女子,她被捆綁在圓柱下,身上掛滿了致命的炸彈,慘白著面色,雖是受驚的模樣,可卻還在為他人考慮。
這才是真正的患難見真情。
在一旁還未曾離去的徐巖在見到寧夏身上掛滿了炸彈,擔憂的臉色緊張,但卻見她在這種時候還護著葉翌寒,嘴中不僅浮現出一絲苦澀。
他捫心自問,在戴清疏散人員的時候,他沒有任何意義的想答應離開,畢竟這是生死關頭,一個弄不好,就會被炸的屍骨無存,可她卻不顧生死,只想著葉翌寒能安全,這份情感讓他震驚之餘,只剩下深深的羞恥。
葉翌寒換好了防暴服,見戴清正在疏散人員,不禁揚唇一笑:“兄弟,謝謝你了,等我出去了,在婚禮上和你喝個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