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代,雖然沒有現代以三聚氰胺為主料的奶粉,然而八十年代時很多小朋友也因為家裡買不起奶粉而不得不吃米糊糊長大,他們雖然沒有吃到有化學方程式配方的零食,然而小時候也是連小食品都當成是愛馬仕一樣罕有的奢侈品般地珍惜著捨不得吃呢!
大二下學期的時候,正值春末夏初,張香和於京玉期中考試結束後,兩人去了校內有名的美食一條街裡大吃了一頓,以犒勞最近因為考試而變緊湊的生活節奏,兩人本身就是吃貨,又因為趕考腹空的,一不小心就吃多了,在座位上休息了好半天才起身離開,於京玉摸著撐起的飽肚,提議去學校新建的南門附近走走,那邊既是人煙稀少又是全校綠化最好的區域,於是和張香一拍即合,兩人大步流星地向南行進。沒走多一會兒,就看見眼前一片綠油油的,不時有午後的微風吹過,舒服非常,人吃飽了就生睏意,於是兩人走到草地終點的涼亭,打算在這裡小憩一會兒,走到一半時,一陣微風拂過,身旁的幾棵樹不僅飄來一陣香氣,還把些許花瓣吹送到張香和於京玉的身上,兩人四目相對,都不知道這樹叫什麼名字,於是走近打量一番,樹大概有兩米多高,樹葉很綠,開著粉得發白的小花,花瓣在樹根下落了一地,在翠綠的草坪上顯得尤其顯眼,就好像以樹幹為原點平鋪了一個圓出來。
第25章 知音會師篇四節
“這也不在樹上掛個銘牌,科普一下,都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張香遺憾地說。
“一看這樹,就知道這大手筆的修建南門,沒少砸錢啊?”於京玉咂咂嘴說。
“何以見得?你都不知道這樹叫什麼,就知道貴啊?”張香好奇地問。
“這樹明顯是南方的樹,硬生生地被移植到了北方,能不貴麼?你看著樹根底下,比那邊的馬路和花壇高出至少一米,這些土一定是為這樹運來的,可見是怕這樹水土不服,活不下來啊!”於京玉剖析道。
“我記得有味藥叫女貞子的,聽說是南方有個叫女貞樹的果實,好像就是這種常綠喬木開淡白色花的!應該和這株差不多!”張香琢磨說。
“貞子?聽著都慎得慌!那麼好的花怎麼起這麼個名兒啊?”於京玉驚悚道。
“跟鬼沒有關係,其實原名叫冬青樹,因為常綠又生長快,容易成活。只不過據傳一個新婚的妻子因為丈夫被抓去當兵而音信全無,終日以淚洗面,後來又因誤傳噩耗,結果悲病交加,死了,臨終前留下遺言在其墳前栽一棵冬青以轉達給他日若能歸家的丈夫自己永遠不變的心意,結果後來丈夫真的回來時,卻因為妻子離世傷心過度病倒了,不久之後墳前的冬青竟然開了花結了果,病重的丈夫以為是妻子成仙顯靈,所以便吃下果實以盼和愛妻相見,結果沒成想,仙倒沒成,病卻好了,所以女貞子這味藥就被人們認知了,為紀念這個女子這種貞守之操,故名女貞。”張香述。
“蠢女人,不把自己照顧好,如何等得到丈夫,比王寶釧還蠢,就算是成了小妾,好歹是等回來了!不過她丈夫倒是比薛平貴那個吃軟飯的強些,好歹沒為了保命娶個公主回來,讓原配變小妾啊!”於京玉感慨說。
“呵呵,軟飯也不是誰都吃得下的,估計是她丈夫沒薛平貴命好?沒遇到一心委身下嫁的公主唄!”張香打趣說。
“哈哈哈!估計他要是也帶個公主老婆回來,顯靈的妻子墳前的樹結的果八成就是□□,想著乾脆毒死你下來陪我算了!”於京玉惡狠道。
“呵呵!可惜以這麼個不珍惜自己生命的女子為名的樹的花語居然是懂得生命的重要與可貴,太諷刺了吧?”張香感嘆說。
“知足吧!好歹是個好名,你不看看從古至今,所有不好的字都是女字旁,做盡壞事的都是男人,定義罪名的時候想起用女字旁來表示邪惡了,你說那些造字的人是不是都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沒娘教也沒姐妹啊?”於京玉感慨說。
“八成吧!沒見孫悟空不也是三打白骨精嘛,估計石頭科兒出身的對女人都沒啥好感!”張香附議說。
“那他也是用火眼看了才打的,也沒見著女人就打吧?這造字那幫兒可是不分人,直接一竿子捅了半邊天啊!”於京玉叫囂說。
“也許是童年受過什麼創傷,長大後又被人拋棄了吧?”張香揣測說。
“你說這自己有點陰影就告老還鄉唄!非造出這麼些個字出來不是貽害萬世麼?”於京玉對地下不成器的他們說。
“得,明兒,等你我發達了,買下一間出版社,咱也印本字典,把女字旁都改成男字旁的,滿大街發,務必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