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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桃花,難道不是私怨?”

我見她的臉若凝霜,眼裡更迸現出凜冽殺氣,大為惶恐:“剛才公主乍然見到我,似乎餘情未了,情意綿綿,怎麼很快就變了?”

香格里拉步步緊逼:“你怎麼不說話了?”

忽然,夜月從虛空中現出身來,幾乎在場之人都嚇了一跳,只有香格里拉、費薩爾鎮定若恆。

夜月柳眉倒豎,鳳目圓瞪,道:“香格里拉,禰早應該明白嶽鈍絕不會私通並逼死桃花;至於岳家父子為何背叛帝國,禰為何不去問禰的父親?禰今天竟然說出這番話來,枉自嶽鈍深愛禰一場!”

她近幾天雖然情緒不大穩定,但對我仍然關切無比,當我被召入總理府,想象我即將與香格里拉見面,自怨自憐,傷心不已。

其後,“太空熱彈球”內雖發生大爆炸,但聲音絲毫沒有外洩,夜月和其他人一樣,並沒有聽到。

再過一刻,屍國精銳部隊強攻賓館,使團成員一半戰死,一半遭擒。

夜月這才發現不妙,仗著隱身之術,潛入總理府,終於看到我被困一隻透明大球內。

她為避免驚動衛士,依然隱身,對準大球施以最凌厲的攻擊,或設法開門,可沒有一點效果。

在後來的十幾天內,夜月曾以神秘的方法聯絡他人,可惜無果而終。

當她再次潛入總理府,正看到香格里拉、費薩爾走到我身邊。

看到香格里拉盛氣凌人的模樣,夜月再也忍耐不住,現身斥責。

香格里拉彷彿呆了呆,喃喃自語道:“嶽鈍深愛我一場?我……”

隨即,她又恢復殺氣嚴霜的模樣,不屑地瞥著夜月,道:“禰便是隱身族的夜月?”

夜月點點頭,挺起胸膛,道:“我已是嶽鈍最愛的女子了。”

香格里拉心靈深處湧上一陣強烈的悸痛,道:“禰是不是她的妻子,與我無關。”

夜月自覺和香格里拉相比,沒有她那麼華貴典雅,沒有她那麼氣派非凡,與生俱來的女人天性,使得她對香格里拉充滿了醋意,道:“禰嘴裡說無關,其實心中卻嫉恨之極,禰雖然愛上了嶽鈍,但你根本不配做他的妻子,禰黑白不分、顛倒是非……”

香格里拉嬌軀劇顫,怒叱道:“住口!”

夜月笑盈盈地道:“莫非禰被我命中要害,惱羞成怒了?”

我越聽越不對頭,趕快拉過夜月,低聲道:“禰少說兩句行不行?”

夜月倍覺委屈,淚珠在眼眶中急劇打轉,道:“我好心幫你,你反幫她說話!

我……我再也不理你了!”猛一跺足,身形剎那間“消失不見”。

大多屍人首次見識隱身族人的神出鬼沒,盡皆駭然。

我黯然神傷地道:“公主,我和禰之間根本沒有一點怨仇,又何來了斷私怨?”

香格里拉道:“現下你我便來決戰一場,倘若你贏了,你我之間的私人仇怨一筆勾銷,我立即率領使團回國。”

眾人立時譁然。

我連連搖手,道:“不!公主,我怎能和禰交手?絕對不行!”

香格里拉道:“你瞧不起我?”

我道:“不,不是。”

香格里拉道:“那你就得跟我打。”

我道:“不打。”

香格里拉辭鋒迫人,直把我往絕路上逼:“你若不打,你得撕毀和屍國的盟約。”

我苦笑道:“這……這怎麼行?”

香格里拉道:“那咱們這一仗是打定了。”

她環視眾人,說道:“我知道你們都認為我不是嶽鈍手,可我乃史無前例、獨步古今的日不落帝國獨尊大帝之女,嶽鈍雖厲害,我還沒有放在眼裡哩。”

她面色從容,語帶不屑,眾人聽了,均覺香格里拉所說未嘗沒有道理。

嶽鈍武功再高,也絕對比不上獨尊大帝。

香格里拉雖一向藉藉無名,但此次率使團來屍國,本身已證明了獨尊大帝對她的信任及器重,最大的可能是香格里拉已從父親處學得了蓋世武功。

我實在沒有退路了,為難地道:“公主,禰何必……何必要逼我?”

香格里拉臉上忽然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道:“嶽鈍,你再聽一句話,聽完之後,你假如仍然堅持不跟我決戰,那也由得你。”

我想:“不論禰說什麼,我都不與禰交手。禰若硬來,我逃開便了。”

打定主意,我點了點頭。

香格里拉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