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該罰?我只不過廢了他的武功,讓他沒辦法再做樑上君子罷了。”
這兩天,他們把她帶在身上的金葉子趁夜分發出去,結果碰到了不少宵小,她也乘機替天行道了一下,真是大快人心。
“那麼那個採花賊呢?你可不僅僅廢了人家的武功喔!”他總算見識到這丫頭嫉惡如仇的個性了,竟然拿他的藥灑在那採花賊的底褲,結果讓那採花賊的寶貝奇癢無比,慢慢潰爛。
上官羽薔微微紅了臉,不過她立即辯解,“我最恨的就是那種人了,仗著自己的武功力氣大於女人,就殘害蹂躪女人,那種人最該死了!我只是給他們一點教訓罷了。”
“那隻要將他們送到官府去就行了,下是嗎?”
“那怎麼行!他們最多關幾年,甚至更少,等他們出獄後,還不是一樣色心不改。”
“是是,娘子說得都有理。”瞿廷昊只能點頭,不然又能如何?
“我當然有理。我知道你心裡不贊同,可是這就是我,改不了的。”她突然認真的說,轉過頭來望著他,像是在警告他般。
“我知道,你不用改。”他將她的頭按進懷裡,知道她已經接受了他們的關係,不僅如此,她竟會開始擔憂自己衝動的個性會令他受不了!呵……這是不是代表她已經開始在意他了?
“ㄟˋ,你看!”原本不錯的旖旎氣氛,被上官羽薔一聲低喊給破壞得蕩然無存。
瞿廷昊暗歎了口氣,這丫頭真會搞破壞。
“看什麼?”雖然他早就注意到了,但他還是盡責的問。
“你看,有人出現在賴豬頭的書房裡,天,他的書房竟然有密道,難怪能神不知鬼不覺。”她的聲音壓得更低了。
“噓,別講話。”他輕捂著她的嘴,看出那個從密道出現的人不似賴清心不懂武功,所以他們不能再這麼肆無忌憚的談話了。
對於瞿廷昊,不知怎地,只要他一擺出認真的臉色,她就會乖乖聽話,大概是因為她很佩服他的判斷能力吧!所以現在她只乖乖的點了點頭,就真的安靜下來不再說話。
他們屏氣凝神的監視著裡頭那兩人的動靜,直到那人又從密道離開,賴清心則捧著那人交給他的某樣東西,轉動書桌上的一隻花瓶,牆上立即出現一個暗格。
他將東西放進去,再將一切復原,然後走出書房,上鎖之後便離開了。
“瞿廷昊,你說那會是什麼東西?”上官羽薔的眼裡閃著興奮的光芒。
瞿廷昊暗自翻了一個白眼,仍然很配合的說:“咱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對,看看就知道了,不過不是咱們,而是我。”
“不行。”他立即反對。
“瞿廷昊,你別忘了自己沒有武功,連上樹都得靠我幫忙。我只是去一下就出來,你跟在我身邊只會拖慢我的速度。”
“不管你說什麼,反正沒有我,就不准你行動。”他嚴肅的看著她。
“你真是……”令人生氣,但是一看到他的臉,她的氣就馬上不見了,因為他一嚴肅起來,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完全不一樣,沒了軟弱書生的形象,無形的氣勢,讓她也不敢太過放肆。
“怎樣?”瞿廷昊瞪著她。他很少端出這種臉色給她看,知道她怕這樣的他,但是為了不讓她亂來,他還是會偶爾端出來。
“一起去就一起去。”上官羽薔妥協。反正到現在為止,他也不曾扯過她的後腿,而且他的腦袋很聰明,對她很有幫助。
“那就走吧。”
搭著她的肩,兩人輕跳下樹,來到上著鎖的門前。
“這怎麼辦?”她研究著這道鎖。
“以你的功力,應該能輕而易舉的將它給破壞掉才對。”他笑道。
“真的?!”老實說,她這突然激增的功力很奇怪,平常完全感覺不出來什麼,只有遇到麻煩時,才會感覺到那股強大的內力出現在她體內,而且一次比一次強。事後瞿廷昊都會問她會不會不舒服,她是沒有不適感,只是覺得不習慣。
“何不試試?”他狀似好奇的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學她低頭審視著那道鎖。
“嗯。”她伸手握住那道粗大的鎖,運氣用力一扯,那道鎖便應聲而斷。
“哇!真的斷了耶!”上官羽薔驚訝的低呼,連自己都覺得頗不可思議。
瞿廷昊微笑的放開她的肩,率先推開書房的門走了進去。
“你該感謝賴清心,他就是太過相信自己,懷疑別人,這裡才會連一個守衛都沒有,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