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損失自然也少上很多!”
孫武曾雲: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說的是舉凡在戰略上有重要意義的城市,均是城厚牆高,溝河護城,易守難攻,能以少勝多,故以孫子的用兵如神,仍以攻城為不得已的下下之策。若時間允許,宋家軍當然不會這樣急著進攻,不過竇建德已去,河北大部的命運已可猜到,所以巴蜀越快攻下越好,元越澤的到來直接影響到成都的陷落度。 異日,元越澤輕鬆實行“斬行動”又在破爛的城牆頭上提著解昂和李唐將領的人頭高呼作勢,果然,群龍無下,方義一日被攻克。 隨後元越澤一路西行,再以同樣手法對付隆山和臨邛兩郡的守將。 李唐駐紮在這兩郡的軍隊也算了得,在失去守將的情形下,奮起反擊,直戰至最後一人倒下才算終結戰爭。 一個半月內,成都以南的重鎮全部失去。 期間元越澤同過黑王與洛陽開始了聯絡,最讓他高興的莫過於劉黑闥還活著,已到洛陽投奔沈落雁,大河以南的山東地區已被少帥軍佔領,獨孤峰亦沿河出擊,與少帥軍合力將被李唐佔領了的黎陽包圍起來,打起拉鋸戰。 又要到春節了。 趕來找他的蓮柔、傅君嬙、小鶴兒、雲芝幾女也在今天黃昏時分到達剛剛佔領了的陽安城。 元越澤再拉出宋玉華三女,八個人愜意的享用過元越澤的手藝。 小鶴兒邊嚼邊道:“對了,秀芳姐上個月來訊息說她要到蒲昌海走一趟。”
元越澤給蓮柔夾了塊肉片,皺眉道:“秀芳不是去過西域了嗎?高麗藝術她不喜歡?”
雲芝答道:“她信中說接到寧真人的訊息,上面提起秀芳姐的孃親並未真死去,而是被他救活,送到蒲昌海附近居住。”
元越澤心中一寒,立刻皺起眉頭。 其他幾女都大咧咧慣了,根本未注意到他的異樣神色,倒是石青璇這秀外慧中的女子一直在留心著他的每一個神態舉動。 元越澤轉換話題,逗得幾女嬌笑連連。飯後,因趕路而疲累交加的四女和不堪撻伐的宋、李二女在與元越澤荒唐一番後,沉沉睡去。 元越澤獨自到臨時居住的客棧小院中欣賞那一輪別顯悽美冷清的殘月。 “你有心事嗎?”
石青璇輕柔動人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將他的思緒喚回現實。 元越澤回過頭來,臉上現出一絲苦笑,沒有答她。 在星光月照下,石青璇一襲素白宮紗,烏黑秀隨意披散香肩,正品婷婷嫋嫋、步履輕盈地向他走來,她就像有如來自最深黑星空降世下凡的凌波仙子,不管何地,只要有她的存在,天地彷彿都變成被一片馥郁的香潔之氣籠罩的迷離幻境。 悠閒從容地來到元越澤身前,美目深注他片刻,石青璇終於露出一絲若月色破開層雲的笑意,微嗔道:“為什麼不說話?青璇晚飯時忘記問你去靜齋的經過了,在山上讀了幾個月的經文嗎?”
元越澤啼笑皆非,一把攬上她的纖腰,痛吻一番她的香唇,才在她的不依和嬌喘聲中停了下來,讓她坐到自己腿上,將去靜齋的經歷講出。 其他幾女都以為他在外忙公務或順路遊玩,根本問都沒問他靜齋之行的結果,只是想當然認為這對他來說只是一件小事,定能圓滿解決。 石青璇聽完後,面上露出極為複雜的神色,良久才籲出一口氣,語帶冷漠地道:“那你準備如何對待梵清惠?”
元越澤有些不悅地道:“她處心積慮害我,你還怪我?”
石青璇美眸中閃過黯然的神色,隨即搖了搖頭,垂下螓。 元越澤彷彿自言自語地嘆道:“我元越澤走到哪裡,都能拍著良心挺直腰板走路,也從未對女人用過強。可將梵清惠當成女人的人才是傻子,她是最出色的政客,憑什麼她害我性命就可以,老子就不能玩玩她?”
石青璇聽出他的不滿,櫻唇輕吐,柔聲道:“青璇只是想起了娘,並未怪你。”
元越澤依舊保持著仰望月地動作,擺手道:“我不需要安慰,作了就是作了,我更不會否認。***,若非老子還有點本事,恐怕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石青璇見他沒完沒了,不禁氣鼓鼓得繃起粉臉,鼓圓香腮,秀眉緊蹙,仰面盯著他,大嗔道:“人家都說了沒有怪你!”
元越澤低下頭了,細審她的聖潔玉容,嘆道:“小妹晚飯時說的秀芳訊息並不簡單,青璇冰雪聰明,難道沒聽出不對勁的地方嗎?”
石青璇閃閃亮的眼珠滴溜溜一轉,詫異道:“莫非這是拿來對付你的?寧道奇怎麼說都是大宗師,再不濟也不會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吧?”
元越澤撫上她柔順的長,點頭道:“以寧道奇的為人確實不會,但知道秀芳孃親下落的其他人呢?”
石青璇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