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霜賽雪的面容,他心中的無奈怎麼也不敢說出來,只能唯唯諾諾點頭:“他現在躺在病床上,我不敢隨便碰他,部隊裡醫療水平有限,還是得儘早送去醫院才好,拍了片子之後才好對症下藥”。
其實他是想說,斷了肋骨不送去醫院,那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去醫院瞧病?
非得到了吐血,只剩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才去?
當然了,心中這樣想著,就是把江濤給打死他也不敢現在說出來。
這種事情讓哪個男人遇見了,都得氣的半死,更別說像他們隊長這種霸道的男人。
隊長都三十四歲了,這好不容易娶了個可心的媳婦,還被情敵上門談判,這心中不是鬱結的嘔血嘛?
葉翌寒一雙陰沉森寒的鷹眸死死盯著江濤,剛毅面容上浮現出幽幽寒光,意味不明沉聲問道:“這麼說,你沒辦法治了?”
明知道隊長這是在沒事找事做的故意拖長時間,江濤也只能配合的點頭應道:“是,這必須去醫院拍了片子才能知道傷在哪!”
說真的,他還挺佩服躺在裡面的小子,敢單槍匹馬的闖過來找他們隊長談判,光是這份勇氣就已經讓人夠敬佩的。
如今更是被打成那樣躺在那,動都不能動,但人家硬氣,硬是哼都不哼一聲。
連他幫他治治,他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