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只是他又擔憂體弱多病的她,是否承受得起在海上幾小時的乘風破浪?
不過,在剛剛和徐媽討論這件事時,徐媽卻毫不猶豫的贊同,她希望他將羽荷拉到 外面的世界去,至於羽荷的身子,徐媽很放心羽荷和他在一起,她相信他會好好照顧羽 荷的。
他受寵若驚般的搖了搖頭,他不知道徐媽對自己這麼有信心。
“培德。”羽荷在深吸了一口氣後,出聲喚著正注視著窗外的培德。
“嗨!”
“嗨!”
簡單的一聲招呼後,兩人又都沉默不語。
培德靜靜的看著她,穿著一身水藍長夜的她,讓他覺得她似乎更單薄了。
羽荷有些無措的坐在沙發上,他的凝視令她臉紅心跳,只能低著頭避開他的凝眸。
“我……你不是想看著那幅花精靈嗎?”思忖再三,培德選擇了一個較溫和的話題 。
“嗯。”羽荷抬起頭來看他,“你父母已經……”
“哦,不。”他不好意思的打斷她的話,“他們還沒將畫運回來,不過,他們昨晚 從法國打電話回來說,已經請人為那幅畫進行裝載的準備,這一回,那幅畫會跟著他們 一起回國的。”
“真的?”她開心的綻開笑靨,“大概何時呢?”
“恐怕你還得等一些時日。”他笑笑的道,“這原因有兩個,一個是船期的問題, 要等到能配合的船可能還要一個多月;另一個就是我老爸在看完古董展後,我老媽就硬 要我老爸以這空出來的時間跟她來個二度蜜月,所以……”
羽荷瞭解的點點頭,不過,對這好訊息,她還是很高興。
“另外,還有一件事。”他定定的看著地道,“我想從報章雜誌上,你一定知道我 和那群朋友一年一度都會在翡翠灣舉辦帆船競賽。”
羽荷點點頭,他的那群朋友,其實都是政商的第二代貴公子或天之驕女,所以這場 競賽每年媒體都會大幅報導,而培德和許碧如搭檔的那一組,已連續奪得五年冠軍了。
“今年的比賽再過三個月就要開始了,我想請你當我的Partner。”
“我……”她瞠目結舌的看著他。
“沒錯。”培德再一次強調,“最近,我們就得該展開一些訓練了。”
見地出怔忡轉為黯沉的神色,他頓覺有些無措,“你放心,單軌操縱以我為主你為 輔,技術上床不用太過擔心,你只要將自己的身體調養好,其它一切都由我來掌舵。”
“一個在陽光下都無法待久的人,你卻要求她在烈陽下跟著你一起駕簫帆比賽…… ”羽荷鬱鬱不樂的道。一個念頭突然閃過她的腦海,她霍地哀怨的瞪視著他,“你是在 開我玩笑是不?你是來嘲笑我沒有一個健康的身體能夠在大太陽底下呼吸?還是你覺得 這樣來刺激我很開心?”
“羽荷,你誤會了!”這一連串誤解的話語,讓培德倍感手足無措。
“我誤會?”羽荷淒涼的看著他,“任誰都知道找我這藥罐子搭檔是不可能贏得比 賽的,你為什麼會來找我?”
“羽荷……”
“是你的那一群朋友認為找我去出糗,會更增添樂趣是不是?”羽荷是愈想愈心傷 ,不聽話的淚珠早已落下。
“你……”
“還是你這天之驕子想試試著,我這一副虛弱的軀殼能抵擋住烈焰的試煉幾個鐘頭 !”羽荷氣喘呼呼的道,“還是你想滿足你那當英雄的虛榮心?還是找一個弱女子來當 Partner,屆時輸了,你也有理由不是嗎?哈!”
“夠了!夠了!”培德氣得握緊拳頭站起了身子,他一臉陰霾的道:“我不曉得你 反諷的學分修得如此高。”
“是嗎?那你呢?為什麼找我?為什麼?許碧如一向是你的最佳拍檔,不是嗎?她 不也是你床上的最佳情人?”
不白覺流露出妒意的羽荷,在驚覺自己所說的醋酸語詞時,驀地回縛身子背對著他 。
聞言,培德頓覺剛剛一股湧上的怒氣在瞬間消逝,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一股難以言喻 的甜蜜感。
“羽荷,”他靜靜的站在她的身後,“我找你的理由很簡單,我只想藉由這坎的機 會讓你的身體變好,讓我們的距離可以更近些。”
羽荷的心有如小鹿亂撞,他的話中……
“我想接近你,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你可 以好好考慮一下再給我答案,因為只要你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