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看見陸眠的車還是停在那裡,金色的陽光落在車身上,明亮的耀眼。透過茶色的車窗,他看見陸眠在駕駛座上吸菸。
他的動作很慢,很悠閒,並不急著走。
好象鬼使神差一般,蘇楠突然發起呆來,腳上像灌了鉛似的,怎麼也挪不動一步,走上樓去。
心裡有個聲音在告訴他,如果就這樣轉身離開,自己或許就會失去什麼東西。
永遠的失去了。
過了一會兒,陸眠從車裡走出來,把菸頭扔在地上踩熄,不緊不慢的走到蘇楠的面前,看見他漸漸接近的身影,蘇楠的耳朵裡響起了嗡嗡的耳鳴聲。
「怎麼還不走?」他聽見陸眠在問,耳鳴的聲音更大了。
他抬起頭,眼睛被頭頂上的太陽刺的痠痛,快要流下眼淚。
「他……葉孝慈……為什麼會自殘……?」
他聽見自己的在問,聲音很細,很低,很小。
這是他心裡的聲音。
「你想知道?」陸眠靜靜的問。
最後,蘇楠還是坐上了陸眠的車,前往另一個目的地。
「孝慈前一陣子發高燒,昏迷的時候一直叫著你的名字。」陸眠把音樂聲調的小一些。
「那怎麼可能?」蘇楠苦笑,他們的關係明明那麼惡劣。
「也許他覺得你很安全,不用防備,也不會傷害他。」
「他那麼有名,生活又富裕,肯定也有很多朋友,怎麼會覺得我安全?依靠什麼的,就更不可能了。」
陸眠搖頭嘆息:「他沒有朋友。」
「難道你們不是朋友?」
「我們只是互相幫助,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