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至少也在七旬開外。按俗話說這大路朝天,各走各的路,誰也干涉不著誰,你別看人家天天跟在你的馬隊後頭,你歇腳他也歇腳,你住店他也住店,你趕路他也趕路,其實在昭武的眼裡並不算什麼怪事,或許人家趕巧跟你是同路,你也不能說人家跟你同休共憩就有什麼不正常。關鍵是這老叟的穿裝打扮太特殊了,本來是九月的天,又是響晴白日的,這老叟卻戴著斗笠,披著蓑衣…
這老叟是誰?我老瞎子本想在此打住,來個下回分解,可下邊偏偏有幾個急性子的,我要是不說明白了,他肯定回去就睡不好覺。所以今天趁著還有一點時間,我老瞎子在這裡再給大家嘮幾句。
提起這個老叟,他不是別人,正是土地神。
有人問了:土地神怎麼瘋了?再說他總跟在昭武身後幹什麼?
這話,要是說起來,那可就話長了,咱還得從最近一次的蟠桃會上說起。
話說土地神在蟠桃會上因為七女和董永的事被長公主春蘭請到了七仙宮,當時土地神提出要找觀世音菩薩來撮合這兩人的後世姻緣。後來土地神回到瑤池與各路神仙草草告了別,這才匆匆下界直接去找董永。
有人說了:不是去找觀音菩薩麼?怎麼又去找董永?
這裡邊有一個細節。因為土地神上界前去赴蟠桃會之前最後一次看到董永,正是董永和紅杏大拜花堂的時候……
這時候又有人說話:八爺,您了快給我們講糊塗了,怎麼董永和紅杏拜開了花堂?那昭武是誰呀?
這位您問著了,這正是我老瞎子當前要講的地方。其實劉府的二公子昭武,他就是再世的董永。因為當時董永和七女商量好了要到一戶劉氏之家託生,並說明白了劉姓的含義,由於董永乃是個貧漢出身,沒什麼文化,他希望自己再世的名字能與前生的名字有些淵源,故而他將董永誤作懂勇,這才成了今天的昭武。
回過頭咱再說土地神。因為土地神知道昭武不久就將遷居,他怕走失了昭武日後不便查詢,所以他一下界便匆匆趕往洛陽。可巧的是,土地神還沒到洛陽城,卻在十里長亭正好碰上了昭武和昭文兩兄弟正在話別,於是土地神就化作了一個老者,騎著一匹黑驢,一路上緊緊尾隨。
又有人問了:土地神你跟就跟唄,幹嘛還披著蓑衣、戴著斗笠?這樣一副怪相,是不是怕昭武把他給認出來呀?
實話跟大家講,的確不是!因為前世的董永是個凡夫,再世的昭武也依然是個俗子,他不可能還記得自己在陰曹之中的事,更不知道自己的前世是誰,所以土地神這副打扮乃是另有原因,因此上我老瞎子必須在這裡給大家交待清楚。
大家可能都不知道,土地神本是個地府之神,他在光天之下是看不到影子的。你想呀!如果一個人走在路上,他要是沒有影子,那豈不會被人視為靈異?所以,土地神這副打扮的真正目的,就是為了能在身後留下一個影子。
閒話少說。話說昭武這一隊人馬一路之上慢慢悠悠,走了整整三天,這才來到了祖籍郅縣的老宅。您別看是一處老宅,但從這大開大合的院落就可以看出,這劉通的祖上,也是個小有名氣的大戶。
昭武在府門前下了馬,他上前叩打門環,高聲喊道:“人來——開門!”
不多時,只聽得門樞咯吱一響,從門縫中探出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這老者上下打量了一下昭武,用一種低沉而又沙啞的聲音慢慢說道:“噢——原來是二公子回來了,老奴……”
這老者的話只說了一半,只見他向後一撤身,一對大門在一陣吱吱呀呀的呻吟聲中緩緩敞開。
昭武剛跨過門檻,便向老者問道:“你是何人?緣何認得於我?”
各位:剛才土地神化作一個老頭,我老瞎子就想收官,這回又教我老瞎子碰上個老頭,該著我老瞎子回去休息!若問這老者是誰?咱們下回再說。
第一百九十章 夫妻相擁情竊切
第一百九十章夫妻相擁情竊切
書接上回:話說這老者先向昭武鞠了一躬,然後他顫顫巍巍地說道:“老奴賤姓安,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做安守全,在這裡算來已有五十多年了。六年前,你家大老爺帶著你們全家老小回鄉祭祖,故而老奴還記得二少爺當初的樣子,只是如今的二少爺已經是一副英雄的模樣了。”
昭武向老家人安守全稟了稟手說道:“哦——原來如此!只怪當時人多,竟已不記得老伯。”
這時,一位駝背的老嫗倒著碎步,略顯慌張地走了過來。
老家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