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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會對你講了,因為對於她來說,最艱難的日子已經過去了。”

“最艱難的日子”?我想起了信中所說的“當年我忍受巨大的痛苦和種種非議,”按照寫信人的意思,外界的非議應該就是她倍感“艱難”的原因之一,可是,許小婷昨天不是對我說,馬莉莉生小孩的事連她的同事都不清楚麼?那麼,外界對她的“非議”從何而來呢?想到這裡,我開始動搖起來:莫非馬莉莉也不是那個神秘的寫信人?

見我欲言又止,許小婷補充道,“我可只是幫你在分析呀,作為女人,也作為母親,這也只是我個人的看法而已。先談談你們之間的關係吧,也許完全不像是我推測的這樣呢。”

我從那年與馬莉莉在雲南相識談起,談到我們在西雙版納的瘋狂,以及後來我專程來李市和馬莉莉相處的那一段日子,最後談到後來的分手。

“唉,你們男人都這樣,總是強調自己的難處。最可怕的是,傷害愛的前提是建立在愛之上的。”許小婷感嘆道,“難怪那麼多失戀的人都會因愛生恨呢。馬莉莉恨你也在情理之中,當年你一定對她許諾過要娶她吧?”

“那倒沒有,從一開始她就知道我是個有婦之夫,我也對她講過我老婆的手術事故。但後來,感情的發展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超出了我們自控能力的範疇之外。馬莉莉想和我結婚,還曾經為此喝過一次藥……”

“喝藥自殺的事情我聽同事們議論過。原來是這樣啊。”

“是啊,所以,我才決定慎重一些嘛。在沒有弄清楚她是否與這件事情有瓜葛之前,我不想讓她知道我來李市了。”我心事重重地說道,“我想,先見見她的兒子……”

“怎麼見?”

“當然是先找到她家住哪兒啊。請你無論如何幫我打聽到吧,今後的事就不再麻煩你費心了,我自有辦法。”

許小婷笑了,“你以為我現在沒有被捲入這件事中嗎?我倒希望自己能全身而退啊,但恐怕已經晚了。”說完,她從包裡拿出手機開始打起電話來。許小婷先後打了三個電話,然後示意我拿張紙和筆給她,我見附近沒有服務員,就直接去吧檯找他們要。許小婷接過紙和筆,認真地作了記錄,交給我說道:“馬莉莉有三處住房,都寫在這張紙上面了。”

一套位於市委大院家屬區內的普通二室一廳,另外一套位於開發區南灣花園裡,複式結構,面積近兩百平米,還有一套就在新華路中端的一家超市背後面,面積約一百平米。狡兔三窟啊。在作出分析後,我去三處打探了一整天,結果收穫甚微。到了晚間,我打電話給許小婷,對她講述了今天的收穫和遺憾,“可以肯定,馬莉莉自己帶著那個孩子,至少他們在一起的時間比我想象的要多。起初我以為,孩子主要是交給老人在帶的,現在看來,我得重新設計一下方案了。”“直截了當說吧,你現在需要我幹嗎?”“我想讓你去幼兒園幫我看看,就在這三處附近的幼兒園……”

說來簡單,我知道,這三處住房附近有七八家幼兒園,如果沒有別的線索,查詢起來的難度可想而只。許小婷沉吟了一下,說道,“這個辦法笨了吧。這樣,你耐心等等,我會盡快查出的。”

第二天,我接到了許小婷的電話,她約我晚上七點鐘在“時光倒流”碰面。冬日的七點外面已經漆黑一團,我猜想她一定沒有吃晚飯,到那裡後就點了兩份牛排,要了瓶紅酒。許小婷一坐好就拿起刀叉切了塊牛肉吃了,用餐巾揩揩嘴,這才笑道,今天餓慘了,在家裡忙完了連忙往這裡趕,不好意思。我問她今天怎麼有時間這麼早出來,孩子睡了嗎?許小婷說道,我丈夫下午回家了,有他在家,我才可以出來。她連吃了幾塊牛肉後,端起酒杯與我碰了碰,幹了。

“事情辦妥了,”她說,“那孩子就在‘機關幼兒園’呢,姓張名望。張望,一個有趣的名字,不是嗎?”

“啊?!”我驚呆了,開始以為聽錯了,後來意識到許小婷不是在叫我,而是在說另外一個與我同名同姓的人,就呆呆地望著她,問道,“沒搞錯吧,他怎麼也叫這個名字呢?”

“怎麼會錯?他們院長親口告訴我的,張望,就是這個名字。還有誰叫這個名字啊?”許小婷問道,她抿了口酒,突然反應過來,說道,“莫非……?哎,張先生,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張望,”我回答。

“啊?!”現在輪到許小婷驚訝了,“這太有趣了,若那孩子真是你的血脈,那你們父子豈不同名了麼?哈哈,來,咱們先為此乾一杯吧!”

“你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