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
“為師剛收到靜餘從京中送來的信,太后日前下旨,命各府選出年滿十三歲到十七歲,才貌雙全的女子於明年二月送往京城,充盈後宮。”
聽此言,宋箬溪倒吸了口冷氣,“師父,您不會是想送我去參選吧?”
慧謹搖頭,道:“靜塵,為師知你的心意,怎麼會讓你去參選,但是宋家的人卻有可能會送你進京。”
“師父,我不要去。”宋箬溪急了,她可不願去那人間地獄。
“你莫心急,為師來告訴你這事,就是讓你及早想辦法,你只要不隨他們回去,就躲過此事。”慧謹安撫她道。
“我那有什麼好法子。”宋箬溪愁眉苦臉,癟著嘴道。
“天寒地凍的,是想不出什麼好法子來。”慧謹說反話指點她。
宋箬溪眸中一亮,“師父,您是要我裝病?”
慧謹雙手合十,口頌佛號,說了兩聲善哉,起身出門自去。宋箬溪對慧謹這種欲蓋彌彰的作法,哭笑不得。過了四五日,瓶中的臘梅漸漸凋謝,牆角又出現了一枝臘梅,卻依舊不見上官墨詢。
宋箬溪沒怎麼太過在意,高人做事自有高人的道理,普通人沒辦法瞭解,揚聲對著空氣道了謝。
過了十幾天,算著宋家人差不多要來了,宋箬溪就開始裝病。臘月十一的午後,珠圓和劉四娘她們幾個才抵達淨蓮寺。兩人一進門,就被滿屋子的藥味燻得打了個響亮的噴嚏,連忙用手帕掩住口鼻,跪下道:“奴婢無禮,請姑娘恕罪。”
“都起來吧,這事不怪你們無禮,是這屋子裡的藥味太嗆人。”宋箬溪靠在床頭,微眯著眼,聲音虛弱。
“姑娘,你怎麼會病得這麼厲害?”劉四娘心疼地眼眶都紅了。
“你們是怎麼照顧姑娘的?怎麼會讓姑娘生病?”珠圓低聲訓斥香繡和香草。
“珠媽媽,不怪她們,是我淘氣,大冷的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