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趣她。
隨著寧夏坐起來的動作,薄被從她柔軟的胸前劃落,露出美好的春光,葉翌寒看在眼底,眼睛都直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啊啊啊,一想到下樓之後,別人異樣的眼光,寧夏就恨不得現在找個地洞鑽進去才好。
隨著她淡涼惱怒的聲音一落,寧夏就連忙起床,也顧不得葉翌寒是怎樣的神色,拿過一旁睡袍披在身上,然後下床去洗手間洗簌去了。
葉翌寒眼底閃爍著幽幽狼性光芒,自己還沒來得及動作,就見小媳婦跑了,他俊顏一黑,有些煩躁的扒了扒黑色短髮。
他的小媳婦怎麼一點保護意識都沒有?
要是以後每天早上都來這麼一出,他豈不是得憋屈死了?
寧夏懊惱,葉翌寒更加煩躁,不止他煩躁,他兄弟更是不安分的敬禮。
……
葉家大宅,樓下客廳裡卻是笑語晏晏,一派祥和景象。
也不知道肖雪說了什麼,葉老夫人目光滿意,枯老的臉上浮現出淡淡微笑。
肖雪其實高雅,容顏嬌俏,見葉老夫人面露滿意神色,她深邃的美眸中劃過一絲得意,手上拿著四張中央歌舞團的貴賓芭蕾舞演出門票遞給了過去,絕美嬌媚的臉龐上掛著無懈可擊的優雅笑意,烏黑髮明的鳳眸中盡是柔軟笑意。
微微一彎紅唇,淡雅嬌俏的美妙聲音從紅唇傳出:“奶奶,我知道你喜歡看這些演出,這是我今年在國內的巡迴演出門票,您要是有時間,就和我姑媽一起去看看,有什麼不好的地方,還請您多多指教”。
這就是肖雪,百般的矯揉做作就是為了讓這些高官夫人看上她。
葉老夫人早年在文工團工作,退休之後,閒來無事,更是喜歡去看這些文藝演出,肖雪這麼做也是投其所好,在芭蕾舞方面,她還是很有自信的。
的確,“芭蕾舞皇后”這個稱號確實不是白白得來的,她畢業於北京舞蹈學院,在巴黎皇家舞蹈學院進修了兩年,四歲學舞,跳了二十多年的舞了,如今更是中央芭蕾舞團的臺柱子,優雅美麗的白天鵝。
徐巖坐在一旁,看著姿態閒雅矜貴的肖雪,墨玉清潤的黑眸中閃過一絲淡淡柔和光芒,他的小雪一直都這般善良溫和,美好到讓他心中越發歡喜,
對待長輩更是禮貌有佳,行事舉止都進退得當,讓人挑不出一絲錯誤來。
認識小雪,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葉老夫人聞言,眼中慈祥目光更甚,接過肖雪手中的貴賓票,然後拍了拍她的玉手,拉著她坐了下來,笑道:“還是小雪好啊,時不時就來看我這個老太婆,只是如今我老了,這些個高雅的東西也看不懂了,不過這個票送來的倒是及時,我們家翌寒娶媳婦了,這票可以給他們,讓他們小兩口有空的時候就去看看!”
葉老夫人今個一大早就上大院裡各家串門,美名約:看看大夥,實際上就是上各家炫耀去了。
這些個退休的老幹部,沒事就喜歡在一起說說閒話,聊聊各家的新鮮事,以前在官場上和軍界都是一等一的厲害角色,可這人一老,也沒那麼多爭強好勝心了,大家在一起聊天,就是圖個熱鬧。
以前,葉翌寒三十四了還不結婚,就沒少被他們拿出來說笑,葉老夫人聽在耳中,真是嘔的吐血,可有什麼辦法呢?
人家說的真是一句也沒錯,就連他們這些家人都要誤以為翌寒不行或者性取向不正常了。
如今,翌寒好不容易娶了個可心的媳婦,葉老夫人高興的就沒笑攏過嘴,一逮著機會,就上各家宣傳炫耀去了。
這不,剛一回來,家裡就來了客人。
肖雪和徐巖她也不陌生,都是肖家的親戚,她就算心底對肖雨涵提不起喜歡的興趣,可也知道這些人都是他們葉家的親戚,而且這個肖雪確實讓人賞心悅目,溫和清潤,模樣嬌俏,性子更是軟和清淡。
要不是知道,翌寒對肖家人的厭惡,她還真想撮合這倆人才一對。
肖雪聞言,精緻絕美臉龐上嬌軟笑意一僵,暗暗咬牙,倒是便宜那個女人了,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又不好發作,只能將心頭的惱怒嚥下,在葉老夫人溫暖慈祥的目光下,她揚唇得體笑道:“這門票既然是送給奶奶了,自然就隨便奶奶怎麼支配!”
徐巖也是一怔,剛剛還是溫潤清涼的目光瞬間冷沉下來,心底無聲冷笑著,莫寧夏啊,莫寧夏,你還真是好福氣,居然能邁進葉家的高門。
明知道,這個惡毒的女人和他已經沒關係了,可徐岩心裡就是覺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