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上面橫著“慎思亭”三字匾。桌椅燭臺火爐,自是不移而具的。這譚紹聞酒量不大,一轉動時,酒也上來了,天旋地磨,也就發起昏來。
且說王中,自午時來接主人,隔著幾層院子,那裡得見。
且又把角門鎖了,聲息也不相通。盛宅家人,只是邀著飲酒,王中那裡下得去。盛宅家人道:“王哥,你不知道,俺少爺留客,一定要昏黑的,半夜一夜,也還不定哩。不如咱們弄個賭兒耍耍罷。”王中道:“不會。”盛宅家人道:“不信!不信!”
王中道:“委的不會。若不信,你只問這小夥計雙慶兒。”
盛宅家人道:“俺們是要賭的。你是客,豈不慢待了王哥?”
王中道:“不妨。”那些家人正趁著角門鎖了,外邊又叫了兩個房戶,竟是大賭起來。王中只得旁邊待著,等著內邊訊息。
等到日夕,只得央道:“哥們到後邊說一聲,我委的等急了。”內中一個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