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浮現出濃濃紅暈,咬著紅唇,神情嬌媚入骨。
累的想讓他停止,但他一旦放慢動作,她身體裡那股逼人的快感就隨之消逝,如千萬只螞蟻在啃咬她似的,紅唇微張,粘膩輕哼著。
瞧著身下軟成一團如美女蛇般扭動的寧夏,葉翌寒一向冷沉漆黑的鷹眸中赤紅的厲害,那一聲聲壓抑的輕哼如同催情藥般在他耳邊響起,使他更加不竭餘力加大馬達。
門外,方老二跟在殷傅身後上樓之後就後悔了,想著葉翌寒那黑沉似墨的神情,他有些懊悔,但心底卻是刺激的,咳咳,主要是誰讓葉翌寒是第一次呢,他還真想瞧瞧他把他家媳婦怎麼辦了。
殷傅笑的滿臉狡詐,纖細白玉指尖指了指緊閉的大門。
方子立馬搖頭,苦惱瞪著殷傅:“喂,你小子膽真大,咱們站門口鬧鬧也就算了,你還真打算衝進去呀?那可是你表哥和表嫂!”
方老二越發覺得殷傅這次要玩大了,那刺激的啊,想想等下香豔的場景,他忍不住嘿嘿一笑。
殷傅白了倆人一眼,薄唇微彎,怒罵道:“你們倆思想怎麼這麼齷蹉的?誰告訴你我要衝進去了?我只是讓方子靠上去聽聽裡面辦到哪樣了!”
方子不樂意了,也不管裡面的葉翌寒聽不聽得見,就扯著嗓子,冷聲道:“殷傅,你他媽怎麼現在變得這麼猥瑣了?這種事情也做的出來,還讓我去聽牆角?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啊!”
“噓,小聲點,你想讓我表哥出來抽你啊!”殷傅薄唇微揚,精緻白皙的面容上浮現出淡淡笑意,但那笑容怎麼看怎麼欠抽。
方老二眉梢微揚,不屑的目光落在殷傅身上:“你他媽還知道葉翌寒是你表哥啊?我瞧著,怎麼這事就你最樂意了?”
這小子絕對還在記仇,方老二敢保證,葉翌寒也真夠倒黴的,明知道殷傅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拿他小時候那陣子當女孩子的經歷來說事,他不僅將那照片拿出來威脅他,還拐勸著齊高一起說,嘖嘖,這小子心眼最小了,找著機會,可不得把葉翌寒可勁的整嘛。
“嘿,我當然最刻意了!”殷傅挑著精緻如畫眉宇,笑容精詐,薄唇微揚,冷哼一聲:“怎麼?你們不樂意?不樂意怎麼還和我一起上樓來了?”
說著,他真的趴在門上,耳朵靠在門縫裡,方子瞧著他這個猥瑣的動作,嘴角直抽,輕咳一聲,也正大光明將耳邊靠了上去,咳,這事玩起來太他媽刺激了。
“喂,你們倆差不多就得了啊,人家正在洞房有什麼好看的?”方老二拳頭坻在唇邊,不自然輕咳一聲:“你說說你們,真是夠跌份的!”眼睛瞄了瞄周圍,見沒有什麼人,他一邊說,耳朵豎起了半天也聽不見什麼動靜,不禁伸頭趴了上去。
看著和他們一樣趴在門邊上偷聽的方老二,殷傅薄唇微勾,忍不住揶揄道:“嘿,老二,你不是嫌我們跌份嘛,怎麼你也趴上來了?”
“嘿嘿,大家都是好兄弟,這麼有意思的事,當然得帶我一個了!”
聽見方老二嬉笑打混的聲音響起,方子直接嗤之以鼻:“你他媽也別扯那麼多廢話了,直接說你好奇不就行了!”
半響也聽不見聲音,殷傅蹙起眉梢,瞪著方老二抱怨道:“喂,你們聽見了沒?操,老二,你這的隔音效果怎麼這麼好的!”
“我怎麼知道,當時開這會所,只是為了我們哥幾個聚在一起方便!”方老二那個冤啊,誰他媽知道這門是什麼材質啊,他又不是製造這門的,怎麼知道?
“噓,你們別吵了,裡面好像有聲音了……!”
房間內,春意盎然的靜瑟有長久不歇的意向,但在聽見門外趴牆角的聲音,葉翌寒敏銳的神經立馬緊張起來,剛毅的臉龐上盡是激情的汗水。
……
葉翌寒一抹臉上激情的汗珠,然後從早已昏了過去的寧夏身上翻過去,注意到潔白如雪的床單上那一抹鮮紅,他拿過床上的被子蓋在她絕色美豔的酮體上,溫柔親吻著她被汗溼的紅暈臉龐,然後舔了舔她白嫩如玉的小耳垂,耳畔廝磨笑道。
“丫頭,沒想到你這麼熱情,這不能怪我,送上門的食物我豈有不吃的道理!”
他本來還覺得這事,今晚就做,小媳婦肯定不樂意,就她那擰巴性子一上來,咬著唇,瞪著他,他還真能不管不顧的就撲上去?
嘖,那後果,他還真不敢想,可如今不同,是媳婦親自求著他給她,這總不能願他吧?他也是第一次,還這次熱情的伺候她媳婦,說到底,她也不虧啊。
葉翌寒現在整個就是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