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一般的野獸也不敢欺負我們太近。”
那時不一樣的,大丹可是一條野性未褪的成年藏獒,一般的野狼等小型動物是不敢輕易侵犯的。可現在我們只有孤身兩個女子,帶一孩子,雖然也帶有一隻藏獒,可小弱現在才三個月大。我們還要保護它不能惹別的動物呢。
那我們也得走。
“今晚我們就宿在這裡,明天天一亮我們就出發。”我吩咐蕭然和阿依達好好的睡一晚,未來的三天我們可都要繃著神經呢。
我們在裝備宿營,小弱一如以往,在我們忙碌的時候,自個跑旁邊去玩了,或者抓個小兔子什麼的作為晚餐。
“小弱,你怎麼了?”我回頭一看,是小弱在那裡使勁的咬著阿依達的衣襬,還不時搖著尾巴嗚嗚的叫著,一雙黑深的眼睛裡似乎藏著話說,可惜它不會說話。
看來,肯定是小弱在附近發現了什麼。顯然以阿依達對小弱的瞭解,也知道了小弱在表達什麼。
“我們跟小弱去看看吧。”蕭然也走了過來。
“那你們倆去看看。別走遠,有事讓小弱回來找我,想來也應該沒什麼事,讓蕭然和阿依達去看看吧。”我還得整理帳篷呢。
很長時間,天色都快黑了,蕭然和阿依達都沒有回來,我不禁焦急起來,不會發生什麼事吧?小弱也沒有回來報信,那麼說他們遇到的事很麻煩。我不禁有點後悔自己的大意,居然讓他們倆獨自去冒險。
正當我茫然無措之時,小弱躥了回來,窩在我腳邊,嗚嗚了兩聲,彷彿是在安慰我。
我向後一看,總算鬆了一口氣,蕭然和阿依達都回來了。不過蕭然的肩膀上卻多了一個東西。
我忙迎了上去,然來是一個人,渾身鮮血,衣衫破爛,看樣子是昏迷了。
“快,快給弄到帳篷裡吧。”接過蕭然肩上的人,我們把這個傷者扶進了我剛搭好的帳篷裡。
“姑姑,趕緊看看他吧,他好像要死了,身上有箭傷,似乎還中了毒呢。”不用蕭然催促,我也知道他肯定傷的不輕。
我把了把脈搏,還有跳動,但很微弱,脈搏跳的不太尋常,那是中毒的的跡象。拔開他沾滿鮮血的衣服,後背上有一枝箭,那箭顯然是味過毒的,箭尖深入體內,看來那射箭之人臂力極大。還有,這個人似乎有一些醫藥常理,自己用布裹住傷口,止住了血。看情形,這傷起碼已經有五個時辰,這人能忍耐這麼久才昏迷過去,耐力還是很大的。
“姑姑,要我幫你什麼?”蕭然跟我學醫多年,醫術雖不精,卻也深知現在最要緊的是拔下這枝箭。
箭雖深入體內,要拔出來很容易,就怕箭出來後,傷者跟這大出血,就不好半了。這個年代醫藥技術還很匱乏,很多藥都無法制成,如果出血太多,以現在的止血藥肯定止不住。但是沒有辦法,如果不拔出這枝毒箭,再過兩個時辰,毒入心脈,此人必死無疑。之好聽天由命了,看這個人的求生能力強不強了。
準備好止血藥,我輕輕對那人說:“你一定要忍住。”雖然知道他不一定能聽見,我還是忍不住提醒他一下。醫者,總希望自己的病人能痊癒,何況生命都很可貴,每個人都有生存的權利和價值。
箭拔出來了,一股黑血順著傷口噴湧而出,等血開始成紅色後,我立刻用藥止住了血。還好毒血都留了出來,身體裡殘餘的毒,我再用些藥,過個半個月餘毒也會差不多清理乾淨了。幸虧此箭毒是最普通的毒藥,不然這個人過了五個時辰的中毒身體,就不會這麼容易了。
一切弄好,我也累得筋疲力盡了。這應該是一個約二十歲年輕人,雖然一張臉都已經髒的看不清面貌,從體格和脈像來看,我的眼睛應該錯不了的。
歸與不歸 2007…09…18 12:29
年輕人是誰
坐了下來,才聽蕭然說起經過。原來蕭然和阿依達跟著小弱,走了好一段崎嶇的山路,小弱才將他們帶到這個受傷的人身邊。他們看見這個年輕人時,他已經昏迷,一身衣服已經破爛不堪,渾身血汙,手裡還拿著一根馬鞭。顯然他是受傷後騎馬跑進這山裡的,隨後終因體力不支而昏倒,而馬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蕭然看他傷的這樣重,又在這荒山野嶺的,如果他帶走他,等到了天黑他即使不中毒而死,也會被野獸給瓜分了。如是蕭然決定救他,總因為山路崎嶇,蕭然個子小又揹著一個昏迷的人,而走了這麼長時間才回來。
原來這樣,害得我擔心了半天。
“那麼你看見他的時候,他就昏迷了,你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