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緊,渾身緊繃的難受。
“混蛋——”
見他冷銳鷹眸中散發著濃濃幽光,寧夏太熟悉了,昨晚上他就是這種眼光,一時間身上的痠軟疼痛都湧了上來,她咬著唇瓣,神色楚楚動人,拿起一旁柔軟的枕頭砸到他頭上,清冽的嗓音還帶著縱——欲過後的沙啞。
她算是明白了,在床上,男人的話是最不能相信了。
聽他說的冠冕堂皇,溫柔哄騙,其實都是騙人的,只要他不盡興,她不管說什麼都沒用。
昨晚上,活生生的列子告訴寧夏,以後在這事上絕對不能心軟,實在不行,就讓他上洗手間找五指姑娘解決去。
瞧著寧夏尤物嬌豔的身段,葉翌寒還在回味昨晚上**蝕骨的滋味,哪曾想一向軟棉的小媳婦居然會動上手了,枕頭從臉上砸了過去,他俊顏一黑,眸光瞬間冷冽了下來。
他媽的,男人的尊嚴被挑釁了,他臉色能好看才怪呢。
寧夏看著他神色不善,心底有些驚怕,但到底還是惱怒居多,她冷哼一聲,淡涼撫媚的目光有些心虛移開,小聲嘀咕:“衣冠禽獸”。
可不是嘛,這男人就是衣冠禽獸,還是個人面獸心的衣冠禽獸。
明明說好了,把這次做完就停下來,可他昨晚都做了多少次了?
見他臉色越發越黑沉冷冽,寧夏到底是心虛了,白嫩面孔上泛著淡淡粉色,紅唇微微嘟起,有些孩子氣道:“我不和你一般見識了”。
說著,就拽過被子裹在身下,想要下床去洗澡。
可哪知被子一拽過來,某人身上全裸,該看和不該看的地方都暴露在空氣中,寧夏剛要起身的一頓,驚呼一聲,連忙捂住眼睛,臉上飄過兩朵紅雲,搖頭,懊惱道:“你怎麼不穿衣服呀?”
這話剛問完,寧夏就覺得自己忒傻,這不是明擺的事情嘛,昨晚上折騰的太進興了,誰一大早沒起床在床上還穿戴完整的?
相當於寧夏的大呼小叫,滿臉嬌羞,葉翌寒倒是淡定許多,瞧著小媳婦嬌媚的模樣,他黑沉的臉色漸漸好轉,輕笑一聲,笑聲清越動耳,拉過薄被蓋在身上,然後摟著寧夏躺下,腦袋湊在她如瀑的青絲上溫柔親吻著,啞聲笑道:“小傻瓜”。
他的媳婦呀,真是可愛的緊,這剛醒,腦袋還沒清醒過來呢,一舉一動都是這麼純真可愛,連說的話都讓人覺得好笑。
雖然剛剛男性尊嚴被挑戰了,可他總不能真的和小媳婦置氣吧?
媳婦還小,難免傲嬌,孩子氣,她細皮嫩肉,冰肌玉骨的,他是打也打不得,罵也不捨得罵,只能輕聲誘哄:“媳婦,你真誤會了,我剛剛給你抹藥來著,真沒一點邪心”。
說著,他還把藥膏舉起來搖了搖。
寧夏聞言,懊惱的神色微微頓了頓,咬著唇瓣,純澈如水的鳳眸中閃爍著鬱結之光,注視著他剛毅俊朗的容顏,她悶聲道:“誰讓你昨晚上老騙人啦!”
她微垂著美眸,濃密扇形的睫毛在白淨臉龐上投上一層清影,嬌媚清冽的聲音軟糯可人。
那模樣就像是個鬧彆扭的孩子,微微咬著唇瓣,一個人獨自在生悶氣。
葉翌寒看在眼底,一陣失笑,漆黑幽深的鷹眸越發泛著溫柔寵溺光芒,到底還是傲嬌的小姑娘啊!
伸手將小媳婦摟進懷中,他俊逸的容顏上掛著淡淡溫柔意味,腦袋搭在她圓潤的肩頭,一彎薄唇,輕笑道:“我這不是當和尚當的時間太長了嘛,一吃的肉就難免忘性,好了,媳婦,你就大人有大量,別和我一般見識行嘛?”
他一點也沒覺得輕聲哄著小媳婦有多丟人,低沉含笑的聲音一頓,他深邃的眼底劃過一抹幽光,漫不經心賠罪:“我保證,以後肯定輕點”。反正在他心裡媳婦是最重要的,在沒人的時候可以隨便怎麼伏低做小。
下次肯定輕點?
聽言,寧夏無趣撇撇唇瓣,輕輕闔上眼簾,心底不屑想著:衣冠禽獸的話能信嘛?
這話,他也不知道說過多少次了,可哪次實現了?
男人在床上的話,是最不能相信的了。
寧夏堅信這一點,所以懶得再和他廢話了。
見她沒有說話,葉翌寒也不生氣,薄唇微揚,完美的弧度上掛著耀眼笑意。雖然現在渾身都緊繃著,可他也知道要剋制,不能再折騰媳婦了。
薄被裡倆人酮體都是裸露的,寧夏也無力去計較這個了,或者說,她已經在漸漸習慣他,習慣和他如此親密的接觸,閉著眼睛,濃密的睫毛微顫,身上痠軟的不想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