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嗎?一家都好嗎?文以勒為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感到好笑。這不是明擺擺地打探人傢俬情麼,人家夫妻和美你只有羨慕的份。文以勒接著改變了語調,下次到阿圖家去玩。我們都帶家屬去,人多熱鬧一點,怎麼樣。
小瑙在電話裡輕聲嘆道,那我要找個臨時的代替呀。文以勒迫不及待地問,你先生在外地工作?小瑙回答,沒有,先生暫時還在婆家養著,緣份沒到嘛。
這麼說,你還是個待婚青年?
目前可以這麼說,待婚又怎麼樣?
如果是待婚的話那就好辦了。
你說什麼?什麼好辦?
我是說兩個人好辦了。
一陣沉默。好半天,小瑙才小聲說了句,我聽不明白。
不明白也好,難得糊塗,都說愛是糊塗的。文以勒的聲音充滿了自信。結束通話電話後,他要做的事情是馬上問阿圖那小子,為什麼騙他。阿圖在電話裡哈哈大笑,我是考驗你的,看你是不是個品德高尚的人,就把小瑙俘虜了?他媽的你真有幾下子。好吧,你好之為之吧。
文以勒接完電話也說了句,媽的,好之為之?
小瑙終於被文以勒請了出來,是在她的文章發表之後的一個星期天晚上。他們是吃的自助餐。在西餐廳,音樂恰到好處地配合了他們的表情。看得出,小瑙很愉快,當然不僅僅是她的文章發表了,還有一個原因,與文以勒相處的氛圍不錯。文以勒更不用說,他覺得這才是自己真正樂意的,以前那些相親時就餐,是多麼的難受,多麼的做作,現在自然了輕鬆了,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當然不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還早著哩。文以勒想。他們就這樣隨意地說說笑笑,小瑙的言談舉止得體,穩重大方。而且說話不乏風趣,這讓文以勒始終處於一種快活的狀態中。
那一晚,與小瑙分手之後,文以勒飄飄然地回到了家。記得小瑙說過一句,與你在一起很安全。這是什麼意思呢?別以為我很正人君子,只是表面理智罷了,面對你麼一位有味道有魅力的女人,我能無動於衷麼。這真難得,竟然你能讓我麻木已久的心掀起波瀾,這是不是緣?感覺上的東西說不清。不是我很壞,有想法是正常的。文以勒想著想著就躺在沙發上睡了。
小瑙,小瑙,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文以勒突然大叫起來,坐起身,他一把抱住了溫柔的小瑙,小瑙輕輕推開他,說,現在別這樣。文以勒急了,現在不這樣,什麼時候這樣?難得愛一回就要愛到底。小瑙說我給你倒杯水,你睡,我走了,等會給你打電話。文以勒抓不住小瑙的手,只聽見了她快步下樓的腳步聲。
文以勒睜開眼睛的時候,房子裡仍然空空如也,除了自己和自己的夢以外,沒有其它什麼。不過,這時電話真的響了。肯定是小瑙,她說過的,等會打電話來。當文以勒激動抓起電話,裡面傳出一個太熟悉而又已經陌生的聲音。文以勒,是我,我想明天下午下班後,請你到。。。。。。文以勒聽出了是前妻遊風,便趕緊打斷她,我沒有時間,對不起。正準備掛電話,遊風又說,明天朋朋也去,他想給你一個驚喜。不給我面子,總該給兒子一個面子吧。文以勒想了想,無奈地說,在哪?遊風告訴他還是在老地方——竹園。
文以勒不得不又一次失眠了。先是為小瑙失眠,現在又攪進了一個遊風,她約自己的目的很明顯,復婚?有那麼容易麼。文以勒剛剛從美麗的理想的愛情中回到無聊的憂煩的現實中來,難免有點矛盾的感覺,他幾乎折騰了一夜,才決定了明天去赴前妻的約會。
想和你偷偷談談
在車上,文以勒呆呆地想著小瑙動人的笑容,想著他和她的將來。但當文以勒到了竹園,見了遊風,又想起了母親曾說過的一句話:還是原配好,夫妻白頭到老是最好的。不過文以勒馬上又否定了這句話,他想說的是好馬不吃回頭草。
文以勒看了遊風一眼,她現在是打扮得越來越年輕了。可今天兒子卻不在她身邊。文以勒就問,朋朋呢?怎麼沒來?
我想單獨和你談談。遊風說著就坐在一塊石頭上。文以勒站著沒動。
你還記不記得這裡曾是我們第一次約會的地方。遊風輕聲說。
我怎麼不記得呢。文以勒苦笑。
只能說我們有緣。
遊風,我問你,你今天約我來到底是做什麼?
你坐下來說好嗎?
文以勒坐下後,遊風說,我想我們是不是從新再來。
你別再欺負老實人了好不好。
比起那些虛偽花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