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處還挑三揀四,但聽著門外的動作,他不淡定了,拿過床沿的浴袍披上,然後下床——。
門一開啟,他立馬就關上,室內的春色誰也窺測不到,殷傅三人不想葉翌寒這麼快就出來了,還來得及退後,就被葉翌寒一腳踢飛出去:“操,殷傅,你好樣的,尼瑪這種事也做的出來,我保證,你穿裙子那照片,明天你們法院所有工作人員郵箱裡都有一份!”
他冷沉寒霜的嗓音聽在幾人耳中都一顫,方老二和方子退的及時,唯有殷傅被踢了個正著,就葉翌寒那勁道,殷傅捂著腰,靠在牆壁上,疼的他齜牙咧嘴。
此刻又聽見他這般冷漠威脅的話語,殷傅眼前發黑,一口氣憋在心口處,差點沒氣的背過去,指著葉翌寒的指尖在不斷顫抖,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還是方老二反應的及時,俊顏上尷尬神色稍稍斂下,他不敢上前,就站在原地溫潤笑著:“嘿,翌寒,這都是殷傅的主意,其實我們上來,也就看看嫂子有沒有事!”
好傢伙,居然把事情都推到他身上了,殷傅聞言,冷颼颼的目光射向方老二,然後向葉翌寒抱怨道:“表哥,老二剛剛也趴門上偷聽了,而且這步步紅顏醉還是他這的玩意,你應該把他也一起給踢了”。
扶著疼痛不已的腰,殷傅臉色那個難看啊,他媽的,葉翌寒真能下得去腳的,這麼狠狠一腳,也不知道以後娶媳婦的時候管不管用。
方老二聞言,立馬不幹了,見葉翌寒冷肅涼薄的目光看來,他連忙朝後退了兩步,然後才狠狠瞪向殷傅,“喂,殷傅,你可別含血噴人啊,明明就是你和方子去拿的,怎麼怪到我頭上來了?我這雖然有,但那是給我們兄弟幾個平時玩的,誰讓你拿給小嫂子喝的?”
見方老二把自己也扯出來,方子也不樂意了,臉色一變,朝著葉翌寒快速笑著解釋道:“嘿,翌寒,你真的誤會了,我們絕對沒有別的意思,不是知道你在小嫂子那沒佔著什麼便宜嘛,才想著今晚是你的大喜日子,怎麼著也得拿出點男人的樣子,讓小嫂子知道知道什麼才是男人!”
嬉笑的話落,見葉翌寒仍舊是那副黑沉的要殺人面孔,方子頸脖後閃過一陣涼風,然後更加笑容滿臉道:“剛剛我們也就是站門口瞧瞧,看看你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需要幫忙?方子,你他媽倒和老子說說,我和我媳婦洞房花燭呢,要你幫什麼屁忙?”
葉翌寒聞言,臉色氣的鐵青,冷肅含冰的語氣從牙縫間擠出,目光死死盯著方子,那模樣,就差沒撲上去把他抽一頓。
“噗……!”
方老忍不住一聲嗤笑,看著方子的目光中充滿了戲謔,他們這幾個兄弟打小就喜歡跟在翌寒身後玩,但卻沒有方子厲害,他小時候那會,家裡誰的話都不聽,整天跟在翌寒身後當個小蘑菇,那狗腿的模樣,連他這個當大哥的看了去都吃味。
可沒辦法,人葉翌寒就有那號令百發的氣勢,大院裡的孩子哪個不皮的?可沒有哪個皮的過翌寒的狠戾,在沒去當兵前,他整個就一刺頭,帶著他們,什麼壞事沒做過。
也不知道部隊到底有什麼魅力,好傢伙,去當了兩年兵,再出來的時候,整的他們睜大眼睛都不認識了,身上那股子痞氣和玩世不恭的氣質早就不知道飛哪去了,整天的板著張臉,軍姿筆挺,就像別人不知道他是當兵的似。
瞧著一向的頭號刺頭沒刺了,大院裡大人都傻眼了,尤其是他爸方政委,那個悔恨啊,就恨當初沒把他和方子也送去部隊好好歷練。
方子深知自己剛剛一時口誤說錯了話,看著葉翌寒恨不得殺人的面容,他嘴角上綻放出一抹諂媚笑容,連忙笑著解釋:“沒有,沒有的事,瞧我這嘴巴,一時口誤,說錯了……說錯了……嘿嘿!”
他寶貝他家媳婦那勁,他知道,這一時口誤差點沒讓他也想殷傅那樣遭受一腳。
這葉翌寒只單單踢了他,其他倆人一起來的都沒踢,殷傅心裡那個不平衡啊,苦惱皺著眉梢,忍不住抱怨道:“表哥,你不公平,大家都是一起來的,怎麼你就教訓了我?你也應該給他們一人一腳的!”
殷傅小肚雞腸的心思看在方老二眼中,眼角直抽,這小子心腸真黑,非得看著他們也不好過才行,在這呆下去,保不定葉翌寒又得殺人。
這樣想著,他連忙找藉口,一彎薄唇,瀟灑嬉笑道:“哈哈,翌寒,今個是你的好日子,你進去接著和小嫂子洞房吧,樓下還有事,我就先走了啊!”
話落,方老二就腳底抹油,轉身就跑,那模樣,真是以為身後有隻惡狼在追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