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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白敏君不語。

可這件事保密工作做得這麼好,整個蘇家除了蘇耘還能有誰知道?

蘇耘一想便想通了,隨即將矛頭指向李笙。

李笙沒有否認,但他沒說這是白敏君逼迫他說的。

因為這件事,白敏君跟蘇耘冷戰了很長一段時間。

蘇耘覺得李笙可能已經不可靠,給了他一筆錢便遣出了蘇家。

李笙臨走前留下了懷錶,只是為了給白敏君留念。

回去的路上,秋芸和蘇拾東都很沉默。

秋芸想到因為那件事蒙羞的陳家,想到了陳彥林,想到了井上容。

陳彥林以為的救他陳家於水火的井家,卻原來也是當年參與坑害的一份子。

說起來真是可笑。

秋芸收起心緒,轉頭看向蘇拾東。

蘇拾東只是沉靜地直視前方的路,專心開車。

此時他在想什麼?

是對自己的父親徹底心寒了麼?

蘇耘算不上一個好父親,可誰也沒想到,他還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惡人。

兩人都有些疲倦。

彼此各懷心事地吃過晚飯後,秋芸早早洗過澡,就趴在臥室的書桌上看書,可腦子裡全是井上容那偽善的嘴臉。

她恨得用鋼筆將書本的紙張穿破一個洞,接著卻感覺到後背一暖。

蘇拾東從身後摟住她,低聲問:“為李叔不平?”

秋芸遲緩地點了點頭,放下手中的筆。

蘇拾東親了親她的側臉,柔聲說:“以前你受過的那些苦,往後我會用一切去彌補,秋芸,不要覺得不安,不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丟下你。”

蘇拾東的懷抱很溫暖很有安全感,秋芸靠在他懷裡,鼻子有些酸酸的。

沒有哪一刻像這份承諾更令人感動了。

尤其在她被前世傷得遍體鱗傷的時候,有這麼一個男人告訴,他將會保護你一輩子,用一生去彌補你過去所受的苦難。

她很想告訴他——遇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比重生還彌足珍貴。

秋芸站起身,面對蘇拾東,細細打量他的眉眼良久。

蘇拾東很高,她只能攀著他的肩,微微踮起腳尖,懷著朝聖般的感激去吻他的唇。

蘇拾東摟住她的腰,讓她更貼近一些,認真地去回應她的吻。

夜深時,愛到濃時情致深處,最動人的不過是一個簡單的吻。

他們都是缺愛的人,他們都是被世界拋棄的可憐人。

所以此時相互依偎相互取暖。

他從不訴說自己的難過和失落,不和人說起自己的過往。

他總是一個人默默承受,一個人吃飯,一個人撐起整個君灝,一個人撐起她的半邊天。

所以蘇拾東。

你過去得不到的那些愛,往後也由我來填補吧。

☆、第75章 以防萬一

兩人一直纏綿到很晚才睡下。

雖然很累,可秋芸還是睡不著。

臂上橫著蘇拾東的手臂,他從身後環住她,寬大的手掌覆在她的手上。

耳邊是他均勻的呼吸,身後是他寬厚的胸膛,一切都讓人安心至極。

心中一直有個聲音在自我安慰:不要去管那些過去,安穩地過好當下。

是啊,過好當下,不要去管以前的事。

秋芸強迫自己睡覺,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嚴重的bug。

當初蘇耘為什麼要大量銷燬白敏君的唱片?

翌日醒來,蘇拾東睜開眼就看見秋芸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怎麼了?”一如既往濃濃的性感鼻音。

秋芸最受不了他清早的聲音,不由舔了舔有些乾的嘴唇,說:“我們似乎忽略了一個細節。”

蘇拾東看著她。

“當初你父親為什麼要銷燬你母親的歌,你不覺得奇怪麼?”秋芸問。

況且單純一件告密的事,影響的只是白敏君和蘇耘一時的感情,可這事過去了,白敏君心裡即便有疙瘩,也會隨著時間被沖淡,畢竟蘇耘是他的丈夫,她不可能因為這個就離開蘇家,那麼蘇耘也沒必要因為這件事就將李笙趕出蘇家。

難道共患難的友誼就這麼廉價?不過也不排除蘇耘根本沒把李笙當過兄弟這個可能。

畢竟蘇耘的心,除了對白敏君,誰都熱不起來,甚至是對自己的兒子。

不過這些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