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分化過程還會重複,從而形成第三級、第四級和以下各個支系。
但族從以色列的分裂正是類似的情形,把但人當作類似的情形推測還會解開前面其他的許多疑惑。比如,當但人從以色列離開時,帶走了大批人,他們是可以保留他們的氏族稱呼的比如“但”(Dan),所以我們在周人祖先裡發現好幾位叫“旦”(Dan)的人,但是他們的朝代卻被稱呼為“周”(Jew);表示對於上一級宗族的歸順。
在我的整體推測中,“三代”中的夏商周曾經屬於同一個宗族,不管有多少其他民族的聯合與加盟,他們來自亞伯拉罕的這一根系是統一的,並且是主流。
夏之離開以色列正是第一次的分化,留在原地的正宗是以色列。後來的“以掃”也是同樣的原因被分化出來。但是以掃的支系地位高於夏人。所以當“以掃”的家族來到東亞時夏人必須款待和迎接他們,因為“以掃”屬於王族出身,夏根源上就不是,母系是妾。夏商並非禮讓對方以政權,政權的交替還是經過了複雜的武力比拼。
後來“但”家族出現於東亞時,假如他們打著“以色列”或“Jew”的旗號,以掃按照宗族就必須讓著“但人”,因為“但人”儘管並非在同代人裡面屬於王族,但他們是雅各的直系後代,身份還是比以掃更高。這點還需要研究,到底是王兄的身份高呢還是王之庶出的身份高。下圖可以顯示三代之間的可能關係:
看來當時的宗族制度非常嚴格,這保護了戰敗者都沒有被趕盡殺絕,他們一旦表示投降讓位就可以被保留下來,甚至當權者會與前朝戰敗者結親,原因是他們具有高貴的身份地位,比如在某些情況下為了不降低身份周人還會與商人後代的宋國君主聯姻。
周朝開始後,可以判斷狹義上的“猶太”家族在但人站穩腳跟之後也來到了周地,並且具有很高的地位,以至於國家被稱呼為“Jew”。因為在總根系上當時最高的統治者是“Jew”,但人儘管可以保留自己的姓,但是王朝卻為了表示歸順於“天”就叫“周”。這合乎上面張光直先生的表述。
周朝的“昭穆”兩元制很可能與這些有關,比如“昭”代表猶太人,“穆”代表攙雜有一定阿拉伯色彩的但人;或者是但人代表了Jew,而另外一個支系是阿拉伯薩巴貴族。假如以上的推測是正確的,夏商兩朝就屬於穆人,因為在《聖經》裡,夏甲是阿拉伯人的祖先。
從這個意義上,我更贊成三代是一種錯落存在的關係,既不是同時出現於中國,也不是互相的突然取代。甚至,每一代分化出來的新人,比如商與周人,來到東亞時,都引起了上一帶同宗者的高度警惕,或許新來者本來就帶著“老家”的君命也是可能的,命令前者讓權於後者。但是從傳說上並非如此,例如封神榜之類的演義,顯示出商人的無德逼迫周人推翻商人,事實如何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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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與“周”的關係(2)
需要說明的是,三代即便如此,也不能說中國人就全部是亞伯拉罕的後代,中國境內三代之前有人存在,而且即便在三代期間其統治階層中也不全是以上提及的亞伯拉罕後人,情況會非常複雜,我們只能提出以上主線,並在這個之上去推測人種的問題。
假如確實是但人成為周朝的主人,並且他們在周前就來到中國發展,那麼他們肯定帶來了新的宗教,不同於商朝祖先遺留下來的宗教。由於商人很可能是任何神靈都拜的人,所以除了以前他們知道的神靈也欣然接受了但人帶來的新宗教,並且這個新宗教很可能還是強加於他們的,因為那可能是“天命”。
為什麼商朝武乙曾經射天辱神,許多人認為不太合理。其實套入以上的模式就可以推理。原本商朝是信仰自己的薩滿神靈的,突然在3500年前一神教出現,尤其是但人與猶太人的到來打破了商人的寧靜生活,而且帶去了他們一點也不願意接受的新神棗所以在考古中會發現商人既信仰“上帝”同時又有多神崇拜。最讓商人不高興的是,很可能但人對他們提出了一些過分的政治要求,甚至狐假虎威對他們造成了危險。然而在嚴格的宗族制度下,商人必須聽命於後來者,所以會忍氣吞聲,但個別統治者會帶出情緒來。武乙是商朝倒數第四個商王,距離商朝滅亡的時間已經很近了,此時商周的矛盾公開化,所以射天辱神就不僅僅是對神的不滿,而是一種影射。
從這裡再一次扯出秦始皇的焚書坑儒。秦始皇對於周人的憤恨可能同樣是與武乙類似的心理。秦這裡表示著中國文明的成熟以及與中東的斷根,實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