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又是誰呢?”
第 3 章
“我……。”對於這個問題,夏長玉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想了想後,他本就是夏長玉,何必要認李君憂這個名字呢,於是一不做二不休,豁出去般說道:“我怎麼知道,反正,我就是夏長玉!”
開玩樂!難道說是被買來的男寵?還是說他是穿越來的?說出來不會被當做神經病一刀給挑了?
俞斐燁雖然還有些稚氣未脫,但是身上那種貴族氣場很足,器宇軒昂,舉止不凡,身邊一個殺手,一個神醫,分分鐘秒殺爾等diao絲的樣子。
夏長玉握緊雙拳,手心裡全都是汗,剛出狼窩,又入虎穴,難道上輩子做了什麼缺德事?穿越都沒趕上好黃曆嗎?
對於夏長玉有些耍賴意味的回答,俞斐燁有些意味,他直視夏長玉的雙眼,雙眸似水,透著堅定和倔強,不知為何竟動力惻隱之心。
他思索再三,覺得韓王也不會那麼蠢,真要安插奸細,也要找個聰明的。但是他也不完全相信夏長玉,畢竟這人舉止怪異,十分可疑,凡是跟韓王有關的,他倍加小心。
劍入鞘,薛近上前一步,喊一聲“公子”,意思是寧可錯殺一千,不可使一人漏網。
俞斐燁抬手製止薛近,對杜光冷聲道:“看著他。”
“哦。”杜光到是挺高興,他感覺長得好看的人心眼不一定壞,多看幾眼都長壽。他暗自撇嘴,薛近平日話少,一副冰塊臉,跟誰都欠他的一樣,而俞斐燁雖然有時候還笑笑有點兒人情味,但是也得分人,喜怒不形於色,性格清冷,還不如小時候好玩呢。
杜光甚是懷念兒時一塊桂花糕逗哭俞斐燁的日子。
俞斐燁和薛近出了房門,杜光收拾了一下地上的碎片,囑咐道:“別瞎想,好好休息,中了春藥和軟骨散,又受些風寒,不好好休養,會落下病根兒的。”
夏長玉苦澀一笑,對杜光點點頭,“多謝!”
杜光走後,夏長玉躺進被窩,未遵醫囑,開始思考。
他一直特別納悶,怎麼穿的呢?
昨天是2014年的最後一天,也是他出師的日子,為表祝賀,他師父沐雲松還將龍鳳呈祥的玉佩送他做禮物。
夏長玉摸摸自己的身子,發現空空如也,心裡不免難過。
那玉佩是他師父年輕時在新疆和田鎮求來的,是一塊上好的羊脂玉,帶回後又拜託著名玉雕大師精雕細刻而成。
這玉佩沐雲松常年帶在身邊,愛不釋手,得空還要擦拭一番,常常一擦就是半晌,年老了更甚。玉佩就像他的命,他一輩子的寄託一般,如今這塊寶玉卻找不到了,被他弄丟了,就好像跟他師傅唯一的牽絆消失了一樣。
昨晚的跨年晚會是夏長玉第一次在青雲社登臺表演,效果出奇的好,觀眾掌聲雷鳴,最後還被觀眾要求返場。
他的表演比較靠前,結束後就跟師哥去吃大碗麵了,因為高興還喝了兩杯二鍋頭。
二鍋頭,勁兒大不上頭。
按理來說,他酒量還是可以的,不至於一杯倒就踩了香蕉皮,磕了腦子就穿越了,或者摸了電門,腦電波出竅兒魂穿什麼的。
他清晰的記得,到家快到十二點了,小侄子因為要考試了,忙著複習功課,正在背誦一篇文言文,當時那篇文叫《口技》來著,裡面的口技表演堪稱一絕,他拿書時候,心裡還佩服一番,男神啊。
然後,然後,然後……
他拿著師父給他的半塊玉佩好一陣端詳,玉佩上的龍鳳連體呈“~”形,龍舞爪騰雲,鳳翩翩起舞,栩栩如生,燈光下是純白半透明狀,帶著一點粉色的霧感,非常漂亮。
然後,然後,他突然覺得很困,撐著下巴就眯了一下……
然後,一睜眼皮就到了這個世界。
夏長玉將被子蒙到自己頭上,緊緊閉上眼睛,真希望睜眼後又回去,希望這一切都是夢。
他一直有個夢想,就是將口技這門技藝學成,學精,學到沒有“人味兒”,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草裡蹦躂的全盤一鍋端,和飛禽“聊天”,與走獸“談人生”,跟他師傅一樣揚名四海,博得國家一級口技相聲藝術家這個稱號。
他沒有別的特長,就喜歡口技,並且很幸運地能從事這份工作,要知道,世界上有很多人從事的工作不一定是自己喜歡的,所以,他很感恩。
跨年晚會時,他十年磨一劍終於把自己推銷出去了,按現場的氣氛來看,他定會一舉成名。他師傅一直教導他口技是民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