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淮擔心溫瓷的傷,怕她受罪,行程安排上以舒適為主,路上走了小兩個月。
回來趕時間,坐最快的船,二十天就回來了。
賀川帶人來碼頭接。
表情凝重。
“怎麼回事?”
一見面,傅景淮就問。
賀川道:“一兩句話說不清楚,先上車吧。”
說著,看向站在傅景淮身邊的溫瓷,目光在她眼睛上多停了片刻。
溫瓷看出他眼神裡的探究,道:“能看到了。”
賀川鬆了口氣。
雖然之前就發過電報,說溫瓷眼睛恢復了,可他和張與和他們幾人,心總還是懸著一半兒。
如今見溫瓷無恙,懸著的那半心總算是放下了。
幾人往汽車那邊走。
上車時,傅景淮又吩咐:“差個人去溫家一趟,給我岳父報個平安。”
賀川應下。
溫瓷看出賀川有事要跟傅景淮彙報,主動道:“你們坐一輛車吧,我坐另一輛。”
又說:“也別麻煩安排人了,我回家趟。”
傅景淮頷首:“也行。”
對嚴松道:“你叫上浦樂,再多帶幾個人,保護好夫人安全。”
嚴松:“是。”
和朝雲跟著溫瓷,去了另一輛車上。
上了車,賀川把手裡拿著的檔案交給傅景淮。
儘量的長話短說:“你走了沒多久,大少帥管轄的福城就發生了動亂。他帶人去鎮壓,結果反被困在福城一個多月。”
傅景淮一目十行掃過檔案。
越看臉越黑。
沉聲道:“自己是個什麼東西,自己一點數沒有,老頭子還偏答應讓他接手軍權,也不看看他是不是那塊料。”
一頁看完,“唰”的翻到第二頁。
驚詫道:“山省也反了?”
賀川表情更加凝重:“山省離著咱們本來就遠,平時有點小動作不容易發現。你在的時候還好,那幾個人被你打過好幾回,忌憚你。你一走,他們就不安分了。”
傅景淮氣的把檔案摔了。
罵道:“總督府和軍政府那一群廢物,平時話那麼多,關鍵時候一點用沒有。”
又問:“老頭子呢?”
賀川沉默半晌,才開口:“我說了,你先彆著急。”
傅景淮眼睛一橫:“你不說,我更急。”
賀川:“大少帥被困福城,傅總督親自去救了。結果大少帥回來了,總督受傷進了軍醫院,生死未卜。”
又道:“景淮,我覺得這不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