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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我說:“擦。”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9 章

今夜曉風殘月,零星閃爍,車軸軲轆馬蹄噠噠響,鬧市中隱約盤旋。我想,雲子般選的時辰好啊。

帝都的夜市極是熱鬧。

自小楚乾逍遙,卻仍不具備冒著歇菜的風險帶我深夜出宮的氣概,是以很是嚮往。初初即位時因雙親皆歿神傷頗久,整日無心過活,之後有了振作的念頭,掐指頭算算約莫七八次來逛過夜市。馬車一路上頓頓停停,晃得我胃難受,幾欲嘔吐,這馬車顛顛我亦是顛顛,顛著顛著我恐怕是害了喜,腹中作嘔翻滾著沒個休止。白蘇瞧出我不適,扶過我倚在他肩膀上,徐徐道:“真有這麼害怕?”

我:“……”

他又空出手來給我順背:“可好些?”

我默了一默,點頭,靠著他的臂膀,緩聲道:“我想吃梅子。”

“……”

我打自己嘴,癟了癟:“我想下去走走。”

他悶笑,道了聲好。說罷扶我身子起來,掀簾喊車伕停下,而後扶起我腰身翼翼踱下馬車。

下車的空檔我想是哪環節出了錯,這詭怪的錯覺好生莫名,直到腳跟著地我才反應過來,瞪著他:“你扶我作甚?”臉適時的紅了一紅。他看我笑,和我說起個典故。他說女兒家金貴,則金桂,盈盈牽袖,女子懷胎,是桂碩花滿,需懷著掬著才穩妥得宜,是一句花滿盈袖兒孫福。我拿眼睛斜他,問這是幾個意思。他搖搖頭,說一時好玩罷了。

我氣得跺腳踩他,這人真是無聊之至。

他順勢挽我,避開了擦肩而過的行人,我卻一個趔趄,一崴腳,脛骨瞬時疼的發狠,將養差不多的腿傷又扯了出來。

我捏他胳膊,齜牙咧嘴:“等著。”

他倒還開得起玩笑,越發將我箍緊,我發現他今天笑得格外頻繁,夜晚之中,燈火倏忽,柔曼的灑在他臉上,他說:“和你哥哥你個嘴臉。”

我說:“不敢,你這麼說倒貶低了楚乾。”

我想到什麼又說:“不對啊白蘇。”他偏頭過來,側臉看去眉梢挑的高高,嘴畔還留著笑意,眼睛卻望著前頭。攢動的人群裡我大半身子靠著他,不論是他還是我,都走的甚是辛苦。我說,“今天你怪怪的。”

他不動聲色,“想歪了。”

他這麼一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