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非改過來不致!”張香暢想說。
“好想法!呵呵!”於京玉配合道,“唉,你看那邊的花怎麼開得那麼好啊?咱過去看看去?”
說著,兩人朝著更遠處的花壇走去,賞了會兒花的兩人逛夠了,又回到花瓣樹下,準備小憩一下,於京玉便把手裡的花一支支地編進花環。
“你什麼時候摘的?我怎麼沒看見?”張香詫異地問。
“你看見了,管理員不也看見啦?我偷偷順的!”於京玉賊頭賊腦地說。
“你破壞花草樹木!你看那邊的標語,都是‘別踩我’!”張香不為虎作倀道。
“鮮花的使命就是綻放,不在最美的時候剪下,難不成非等到謝了才拿鐮刀砍了?”於京玉抬槓說。
“可你不摘,它還能多綻放一會兒,摘下以後,很快就蔫了!”張香心軟說。
“花店賣的不都是摘的麼?就因為我沒買,我就是破壞公物啊?”於京玉抗議說。
“就算是為花想,也下不了手啊!它是沒神經,不然也會覺得疼吧?”張香慈悲道。
“我就是想留住它最美的一刻,定格一下,再說我也沒天天摘,這不是看見百花齊放了,才拽了兩朵麼?它的兄弟姐妹我都留時間Say Goodbye了!場面非常溫馨!完全不拖泥帶水!”於京玉斷念地說。
“算你狠!”張香鬨笑道。
“這算什麼呀?我們那兒的花隨便摘,有的是,就是天天摘都是漫山的花,想摘完累死你!”於京玉不以為然地說。
“真噠?我們小時候,對摘花者又扣分又罰站的!管得可嚴了!恨不得你摘一朵花就把你插花壇裡種上!”張香印象深刻道。
“你們管得也太狠了,一朵花嘛,至於麼?”於京玉難以理解地問。
“誰知道了,看那些樹都半死不拉活兒的,也沒人搭理,碰下花就像要人命一樣!”張香對差別待遇鳴不平說。
“噥,補償你一下,真好看!”於京玉把編好的花環戴在張香的頭上,打量著。
張香突然覺得腦袋四外圈被蒙上了似的,甩了下頭髮,還有些不能適應。
“看起來,傻不傻?”張香不習慣地問道。
“傻什麼呀,可美了,來,照張相!”說著於京玉就從揹包裡拿出了相機。
“照相?我不照,醜死了!”張香下意識地遮臉。
“醜什麼?我打扮的那就是天仙,快快地,笑笑!”於京玉在鏡頭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