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淮到了特護病房,看守告訴他,大少帥剛走。
大概知道他來,避開了。
傅景淮不以為然。
傅總督還是老樣子,昏睡不醒。看守還說,昨天晚上有些發燒,打了針,今天早上的時候,燒退了。
傅景淮在病房裡待了會兒。
就離開了。
他要做的事情很多。
動亂要平。
父親受傷的原因也要查。
傅長海說父親是被流彈打中的,楚文正信,他可不信。
十點多,宋遇良到了。
總督府專門派車,把他從火車站接來的。
溫瓷要過去,被看守攔住。
層層看守,直接把他送進了特護病房,他甚至都沒能看到站在不遠處的溫瓷。
病房裡,傅長海和楚參謀長在。
傅長海客客氣氣的跟宋遇良握手:“宋醫生,你好,我是傅長海。”
宋遇良知道他。
跟他回握:“大少帥好。”
宋遇良是實幹型的人,跟楚參謀長打過招呼,就來到了病床前。邊拿過病例翻閱,邊問楚參謀長總督的情況。
等檢查完,他眼中露出疑惑來。
問傅長海和楚參謀長:“這邊負責為總督大人治療的主管醫生,可以請他過來一趟嗎?”
傅長海點頭:“我去叫。”
傅長海出去了。
不多時,傅長海帶來了席博文。
看到對方這麼年輕,宋遇良有些意外。
但想到溫瓷,他又不意外了。
畢竟溫瓷比他還小的時候,就已經獨立上手術檯做手術了。
相互介紹過。
宋遇良道:“麻煩席醫生幫我介紹一下總督的情況,用了哪些藥,劑量,用藥時間,越詳細越好。”
席博文一一介紹。
宋遇良越聽,眉頭皺的越緊。
楚參謀長擔心道:“宋醫生,是藥有問題嗎?”
“沒問題。”
宋遇良說:“從總督傷口恢復情況和各項指標來看,他早該醒了。”
又道:“這樣吧,我們再做個詳細的檢查。”
對席博文道:“你留下幫我吧。”
席博文:“應該的。”
兩人準備著手檢查取樣,傅長海對楚參謀長道:“我們也幫不上忙,出去等吧?”
楚參謀長:“好。”
兩人一前一後出去了。
病房裡,宋遇良拿出注射器,正打算抽血,背後忽然一緊。
扭頭,只見席博文拿槍指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