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強迫過她們怎麼對我啊?”霍正澄清說。
“所以啊?你現在有什麼資格強迫我怎麼對你啊?就因為你還沒有對我始亂,所以我就必須和藹到你想終棄的時候?只許州官放火啊你!”張香伶牙俐齒地回說。
“誰要對你始亂終棄啊?我就不能有真心的時候啊?”霍正百口莫辯地說。
“真心?你還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你不過就是在我這碰了幾個釘子,讓你征服欲膨脹了起來,跟真心扯得上半點關係麼?”張香看穿地說。
“你越是不信,我越是要證明給你看,我不是你想得那樣的人!”霍正認真道。
“我真是不明白,你這樣活著不覺得膩嗎?一遍又一遍玩著貓逗老鼠的遊戲,想要像閱兵似的過目多少女人你才算是個頭啊?之後怎麼的?分列式地把你甩掉的女人是要六個一捆,十二個一達的轉訂成冊麼?你是在拿別人的傷痛來豐富自己閱歷,然後想要怎樣?像前朝魏忠賢之流的築成《葵花寶典》似的寫一本情聖秘籍《霍花神法》流芳百世,還是整理成章地講給子子孫孫聽?我以為你家流傳下來的都是醫書呢?怎麼的,獨缺遍體鱗傷就醫前的這一科兒?”張香盛氣凌人地說。
“你。。。。。。你。。。。。。。你這話說得也太狠了吧?”霍正接不上來了。
“話說得再狠,也沒有事情做得絕啊?這個世界對男人還不夠優待麼?你就算是人儘可妻了,終了還會有一個賢淑的女子用‘浪子回頭金不換’來自我催眠地接納你,然後happily ever after!換成女人會怎麼樣?恐怕是削髮為尼也永遠擺脫不了曾經的豔名遠播吧?還會有一個忠厚的男子接納她麼?同樣的事情,僅僅因為性別的差異,一個就被當成神一樣的頂禮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