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滿眼疑惑,其實之所以選擇段延慶易容秦玉也是有考慮的,正是段延慶的臉,畢竟段延慶是被重傷後活下來的,一張臉早被毀掉了,雖然恢復了點但原著裡早就說過,是一張死人臉,死人臉也就沒什麼表情,這太適合給蕭遠山假扮了。
畢竟不通易容術的蕭遠山不可能像秦玉把一張假臉駕馭的栩栩如生,因此就很容易出現破綻,所以讓他裝一張死人臉,那就基本不會有問題了,只要透過眼睛表達一下情緒就可以了。
“二位倒是可以聞一下,看看是什麼。”
赫連鐵樹笑道,秦玉心說嘛玩意?讓自己和蕭遠山聞【悲酥清風】?這不是要命嗎?聞了就倒,到時候再被你拿下?可如果不聞那就說明心裡有鬼,當時就得被拿下,這樣一來就正經麻煩了,想到這秦玉心一橫,一把拿過【悲酥清風】,開啟就聞,與此同時,秦玉看見赫連鐵樹眼中泛起一絲笑意,心裡頓時咯噔一聲:
“大爺的,中計了。。。”(未完待續。。)
五百四十八、【悲酥清風】
秦玉和蕭遠山聞了赫連鐵樹手中的【悲酥清風】之後,頓覺渾身一陣痠麻,接下來就好像被催淚瓦斯迎頭噴了似的,鼻涕眼淚一起都下來了,秦玉沒吃過莽古朱蛤沒被閃電貂咬過,哪能抗住這個?直接和蕭遠山一起癱倒在地,頓時無法動彈了。
“段大師、雲大俠。”
一見放倒了兩個惡人,赫連鐵樹的態度也開始陰陽怪氣了起來,顯然早就預謀好了,秦玉想不明白這貨的到底是問什麼突然就翻臉了,剛才不還說得好好的,要攜手幹掉丐幫麼?怎麼忽然之間就變成這副模樣了?其實剛才秦玉也是不得不聞那【悲酥清風】,因為如果自己不聞的話,反倒顯得心裡有鬼,怕赫連鐵樹起疑,不過沒想到這老東西竟然已經起疑了。
不過秦玉倒沒有擔心,雖說自己和蕭遠山都躺下了,但秦玉剛才之所以敢聞【悲酥清風】、把自己和蕭遠山都置之死地,實在是因為秦玉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強力的幫手呢。
誰啊?段延慶唄,都傳音入密給自己、告訴自己口令了,那段延慶妥妥就在附近,蕭遠山倒在這了段延慶可以不管,但自己這個“親兒子”被放倒了,段延慶還會不管麼?
所以現在秦玉只要等著段延慶來救自己就好了,當然了,這事赫連鐵樹是妥妥不知道的,這貨現在終於開始沾沾自喜了。
“本將待你們四位如上賓,恭恭敬敬、言聽計從,可四位卻對本將好不尊重。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段大師。您這一行與大理段氏周旋是假,投奔了大理段氏倒是真吧?倒不知那大理小王爺哪裡比我大夏好了?難不成段大師還想幫著區區一個南蠻小國逐鹿中原不成?”
秦玉心說你就使勁損大理吧,等會有你好看的。
還小王爺哪裡比你大夏好了,那是親兒子知道不?幫著區區一個南蠻小國逐鹿中原。。。你特麼不知道段延慶當初差點成了一國之君啊?他段延慶跟大理段氏較勁那是因為氣不過,可說到底人家和大理那還是一家人,你在這臭損大理國,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了,看起來赫連鐵樹還是不知道。地上躺著這位並不是什麼段延慶,真的段延慶正在暗處聽他胡說八道,積攢怒氣值呢。
行嘞,那小爺就澆點火吧,想到這秦玉笑道:
“赫連鐵樹,我大理佛國能在這泱泱中華有一席之地,憑藉的是天運使然,文教開化,就憑你區區西夏蠻夷,也敢說我大理是南蠻小國。你這一路觀摩大宋風土人情,就不曾覺得你西夏還是那茹毛飲血的野蠻之輩麼?我四人如今就是保了大理了。要殺要剮便隨你,不過你赫連鐵樹如今想再回西域,那可是難上加難!!!”
“大膽!!!雲中鶴,你們四大惡人有上邦大國不保,非得去保那彈丸小國,待本將砍去你四肢,帶回靈州,等到我大夏一統中原再殺你,讓你心服口服!!!就憑你們這些烏合之眾,只要有這【悲酥清風】,本將還怕你不成。。。啊!!!”
赫連鐵樹把裝著【悲酥清風】的小瓶拿在手裡炫耀,卻不防一道指力呼嘯而來、擊中了他握瓶的手臂,赫連鐵樹的右臂瞬間完成了一個詭異的角度,顯然是被這一指之力擊斷了,裝【悲酥清風】的瓶子落到地上摔得粉碎,灑出一灘液體瞬間蒸發。
赫連鐵樹顧不上右臂劇痛,趕忙用左手掏出另一個瓶子,瓶子上貼著一張紙條,“悲酥清風,嗅之即解”,竟然是這超級迷藥的解藥!!!
“不能讓他聞解藥!!!”
秦玉大喊一聲,緊接著眼前一花,一個青色的身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