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飄然而過,一支鋼杖順勢點出,已經把赫連鐵樹的另一隻胳膊也戳斷了,雙臂齊斷,饒是赫連鐵樹久經沙場、毅力驚人,還是扛不住這筋斷骨折的劇痛,大聲呻吟起來,
段延慶絲毫不管赫連鐵樹的死活,而是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接住【悲酥清風】的解藥,拿著在秦玉和蕭遠山鼻子下面晃了一晃,自己也聞了一下以便抵禦剛才放出的迷藥,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嗬,這解藥可真是夠臭的,怪不得王語嫣說寧可動不了也不聞了,秦玉覺得段譽總結的都不夠,什麼“鮑魚之肆”啊,就算是爛鮑魚也比這玩意好聞百倍,就這解藥,甭說臭魚爛蝦了,就是把臭魚爛蝦放糞坑裡發酵上十天半個月,撈出來也要好聞的多,就這一下子,衝得秦玉好懸沒吐出來,比剛才中悲酥清風時流的眼淚還多。
不過畢竟是解藥,就算難聞也得忍,很快,秦玉和蕭遠山就都恢復了正常。
“行了,不要再演戲了。”
段延慶咕嚕著嗓子說道,這才是真正的段延慶啊,秦玉和蕭遠山還好,基本沒怎麼太驚訝,蕭遠山知道段延慶是秦玉的“爹”,爹救兒子自然也沒什麼奇怪的,倒是把赫連鐵樹給嚇懵了,一邊呻吟一邊喊道:
“你。。。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來人啊!!!來人啊。。。啊!!!”
段延慶可懶得聽赫連鐵樹呱噪,鋼杖輕輕一戳這貨的脖子,一股巨力頓時把赫連鐵樹打得暈死過去,聽見喊聲的護衛此時也進了大帳,一看裡面的情況頓時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全招呼上了,把個大帳圍了個水洩不通,更是有一票弓箭手彎弓搭箭、虎視眈眈。
“不想你們將軍死就讓開!!!”
秦玉此時和蕭遠山早就解除了【大師級易容術】,一手抓著昏迷的赫連鐵樹,高喝道,一眾護衛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努兒海從人群中閃出來:
“放了赫連將軍,放你們一條生路,否則就讓你們碎屍萬段!!!”
“放我們走,就放了你們的赫連鐵樹,否則赫連鐵樹死了,你們個個都得碎屍萬段!!!”
秦玉回敬道,努兒海一愣,竟然沒接上來,現在的確不是自己要挾對方的時候,自家將軍的命在人家手裡,這要是損了赫連鐵樹,回到西夏自己不得被滿門抄斬啊?一時間努兒海也詞窮了,最後只好服軟:
“你們要怎麼樣?”
“不怎麼樣,看看這個。”
說著秦玉順手一個物件扔了過去,努兒海一把接住,卻是一塊石頭,努兒海翻來翻去看了半天沒看明白,抬頭問秦玉:
“這是什麼?”
“這是。。。障眼法。”
秦玉笑著說道,只見對面原本劍拔弩張的西夏護衛一個個好像被抽了筋似的,軟塌塌地倒在了地上,努兒海也是一樣,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腳下有一個碎裂的小瓶,卻是剛才秦玉扔石頭給努兒海的時候、趁著努兒海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塊爛石頭時順手扔出去的,不用問,這正是又一瓶【悲酥清風】,是秦玉從赫連鐵樹身上搜到的,努兒海不由得驚呼:
“悲酥清風?!你們下毒!!!”
“放屁,都是你們自己的毒——都倒了,咱們該走了。”
秦玉笑著拽著赫連鐵樹,另一隻手又拖起努兒海,把這兩個西夏一品堂第一第二號人物給徹底止住了,段延慶看了一眼中了【悲酥清風】、癱倒在地的一眾西夏一品堂高手,問道:
“這些人不殺?”
“不用不用,回頭讓丐幫收拾他們。”
秦玉趕緊制止了老爺子,這段老爺子可真是心狠手辣了一輩子,這好幾十人地上躺著呢,他就要都給殺了,就連蕭遠山眉毛都顫了一顫,不過蕭遠山卻的確是要殺人的:
“小兄弟,這赫連鐵樹可否交給蕭某,今日之事,蕭某在這裡謝過,日後定有重謝。”
蕭遠山這是要先拿赫連鐵樹開刀,給老婆報仇呢,不過這赫連鐵樹只有30多歲,顯然不可能在30年前假傳訊息,這蕭遠山也是被仇恨搞昏了頭了,根本沒想那麼多。
可秦玉不能讓他殺啊,這可是得拿去杏子林邀功的戰利品,抓住赫連鐵樹和努兒海、放翻西夏一品堂,這樣大的功勞還換不來和喬峰的一頓酒麼?不能讓這老爺子亂來,秦玉隨即向蕭遠山拱了拱手:
“蕭老前輩,您看這赫連鐵樹,區區30多歲,必定不可能是當年雁門關傳假信之人,與其殺了他,倒不如拿去交給丐幫,也能換得丐幫情誼不是?”
“哼,這些西夏狗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