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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名為青島健特生物投資股份有限公司之後,在年報裡介紹了汪遠思的經歷,他是河南人,曾在河南省計算中心、河南思達電子研究所任職,曾任河南思達高科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上海華馨收購青島國貨的時候,他正任河南思奇高科董事長。

當然,汪遠思的經歷遠比年報上的介紹豐富。他曾插過隊,“文化大革命”後考入大學,畢業後做了教師。一個偶然的機會,汪遠思到了開封計算機所,1988年,他與5個年輕人一起,以兩萬元做資本,創辦了鄭州思達電子研究所,從製造銷售電子儀表起步。

1993年,思達採用定向募集方式發起成立註冊資本為8000萬元的思達(集團)科技股份有限公司。1996年12月,思達高科在深交所掛牌上市,成為全國第二家、河南首家上市的民營公司。

1999年,汪遠思的生意遭受挫折。先是在內蒙古的1000多萬元投資失利,後又陸續有幾筆幾百萬元的失敗投資,六七個被兼併的國有與集體企業又頻生事端。之後,汪遠思從人們的視線中消失,據說,他是出去散心了。

汪遠思與史玉柱相識,是在“泰山產業研究院”,他是“泰山產業研究院”中的一個重要人物。

史玉柱從未迴避過他和汪遠思的交情,不過,卻不願意承認自己透過汪遠思控制青島健特生物。一直到2005年初,史玉柱接受《中國經濟時報》時,在回答記者“為什麼會把腦白金生產廠賣給健特生物”的提問時,他還是說:“這個公司是汪遠思的,泰山研究院的一個成員,他一直是在資本市場滾打的。他收購了青島這家企業,要支撐它的業務,就收購我們的工廠。因為是好朋友吧。收購的只是腦白金生產環節的利潤,現在它拿著生產批文,我拿著商標,誰也離不開誰。”

在2001年,青島國貨也一再闢謠,強調史玉柱同青島國貨的國有股轉讓並無關聯。青島國貨的澄清公告稱:“為了加快國有資本的退出,進行企業改制,前不久,青島國貨公司的第一大股東青島商業總公司與上海華馨投資有限公司簽署了股權轉讓協議,這一協議還有待於國家有關部門的正式批准。他們曾經翻閱上海華馨投資有限公司所有股東名冊,無論是在公司董事會、高階管理人員還是其他股東名單中,都沒有發現史玉柱的名字,史玉柱與這家公司沒有任何產權關係。待到股權轉讓協議得到國家有關部門批准後,青島國貨集團股份有限公司將根據實施程序,及時履行資訊披露義務。”

史玉柱同上海華馨之間沒有直接的產權關係,但史玉柱和汪遠思的關係,以及他們與上海華馨之間的關係,卻沒有他說的這麼簡單。

2000年9月,在內蒙古阿拉善左旗聚鑫有限公司尚未正式註冊的時候,汪遠思就已經在聚鑫公司擔任顧問了。

一份“下崗證明”更清晰地透露出了聚鑫、汪遠思和上海華馨之間的關係。在內蒙古阿拉善左旗聚鑫有限公司2001年4月開出的一份下崗證明中稱:“由於公司經營不善,汪遠思同志已於2001年2月20日下崗。”而這一天,正是汪遠思受讓華馨原股東王健平25%股份的日子,第二天,汪又接過了黃山康奇持有的40%股份。

第十六章 史玉柱系(下)(4)

這樣的安排,或許是為了避免作為上市公司體系核心的上海華馨同非上市公司體系中核心地位的聚鑫公司發生直接的聯絡。

之所以將汪遠思引入上海華馨,一個重要的原因是汪遠思是國內接觸證券市場較早的企業家,在資本市場上可謂“老江湖”,他精於收購,在電子資訊產業領域的運作手法像一個風險投資家,看中一個公司,然後收購控股。在史玉柱籌劃收購青島國貨的時候,汪遠思正因為投資失敗,處在“散心”階段,恰可以幫助史玉柱解憂排難。2003年9月,汪遠思透過思奇控股重新掌控思達公司,著力地產專案,在2003年到2005年的地產熱潮中獲利頗豐,可見汪遠思其志根本不在青島健特生物,他的角色是史玉柱的合作者:汪遠思幫助史玉柱解決買殼上市中的問題,史玉柱讓汪遠思享有上海華馨大股東的收益。

將汪遠思引入上海華馨是第一步,第二步是把優質資產裝入上海華馨,並在未來裝入上市公司。

這個優質資產就是無錫健特以及腦白金的生產批文。

2001年5月11日,上海華馨以428�51萬元受讓黃山康奇實業有限公司持有的無錫健特40%股權,同時與上海健特生物科技有限公司共同對無錫健特增資,其中上海華馨增資857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