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頭蓋臉的斥罵讓君翊瀾懵了一瞬間,隨後就憤恨不平,不甘地看著冷厲的君凌,叫嚷道:“皇兄,我可是你兄弟啊!”
為了一個女人,居然要對自己的手足動手!
這不是君凌!
不是!
“那又如何,誰要傷她,孤就殺了誰,包括你。”含著殺意的目光落在君翊瀾身上,君翊瀾不寒而慄。
君凌真的沒開玩笑,他說的是真的。
他真的可能為了顧月齊殺盡所有想要害她的人。
“皇兄!顧月齊已經嫁人了,已為人婦!你這樣是大逆不道!”君翊瀾怒吼道,希望能喚醒君凌,重新看到他心目裡的那個神。
“孤知道。”
君翊瀾看著一意孤行的君凌,眼裡目光有幾分不可置信,“你瘋了!”
明明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卻不制止,還要一錯到底。
君凌冷冷看著有些癲瘋的人,很是無情說道:“君翊瀾,你自己去領罰。”
“……”
君翊瀾目送君凌離開,失魂落魄的站著,整個人像是被抽去靈魂,無精打采的。
不!!!
他不能放任君凌這樣下去,他得挽救君凌!
除了顧月齊,誰都可以。
……
黛容,哦,不,是容雁綰,她從席國去到了槿國。
“王爺,門外有一個女子自稱自己叫做容雁綰,來找您。”管家彎腰恭敬回稟道,對於這段往事隱秘,他還是知道一些的。
這位容雁綰,當初可是一個混的風生水起的人物。
燕池羽看著面前的枝葉,淡淡說道:“請進來吧。”
“是。”
身著淡粉色衣裙的容雁綰慢悠悠走了進來,看著蹲在幾株曇花面前侍弄花草的人,目光晦暗了一瞬間,掛上無害想笑容。
這個男人,走出半生,如今依舊和年少時沒什麼區別。
燕池羽看著一邊亭亭玉立的姑娘,扶著膝蓋站起來,“我不是燕琛遠。”
言下之意,你是找錯人了。
容雁綰看著疏離清潤的男人,莞爾,“我是來找你的。”
“……”燕池羽沉默的看著容雁綰半晌,呵笑了一聲,幾分輕蔑譏諷嘲諷,“人心都是這麼善變嗎?”
當年追在燕琛遠身後的那個小姑娘和眼前的這個女子,完全就是兩個人啊。
“人心善變,王爺不知道嗎?”容雁綰莞爾一笑,眼角眉梢的嫵媚風情無意間流露出來,活脫脫一個勾魂的妖精。
燕池羽垂下眸子,目光閃過狠戾,這個容雁綰,出現的太過巧合了。
到底是打的什麼目的,日後就能知曉了。
“管家,安排一間屋子讓她住下。”燕池羽說了一句轉身就走了。
容雁綰不再多言,隨著管家走了。
入住到燕池羽的府邸裡,這不就是一個很好的開端嗎?
顧月齊啊顧月齊,你的男人,似乎也不過如此。
容雁綰在一點一點試探著燕池羽的底線,她發現,燕池羽似乎對她挺縱容的,除了不能去碰那些曇花。
在王府的日子在算計裡度過。
不知不覺就是一月。
“燕池羽。”容雁綰提著裙子在書房裡找到了燕池羽。
燕池羽低頭執筆作畫,對於突至的容雁綰,頭也不抬一下,只顧作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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