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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皇帝猶豫了,那宮女又加了一把火。

“皇上明鑑!唐棠一向不喜娘娘,屢次對娘娘不敬,這些皇上您未可知,皆是娘娘自己忍下來了……”

唐棠簡直要炸了,我是不喜傅瑾,可我未曾對他不敬!這是傅瑾的大宮女,莫非真是傅瑾要除我?

那宮女接著道:“皇上,娘娘早就看出,這唐棠對您心懷不軌!此次,定是這廝想取代娘娘,才下的狠手啊!”

“住口!”

這一聲卻是皇帝親口所出,他看了看唐棠,有幾分尷尬,但眼中的懷疑卻是□□裸的暴露在唐棠眼前。

沒有什麼比這更錐心刺骨了,不,唐棠沒想到,好戲還在後頭。

太醫提著藥箱從後殿出來,回稟道:“回稟皇上,娘娘已無大礙,只需好好調養,不出三日便能醒來。”

皇帝這才放心,但那太醫又接著道:“微臣已將娘娘所中之毒驗出,乃是苗疆奇毒春日醉,此毒服下後人便會陷入沉睡,不出三月,在睡夢中死去。幸而娘娘最近服用過天心雪蓮丹,護住心脈,才沒有深入五臟六腑。”

“春日醉?”皇帝震驚不已,望了望唐棠,不可置信。

“當真是你?”

長安城中幾人有春日醉之毒?唯有唐棠!

當年唐棠曾進東宮做過少師,乃是現在的皇帝蕭澈的細作。

在兩人裡應外合弄垮蕭清後,蕭澈於苗疆求來春日醉,讓唐棠在廢太子離開長安之前殺了廢太子,唐棠不忍心下手,最後蕭澈也沒有重提。只是這瓶春日醉,卻是留給了唐棠。

春日醉有多難尋蕭澈是清楚的,所以這一次,他不得不相信,是唐棠下的毒!

“皇上,我……”

唐棠難以辯解,看著蕭澈失望的眼神,就感覺像刀子在扎自己的心。

蕭澈還有幾分理智,“真的是你嗎?唐棠……”他竟然希望唐棠否認,否認之後才好赦免他嗎?

唐棠臉色蒼白,心知今日怕是給自己下套那人也不會讓自己活下去了。心一橫,唐棠望著蕭澈道:“若真是我呢?皇上會怎麼做?”

蕭澈眼裡迸射出凌厲狠辣的目光,似乎在忍什麼,置於案前的手無聲緊握。半晌,沉聲道:“來人,將唐尚書押下去!困在尚書府中,就算挖地三尺,也要給朕一寸寸的查,定要查出毒|藥藏匿之處!”

唐棠有幾分驚喜,這樣的安排,算不算,其實他心中也有我?欣喜的探去,卻發現蕭澈將目光移開,長袖一揮,進了內殿。

☆、重生第一 3

他是去看他的皇后了……

結果自然是在府中找到了春日醉的瓶子,卻只剩下空瓶。

皇帝得知後摔了金鱗殿新進的瓷器,突聞皇后病情加重,去了皇后的椒房殿,又對太醫發了一通脾氣,兩日後,在椒房殿等到皇后病情安穩下來後,蕭澈怒氣衝衝的出了宮。

唐棠在府中房間被關了兩日,聽聞皇帝盛怒,看守的人也不敢送飯,唐棠兩日滴水未進,昏昏欲睡。一盤水潑在臉上,唐棠逐漸清醒,被兩名官兵押著丟到正廳。

熟悉的尚書府,自己卻淪為階下囚,說起來唐棠自己都想笑。見屋內燈火通明,院外一片漆黑,昏昏沉沉的晃了晃腦袋,唐棠才知道已經是晚上了。

侍衛官兵重重把守在廳外,裡面卻沒有人,即使沒有人給唐棠上枷鎖綁起來,但唐棠也只能無力的坐在地上。直到聽到一陣腳步聲,從外面傳來,唐棠緩緩回頭,正是蕭澈,不同以往的華服龍袍,火光下蕭澈一身素白,像極了他未登基之前的樣子。

但唐棠看著他的臉,卻莫名的心驚,蕭澈向來溫和有禮,即使再生氣,也從未向今夜一般可怖,面無表情的走上臺階,一步一步,唐棠恍惚的數著,倏地天邊閃過一道驚雷。

“轟隆!”

唐棠瞬間驚醒了,今夜,怕是不會善了了。

慢悠悠的走在廳中主位坐下,蕭澈冰冷的眸子望著唐棠,薄唇輕啟,“將酒拿上來,給唐大人倒上。”

“是!”

隨行的太監舉著銀盞進來,抬手倒酒,鮮紅的液體在銀色的酒杯中格外耀眼奪目。

唐棠一眼便知,那酒有毒,且是摻了鶴頂紅的毒酒!

他原來是要送我上路的……唐棠心道,卻不甘,憑什麼我打拼了這麼多年,竟落得如此下場?

絲毫不念舊情。

唐棠自然不會認命,他還想在賭一把。

“蕭澈,你還記得七年前