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微情緒,轉而微微抬起頭,一面讓自己發癢的喉嚨能稍微舒服些,一面卻是為了讓自己的舌頭更好的服侍口中那挺立的巨物。
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人納入口腔細細取悅,就算是再冷靜,姬容也無法擯棄身體本來所有的慾望。但雖然無法擯棄,姬容卻也從不會為某些生理上的慾望衝昏頭腦——譬如此刻。
依舊牢牢的扣住慕容非的肩胛,姬容手上的力道不曾放鬆,但在最開頭的驚訝憤怒過去之後,他的眸中,卻只閃爍著理智而冰冷的思量。
俯身在下的慕容非當然看不見閃爍在姬容眸中的東西。他只是一邊努力取悅對方,一邊努力思索如何更好的取悅對方。而不得不說,雖然並沒有多少這方面的經驗,但一來兩人同是男人,二來慕容非是素來聰慧……所以很快的,慕容非便舉一反三觸類旁通的把自己琢磨出的許多技巧在姬容身上一一嘗試,並且根據對方那並不太明顯的反應飛快的或選擇或拋棄那一種種技巧。
自下身湧來的越來越劇烈的快感終於打斷了姬容心中的思量,注意稍一集中,姬容頓時便發覺了對方那絕不遜於某些樓館裡頭的某些當紅倌兒的技巧。
心中不知怎麼的泛起了一層淡淡的怒意,姬容微哼一聲,扣著慕容非肩頭的手頓時加重力道,而另一隻手則按住對方的後腦,壓向自己。
正自輕輕吮吸巨物的慕容非根本沒有防備,一下子被壓到了頭,口中的巨物更是直直頂在喉嚨深處,讓人說不出的噁心難受。
微微的失措之後,慕容非還來不及把心思放到胸中翻湧起來的噁心上,便覺一聲輕響傳入耳中。
是一種很奇特的感覺,就彷彿是周圍的所有聲音都在那一瞬消失,而只餘那一聲輕響——明明不大,卻又分外刺耳。
奇特的感覺也只有一瞬,下一刻,所有的聲音如潮水般席捲而回,而同聲音一齊歸來的,還有那劇烈的讓人忍不住顫抖痛楚——方才那輕微的聲響,卻是骨頭裂開的聲音。
慕容非幾乎忍不住要咬緊牙根避免叫喊了。但抵著他喉嚨的巨物卻讓他莫說是咬牙根或者叫喊,便是抽一口冷氣也不可能。
短短時間內,慕容非額上冒汗。但他卻並沒有停下來,反而不顧肩頭疼痛,順勢用喉嚨的蠕動摩擦巨物的頂端,並且重重的吸了一口。
本就差不多到了臨界,待身下那不留一絲縫隙的溼熱傳來之後,姬容腦中頓時一陣暈眩,手上也在不知覺中加重了力道。直到手下那微微的顫抖傳來。
倏然自快感中驚醒,姬容望一眼身子緊繃到有些僵硬的慕容非,便明白是自己力道下大了。怒氣既已經退了,姬容略一沉吟,也不打算再折騰對方,只撤了力道收回手。
本以為姬容會捏碎自己肩骨的慕容非察覺到肩膀力道的離去,心中一時微怔,但隨即,他便拋開心中的那點奇怪,只將口中微帶腥味的液體分次嚥下,隨後又自然的用唇舌替姬容清理一番,再真正整理好對方的衣服後,這才垂著頭,退後一步道:
“小人僭越,還望殿下恕罪。”
姬容微眯了眼,一時沒有說話。
慕容非也老實的跪在地上,並不動彈。
沉默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姬容開了口,聲音聽不出喜怒:“值得?”
垂著頭的慕容非輕輕的眨了眼。隨即,他抬起頭,微微一笑,神態自然:“替殿下分憂本是小人份內之事,何來值得不值得之說?”
姬容眼神銳利的看著慕容非。
慕容非並不閃躲姬容的視線,眼中面上俱是一派坦誠。
須臾,姬容眸中銳利漸漸褪去:“好了,帶著人,出去。”
這句話,姬容在一盞茶之前說過。一盞茶之後,他又說了一遍——只是此時,不論是語氣還是措辭,都溫和了許多。
聽著姬容的話,明白自己到底沒有做錯的慕容非在心底悄悄鬆了一口氣,也並不再多話,只乾脆的行了禮,便提著一旁人事不知的侍從推門走了出去。
書房外,不意外的圍了一圈的侍衛。
眼見慕容非提著人出來,領頭的侍衛隊長上前一步,看著慕容非剛要說話,視線卻驀地一凝。
敏感的察覺到對方的視線,慕容非一邊把人交給身旁的人,一邊道:“怎麼了?”
飛快的移開了視線,侍衛隊長短促一笑:“二爺,不知方才裡頭髮生了什麼事?小人這還是頭一回見殿下如此生氣。”
不說還好,一說到這回事,慕容非心頭便一陣惱火。
低低的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